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文整個人氣的發抖,不可置信的看著床上的人,是她一直尊敬的父親,和新來的保姆。
周秉年沒想到會有人突然闖進來,更沒想到會是周靜文。
趕緊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惱羞成怒的瞪著周靜文:“你幹什麼?進來不知道敲門,滾出去!”
周靜文氣的開口聲音都是發抖的:“你又在幹什麼?我媽還在醫院躺著呢,你看看你在幹什麼?你這麼老了還要不要臉?”
說著又指著張春:“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請你來是當保姆伺候人的,你可倒好,還把人伺候到床上!
說著撲過去揪著張春的頭發就是一頓亂撓。
周秉年想護著,可是因為沒穿衣服也不敢有大動作,隻能緊緊用被子裹著自己,看著周靜文把張春揪到床下。
周靜文看見張春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更是氣的不行,伸手撓著抓著:“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張春嚇的不敢動,隻是緊緊抱著身子蜷縮在一起,任由周靜文拳打腳踢。
雖然是獨棟的小別墅,距離都不算遠。
周靜文鬧的這麼大動靜,還是有人聽見,就有好奇站在大門口聽裏麵又哭又嚎的動靜。
隱約中也能聽出是怎麼迴事。
這是周秉年和保姆沒幹好事,被大女兒迴來捉奸在床了。
葉青他們剛吃完午飯,也聽到消息,主要是有別家保姆阿姨來喊李阿姨看熱鬧。
沒想到午飯前還在說這事,這麼快就暴露了。
周豪一聽放下碗筷嗖的跑了出去。
葉青想想周靜文人還不錯,加上她也好奇,讓羅晉北在家看孩子,她也過去看看。
她過去時,周豪已經踢開客廳門衝了上去,樓上房間裏周靜文還在撕扯著沒穿衣服的張春,而周秉年已經穿好衣服,有些狼狽的去拉已經發了瘋的周靜文。
周豪看了一眼,就差點兒沒氣吐血,過去猛地推開周秉年:“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周靜文看見周豪還有後麵的葉青,以及認識的不認識的鄰居們,情緒瞬間崩潰,嚎啕大哭起來。
葉青拉住周豪,讓他先拉開周靜文,然後扯過床單蓋在張春身上。
“先等她穿上衣服再說。”
雖然張春有錯,可是這麼赤條條的讓人看,也不太好。
周靜文哭著拉著葉青的手:“他怎麼可以這樣?我媽還在醫院躺著,他就幹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他都多大歲數了,還這麼閑不住。我還擔心他在家裏過不好!
周豪氣紅了眼,雙目噴火般的看著周秉年,緊緊攥著拳頭。
如果不是周秉年是他爺爺,他真想衝過去揍他一頓。
周秉年低著頭,一臉尷尬和後悔的任由周靜文哭罵。
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不知道怎麼迴事,我是被她勾引的。”
坐在地上裹著床單瑟瑟發抖的張春聽到周秉年的話,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他,流著淚使勁搖頭。
葉青覺得周秉年挺沒種的,這種事如果不是他想,保姆還能給他下藥?
現在事情敗露,就開始反咬一口,也太缺德了。
周靜文也不傻,瞪著周秉年哭喊著:“她勾引你就上鉤?你怎麼那麼管不住你自己?我做兒女的不好罵你,你怎麼就那麼不要臉,褲襠就那麼容易被人扒開!
葉青看著後麵一圈看熱鬧的人,過去勸著:“你們還是先迴去吧,畢竟都是家務事,咱們這麼看著也不好!
看熱鬧人還是給葉青麵子,主要葉青平時見大家都是笑瞇瞇的,見她這麼說,都悄悄轉身離開。
出了大門開始瘋狂議論和吐槽。
“真沒看出來啊,周秉年都七十多了,竟然還能幹出這種事情!
“你們看見那個女的身上沒有,那紅一塊青一塊的,都是幹好事時留下的,嘖嘖真是不要臉!
“我早就看著兩人不對勁,之前還有人看見兩人親嘴呢!
“對啊,我聽說的時候都不信,畢竟周秉年都能當那個保姆的爹了,也不嫌惡心的慌。”
“主要許雁安還在醫院沒死呢,太不要臉了!
一群人邊議論邊走到小廣場,又開始在小廣場八卦,不到一下午,整個大院都知道周秉年幹的事。
葉青等人都走了,拉著周靜文下樓坐下,事情已經發生,總不能把兩人打死,現在就看怎麼解決。
周靜文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越想越氣,坐在沙發上捶胸頓足的哭著。、
周豪也氣的說不出話,最近家裏一件又一件丟人的事情,讓他感覺都抬不起頭。
葉青隻能勸著周靜文:“你先不要難過,事情已經出了,你這麼哭也沒用,想想怎麼解決吧。”
周靜文哭起來:“還怎麼解決?他們兩人想過,就讓他們過去,我肯定是不會認他了,以後他死我都不會來。”
周秉年下樓聽到這一句,黑著臉過去在葉青三人對麵的沙發上坐下,繃著臉好像他很無辜一樣。
葉青看著臉上周圍很深的周秉年,心想果然男人隻有變成照片掛在牆上才會老實。
否則永遠都不會老實的。
張春躲在樓上沒敢下樓,她怕周靜文再打她,她更怕這件事會傳到她老家去。
周豪瞪眼看著周秉年:“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周秉年皺眉:“什麼怎麼辦?辭退她就是了!
周靜文冷笑:“你還是覺得你沒錯?那是一個巴掌能拍想的嗎?”
周秉年這會兒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時候難免會犯一些錯誤,可不管怎麼說,我是你們的父親,爺爺,你們這樣做,眼裏還有我這個長輩嗎?”
葉青覺得周秉年又刷新無恥的底線,跟後來男人出軌,說隻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一樣令人惡心。
周靜文瞪眼看著周秉年:“你還知道你是我們的父親是長輩,你都多大歲數了,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好歹是受過革命教育的人,怎麼會幹這種事情呢?還有,你做這件事時,想過我媽嗎?她還躺在醫院裏,隨時可能沒命啊。”
說完又哭了起來,越想越替母親感到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