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迴事?不是好好的嘛,我表姐去哪裏了。”
陸心舞焦急地問道。
小助理搖了搖頭。
陸心舞當即站了起來,便向後臺走去。
秦風也跟了額過去。
兩人到了後臺,發現這裏的工作人員已經亂成一團了。
“秦先生,陸小姐!你們有沒有看到沐小姐?”
張總一臉冷汗地來到了秦風和陸心舞麵前,喘著氣說道。
陸心舞冷聲道:“我們一直在臺前看節目,並沒有看到他,到底是怎麼迴事?”
張總一聽這話,差點沒有自個兒嚇暈了過去。
他本以為沐雲歌下臺休息後,會去找陸心舞等人說話。
但是現在顯然不是。
“奇怪了,好好的人到底去哪裏了!”
張總一臉沮喪的自言自語。
人突然不見了,臺上的節目也就算了,至多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可若是找不到沐雲歌,沐雲歌又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他知道自己將會有巨大的麻煩。
陸心舞看了一眼後臺休息間,發現沐雲歌今早出門隨身帶著的包包還放在沙發上,於是轉身向助手說道:“你把具體情況和我們再說一遍。”
助理點了點頭,解釋說道:“剛才沐小姐下臺休息,去了一趟廁所,我又去給她接了杯水,等我過來的時候,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沐小姐出來,我又喊了幾聲,結果也是沒有人答應,所以我就急了,進去一看,發現根本就沒有人。”
陸心舞神色一怔,她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
“張總,張總。”
也在這個時候,一個衣著安保製服的工作人員匆匆而來。
“怎麼樣?找到人了嗎?”
張總看了那人一眼,焦急叱道。
安保人員累得氣喘籲籲,垂頭喪氣地道,“我們巡查了一遍舞臺現場,沒有看到沐小姐,又看了一遍後臺各個地方,也是沒有看到。”
“……”
張總頓時愣在原地,猶如被擎天之擊。
“好好的人,怎會無緣無故不見了。”
陸心舞也是一頭霧水。
張總又道:“再去找,再去找,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沐小姐!場外找不到,就去體育館其他地方,哪怕到外麵的大街上,也得給我去找!”
他作為主辦方,責任非常大。
在場的工作人員見張總脾氣這麼大,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連忙點頭應允。
各個火急火燎地去找人了。
如果換做以往,他們也許不會像現在這麼著急,但自從中午經曆了中午在排練場發生的事情之後,他們都很為沐雲歌擔憂。
有些人在這一刻都看向秦風而去。
畢竟當時秦風為了解救沐雲歌,打了吳翹楚等人一頓。
吳翹楚在當地可謂是盛極一時的公子爺,行事作風強硬至極,在本地還沒有人敢如此藐視。
因為吳翹楚代表著雲城吳家的身份,吳家之強大,路上的狗見了都得禮讓三分。
“怎麼辦,表姐到底去了哪裏,秦風,我有種不好的感覺。”
陸心舞臉色越發緊張起來。
秦風看了在場所有人一眼,沒有說話,而是轉身走到沙發上坐著,微微閉上雙眼,沉思了起來。
約莫過了十分鍾,安保隊長匆匆而來。
後臺眾人看到安保隊長一臉喪氣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沒有找到沐雲歌。
“怎麼樣?”
張總雖然已經察覺到了,但仍然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問道。
安保隊長搖了搖頭,無奈地道:“我派人將體育館都搜了一個遍,還到街上轉了一圈,依然沒有看到沐雲歌小姐。”
“這……”
張總懵了。
他忽然靈機一動,問道:“監控也沒有任何動靜嗎?”
安保隊長當即低下了頭,小聲地道:“監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在演唱會開始之後,突然故障了,我讓人立刻修複,修複過來之後,查看了一遍,剛好缺失了沐雲歌小姐失蹤前後時間的那個部分!”
“這也太巧合了!”
陸心舞在旁邊一直聽著了。
如果拋開一切不好的可能,表姐隻是因為臨時有事,也就罷了,但是現在監控也出現了故障,而且還是在表姐失蹤的前後時間段內,這看著就像是有人刻意為之。
陸心舞眉頭緊鎖,下意識地道:“難道是……吳翹楚那個混蛋!”
“什麼……吳大少爺?”
張總等人一聽這話,無不是嚇了一跳。
其實,他們心裏早就有這個猜測了,畢竟在下午的時候吳翹楚表白失敗,還被秦風打了一頓,以吳翹楚的睚眥必報的性格,勢必會以牙還牙!
張總想到這裏,那真是一個後怕,雲城吳家與雲城沐家,這兩家他是一個都惹不起。
現在出了問題,無論是什麼原因,若是找不到沐雲歌,自己這份工作肯定是要不保了,甚至很可能自己的小命也得不保了。
張總咬了咬牙,說道:“雲城吳家在本地,乃至整個滇北地區,也有很強的影響力了,吳翹楚作為吳家的未來繼承人,他代表著整個雲城吳家的顏麵與身份,應該不會做出這等事情吧,畢竟,這可是沐家的大小姐啊!”
安保隊長也緊跟著道:“是啊,這樣做豈不是會讓兩家陷入鬥爭?兩大家族平日裏可是和諧得很,這可不能亂猜,否則會……”
陸心舞看了兩人一眼,她本是要罵這兩人都是軟骨頭來著。
但是現在罵人已經無濟於事了。
找到表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秦先生,表姐失蹤了,您有什麼看法?我依然認為是吳翹楚那個混蛋幹的!”
陸心舞來到了秦風跟前,輕聲詢問道。
秦風微微抬頭看了眾人一眼,旋即站了起來。
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秦風身上,他們不知道秦風的來曆,但是知道這個年輕人中午在排練場的時候打了吳翹楚一頓,現在陸心舞突然向秦風詢問,眾人心想莫不成這個年輕人還有另一番本事?
秦風沒有說話,旋即轉身向洗手間走去。
按照剛才助手所說,沐雲歌是下臺後便去了一趟洗手間。
僅僅是幾分鍾的間隔,人就在體育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