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吳勇一戰(zhàn)成名,也算是一號人物了,開口請大家?guī)兔φ{(diào)查‘漠北二熊’的蹤跡也好,拜托大家多多幫襯福威鏢局一二也好,大家都很給麵子地答應(yīng)下來。
交待好之後,嶽不群還想邀他去華山,吳勇來了句下次一定,就溜了。
把李洛都給看懵了。
這是要鬧哪樣?你隨便加個門派不就完成任務(wù)了嗎?還往哪跑啊你!
送福利給你都不要了,這麼膨脹的嗎?
眼看著他施展神行術(shù),一路奔向黑木崖方向,才知道這家夥要去找東方不敗……
還以為能好好培養(yǎng)他一下呢,結(jié)果就這?
再說了,你們兩個都是割了的人,無一無靠,就算見了麵也玩不到一起去吧?
糊塗啊!
……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但那是指北邊的金牛道,李洛一行人直接坐豪華遊艇從長江入川去往青城山,一路上順風(fēng)逆水人拉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難的。
嶽不群看餘滄海已死,怕青城派斷了傳承,所以主動隨行,說是要把自己會的青城劍法,重新歸入青城。
林震南走到坐在船頭看風(fēng)景的李洛身邊,憂心忡忡道“你怎麼知道嶽不群肯定會跟來?他還是想要辟邪劍譜?”
李洛道“哎,你別把人想的這麼壞嘛。幫助青城派恢複傳承多好的事啊,華山青城同屬道門一家,他君子劍當(dāng)然義不容辭了。”
“君子劍,嘿嘿!”林震南聽到這個詞就想吐,主動換了話題“金刀王家收到消息後,肯定也會派遣傑出子弟入青城拜師,雖然,但是……”
李洛正在這欣賞美景,不耐煩道“行了,你去叫平之兄過來,我傳他一套劍法,保證沒人能動搖他的掌門之位。”
林震南半信半疑地叫來林平之後,就要離開避嫌。
李洛叫住他“你也別走了,一起聽聽吧,能學(xué)多少算多少。”
這套劍法,當(dāng)然是獨孤九劍。
李洛照著技能說明,先念了口訣心法,又按著總決式、破劍式、破刀式、破槍式一路往下念了兩千多字,感覺嘴皮子都磨破了。
再一看林震南和林平之兩人,眼睛裏都冒小星星了,就不再往下念,問道“聽懂了多少?”
林震南本來還心存懷疑,現(xiàn)在隻剩訥訥“此等絕學(xué),我能領(lǐng)悟的百中無一。”
林平之漲紅了臉道“還請李大哥費心,再多講幾遍。”
獨孤九劍並不拘泥劍法招式,更像一套武學(xué)理論,靠的不是勤學(xué)苦練讓招式純熟,這玩意兒更吃悟性。
所以令狐衝一學(xué)就會,楊過更是憑寥寥幾句話就能領(lǐng)悟其精髓。而林震南和林平之這樣的,照著口訣讓他們練一輩子,成就也有限的很。
李洛不再多費口舌,叫來劉妙妙,重新口述,讓她執(zhí)筆把說明書給抄出來“你也跟了我這麼久,我這家傳絕學(xué)當(dāng)有你一份。”
劉妙妙有了太極拳和易筋經(jīng)之後,總是想翻身做主人,有時候也得提升一下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家傳絕學(xué),就很有想象空間,最適合讓人自己腦補。
等到李洛口述完畢,劉妙妙揉揉發(fā)酸的手腕,不解道“公子有如此家傳絕學(xué),為何自己不修煉呢?”
林震南和林平之也想知道,屏氣立於一旁不吭聲。
“學(xué)不會!”
李洛理直氣壯地吐出三個字,旁邊等著聽答案的三人絕倒。
再看劉妙妙抄錄下來的獨孤九劍說明書,通篇簡體字也就算了,還湯姆地有拚音、英文、流行梗簡寫……
李洛都看的眼暈,別說林震南和林平之了。
這倆人一邊拚命迴憶剛才李洛口述的內(nèi)容,一邊對照劉妙妙的抄寫內(nèi)容,隻一會兒就目炫心煩,想噴出一口血來。
明明就是有些字不會寫,劉妙妙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叫加密懂不懂?這樣就算被其他人盜去也看不懂!”
一路舟車勞頓,總算趕到青城山。
迎迴餘滄海骨灰,他的大小老婆和幾個兒子哭的死去活來,其他弟子也內(nèi)心淒淒。
雖然各種典籍還在,但沒了餘滄海,一些口傳心授的東西難免會損失很多,青城派的前途一片慘淡。
好在嶽不群給出承諾,會幫他們重新整理青城劍法,不讓傳承斷絕,而林平之再次祭出白銀,要幫青城派重修殿宇,招募弟子,這才讓餘下的青城弟子生出一點希望。
李洛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和不受待見的令狐衝一起留在山下,享用川蜀美食與美酒。可惜令狐衝ptsd嚴(yán)重,要不然還要加上一個詞,美人。
“小師妹她再也不會理我了。”令狐衝這一路上雖然把身上的傷養(yǎng)好了,但心傷嚴(yán)重,整個人都快瘦成竿了。
好在嶽靈珊知道輕重,隻是斷了對令狐衝的念想,沒把光頭技師的事告訴她爹,不然令狐衝早被嶽不群一劍給砍了。
李洛也覺得自己玩的有點過火,隻好奉上美酒,出言安慰“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啊,令狐兄!”
令狐衝和著眼淚把酒喝下“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李洛道“你是後悔沒有接受儀琳,還是後悔被你小師妹發(fā)現(xiàn)?”
“李兄!”令狐衝不哭了,開始生氣“你還好意思開我玩笑,這事如果不是你,你……”
說到一半,他又頹了,歎道“也不能怪你。隻希望小師妹別太傷心就好了。”
本來療愈的最好辦法是再談一個,可令狐衝死活不願意,李洛也隻能隨他把自己淹沒在酒精裏。
兩人正喝著,突然一陣香風(fēng)襲來。
抬眼看去,隻見一個女子步入酒樓,肌膚微黃,雙眼極大,黑如點漆,風(fēng)韻甚佳。
身穿藍(lán)布印花衫褲,自胸至膝圍一條繡花圍裙,色彩燦爛,金碧輝煌,一派苗女打扮,花花綠綠好似一頭鳳凰。
“店家,還有沒有空房間?”
李洛正低頭專心看她赤著的雙足,沒想到她的聲音之嬌美,遠(yuǎn)過於其容貌。
眼睛大保健,耳膜馬殺雞,簡直是雙重享受。
令狐衝也來了精神,脫口而出“好美!”
好小子,你哪是不想再談啊,你這是專挑好的上啊!李洛拿手在令狐衝眼前晃了晃“你也不瞎啊,不過你知道她是誰啊,張嘴就誇。”
令狐衝道“好看就是好看,和她是誰又沒有關(guān)係。”
“淨(jìng)說大實話。”李洛和他幹一個,衝那赤足的苗女喊道“妹子,我兄弟說你長的好美!”
令狐衝緊攔不住,微怒道“你!”
沒想到那苗女毫無忸怩之態(tài),定好了幾套房間之後,衝兩人嬌媚一笑,居然走過來坐下“你兄弟長的也很好看啊,我叫藍(lán)鳳凰,不知二位公子怎麼稱唿?”
這話說的李洛不高興了,什麼叫你兄弟長的也很好看?
我差令狐衝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