葉青卻覺得能遇見李淑英這樣蠻不講理和許雁安這樣心理扭曲的人間極品,已經是極限。
羅晉北也不能那麼倒黴,次次都遇見極品。
不過羅晉北沒興趣,葉青也就不繼續這個話題,兩人把孩子放在床上逗著玩。
念念比較懶,不想爬,放在床上,兩個胳膊劃拉就是不往前跑,而恩恩已經能很靈活的往前爬。
動作還非常的利索。
葉青拿著個紙團,像逗小狗一樣逗著恩恩。
紙團一扔,恩恩就樂嗬嗬的咧著小嘴爬著去抓紙團,撿到再哈赤哈赤的開心爬迴去。把紙團給媽媽。
葉青再扔出去,恩恩又開心的哈赤哈赤去爬著拿。
而且這個遊戲,怎麼玩都不嫌煩。
羅晉北抱著念念在一旁看著,怎麼看都覺得有些欺負兒子了,可是恩恩樂意啊。
而且這個遊戲還不跟別人玩,就要跟媽媽玩才行。
第二天,葉青就聽說張學軍醒了,趕緊又讓周豪去看著。
張學軍醒了,好在沒傻沒失憶,看見李淑英和羅二妮滿臉掛彩的在床頭,差點兒以為自己還在小河村當知青。
羅二妮一見張學軍醒了,霹靂巴拉的掉眼淚:“學軍學軍,你終於醒了,打你那個女學生已經抓起來。”
張學軍有些疑惑,打他的好像是周教授的兒子。
怎麼變成羅燕如了?
看著羅二妮抓著他的手,有些嫌棄和厭惡的皺眉:“你怎麼在這裏?”
而且李淑英怎麼也在京市?她不是應該在幾千公裏外的小山村裏嗎?
羅二妮抹著眼淚:“我家還有個大姐,從小就被人抱走了,現在找到就在京市,我媽來看我大姐。”
羅家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都是天生的。
張學軍心裏莫名的煩躁,李淑英有多不講理,他在小河村可是見識過,現在突然又在一起,他心裏能不煩躁。
有些沒好氣的問:“你先別哭了,那個女學生怎麼樣了?”
“她?她被抓起來了,把你打的這麼嚴重,她家人也不出來,這次咱們要讓她賠錢,不賠錢就在裏麵蹲著!
張學軍氣急:“賠什麼錢,趕緊找警察,我就說我自己摔的。”
羅二妮頓時火了:“什麼你自己摔的,那個女生都承認了,你對人家動手動腳,人家砸的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向著那個小狐貍精。”
張學軍驚訝:“她是這麼說的?”
羅二妮反問:“難道不是事實?”
張學軍沉默,當時他確實動了一些其他邪念,但也僅僅隻是敢摸摸羅燕如的手。
畢竟羅燕如的家世背景,他不敢動啊。
卻沒想到羅燕如為了包庇周教授的兒子,竟然連自己的名聲都不在乎。
警察知道張學軍醒了,也過來問話。
張學軍還不知道學校發生了什麼,隻是知道不能得罪周教授,所以也就順著羅燕如所說的一樣,隻是最後辯解:“其實我想羅同學可能是誤會了,我根本沒有想要欺負羅同學的意思。”
“你們想,我也是一名老師,怎麼可能做出違背師德的事情,我想她肯定是誤會了!
警察看了眼張學軍:“那你當時有沒有摸到羅燕如同學的手?”
張學軍還想解釋:“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你迴答有還是沒有?”
張學軍點頭:“是,摸到了!
警察又問:“當時並不是上課時間,你卻喊了羅燕如一個人去補課,你有跟她說清楚,是給她一個人補課嗎?”
張學軍不敢撒謊:“沒有,我就想著她底子太差,所以喊她一個人去補課。”
警察邊記著筆錄邊冷冷的問道:“你為什麼不跟羅燕如同學說清楚?是抱著什麼樣的目的?”
張學軍斟酌了下:“因為羅同學膽小,所以我想要是說單獨給她補課,她肯定不會來。但是她的基礎真是班裏最差的一個!
警察抬眼看著張學軍:“你之前有沒有對羅燕如同學做過過分親密的動作?”
張學軍搖頭:“沒有!
“那你班裏其他同學呢?有沒有欺負羅燕如的?”
張學軍搖頭:“沒有,羅燕如基本不跟班裏同學來往,上下學有車子接送!
他不知道警察問這些幹什麼,所以很誠實的迴答。
警察盯著張學軍的眼睛,仿佛像是在確定他是不是在撒謊,好一會兒後才說:“那你知道,羅燕如書包裏裝著個木質彈?”
張學軍錯愕,使勁搖頭:“我不知道,我對她真的什麼都沒幹!
警察依舊看著張學軍:“根據羅燕如的口供,你有幾次跟她說話時,靠的很近,手還搭在她身後的桌子上,是不是這樣?”
張學軍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隻能點頭。
“因為你一係列超越師生關係的動作,所以羅燕如心生警惕,才會帶著是木質彈上學。”
張學軍連連否認:“我沒有,我承認就是對羅燕如同學關心一些,還有平時照顧多一點,絕對對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警察合上筆錄看著張學軍:“羅燕如已經申請婦聯救助,到時候婦聯也會介入到這個案子中,而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羅燕如,小名春桃。甘省天市小河村人,父親羅成功,母親陳喜娥!
張學軍直接愣。骸澳阏f什麼?!”
春桃!那個黑黑瘦瘦幹巴巴的小丫頭?
怎麼可能?她怎麼會在京市,還會去夜大讀書?
警察冷冷的看著張學軍:“你好好想想,後麵婦聯的人也會找你!
等警察走後,羅二妮和李淑英才進來,有些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有沒有說那個女學生要賠錢的事情?”
張學軍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淑英和羅二妮。
他沒認出春桃,這兩人難道也不知道?
“春桃現在在哪兒?”
李淑英有些莫名其妙:“怎麼突然問出春桃呢?她也在京市,不過人家過好日子去了!
張學軍真是要被這兩個糊塗蛋氣死,又問了一句:“春桃的大名叫什麼?”
羅二妮愣了一下:“忘了,是不是叫羅豔春?”
李淑英也一時想不起來,平時都是春桃春桃的喊著,學名就沒人叫過。
“叫羅豔啥?我也忘了。”
張學軍真是被兩人氣糊塗了:“叫羅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