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妹妹會出事?
聽到服務(wù)員小妹的話,秦風(fēng)吃了一驚,連忙問道,“發(fā)生什麼事,小瑤她怎麼了?”
“哥?”
就在這時,一道帶著驚喜的叫聲從秦風(fēng)身後傳來。
秦風(fēng)聞聲,霍然迴頭望了過去。
隻見身後走來了一個五官標(biāo)致,高挑貌美的女生,十八九歲左右,一副酒吧服務(wù)生打扮。
此時,她俏臉上正泛著驚喜,朝著秦風(fēng)這邊跑來。
正是妹妹秦瑤。
“哥,真的是你,你怎麼來萊城了?”
秦瑤跑到這邊,滿眼不敢相信看著秦風(fēng)。
在周圍嘭嘭音樂喧雜中,秦瑤的聲音透著激動之色。
秦風(fēng)看著麵前的妹妹,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笑道,“我來萊城看看你!
“哥,我想你了!
秦瑤開心地?fù)涞搅饲仫L(fēng)懷中,有些喜極而泣下來。
“傻丫頭……”秦風(fēng)攬住妹妹秦瑤,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親人,就是他一輩子的溫柔和眷戀。
“小瑤,他真的是你哥哥?”旁邊服務(wù)員小妹,出聲打破氛圍問道。
“是啊,我的親哥哥!鼻噩帍那仫L(fēng)懷中出來,點了點螓首,臉上洋溢著開心和幸福。
隨後,秦瑤拉著秦風(fēng)在旁一個空桌位置坐下,“哥,你先坐著,我給你那些吃喝的!
說完秦瑤就跑向前麵櫃臺那邊。
不一會兒,秦瑤就端來了一個水果切盤,還有一杯果汁飲料。
“哥,水果切盤是店裏專門送給客人免費吃的,你在這裏吃點水果等我,我去向主管請假,然後我們出去外邊吃飯!
說著,秦瑤一臉開心,眨了眨美目,又朝著前麵跑了過去。
此時正在對麵不遠(yuǎn)的袁晶,看著這邊發(fā)生的事,眼見秦風(fēng)吃著贈送的水果切盤,唇角不由泛起兩聲冷笑。
像這樣的吊絲青年,她見多了,仗著自己長得有幾分俊,兜裏連毛都沒有一根,就敢到處裝富二代泡妞。
也隻有秦瑤這種女大學(xué)生最容易上當(dāng)受騙。
袁晶沒有聽到這邊對話,卻一點也不妨礙她對此不屑一顧。
甚至,袁晶正在琢磨要不要讓秦風(fēng)這種窮屌絲當(dāng)眾出醜。
秦風(fēng)不知道自己被袁晶盯上了,吃著麵前水果切盤,等著妹妹秦瑤出來。
吃了幾塊水果後,秦風(fēng)突然發(fā)現(xiàn)妹妹秦瑤在前麵樓道被一個男人攔住進(jìn)行喝罵。
“你到底什麼情況,讓你進(jìn)入包廂陪一下威哥喝酒,很為難嗎?這是你的榮幸,你還不願意了?如果不是阿藝的大姨媽來了,會輪得到你進(jìn)去陪喝酒,喝又喝不了,玩又不懂玩,人家威哥能中意到了你,簡直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份,現(xiàn)在立馬給我過去包廂!
“馬主管,麵試兼職時候就說好了,我隻做大廳服務(wù)生,不做包廂陪酒,我是不可能去包廂的。”秦瑤俏臉怒紅,嚴(yán)詞拒絕道。
畢竟平時送酒送東西的時候,每次路過包廂門口,秦瑤幾乎都能通過門縫看到裏麵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陪酒這種工作,無論如何她都堅決不可能答應(yīng)做的。
馬主管一聽,頓時火就大了,“你個做兼職的,由不得你不去,人家威哥是什麼身份,憑你也敢拒絕,要是你不去的話,你這兩個月來的工資就一分錢都別想要了!
見到馬主管又用扣留工資來脅迫自己,秦瑤握了握玉拳,“我去找燕姐!”
說著,秦瑤懶得跟對方廢話,她知道對方故意刁難,轉(zhuǎn)過嬌軀就要離開。
“燕你麻痹姐,以為燕姐能保你嗎,這裏老子說了算,不要說找燕姐,就算找燕姐老母都沒用,你個臨時工反了不成!”
“要麼去包廂陪威哥喝酒,要麼拿不到工資滾蛋,你自己選一個!
馬主管不留情麵,冷聲說道,還伸手抓住了秦瑤的胳膊,就要朝著包廂那邊拽去。
周圍服務(wù)員見狀,都你看我我看你,懾於馬主管平時淫威,都沒人敢?guī)颓噩幷f情。
秦瑤心裏委屈極了。
之前為了多掙些錢,才來到白玉京酒吧做服務(wù)員,兼職兩個月工資高達(dá)八千多,對一個在校學(xué)生來說,無異於一筆巨款。
秦瑤不想就這樣放棄這八千塊工資。
但她真的不能進(jìn)去陪酒,一旦做陪酒妹,工作的性質(zhì)就變了。
秦瑤泛起淚花,在美目中朦朧打轉(zhuǎn)。
“住手!”
就在此刻,不遠(yuǎn)處響起了一聲怒喝。
這聲怒喝很大,仿佛蓋過酒吧內(nèi)的音樂嘈雜聲,將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
秦瑤聞聲望去,心頭猛地一顫。
隻見哥哥秦風(fēng)正推開圍觀的服務(wù)員,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瞬間功夫,秦風(fēng)就走到了麵前。
秦風(fēng)一把抓住了馬主管的手腕,將馬主管的手從妹妹秦瑤胳膊上給拿開。
馬主管頓時吃痛,痛得麵部扭曲起來,不由大罵道,“臥槽!你它媽的是誰,敢動老子,趕緊給老子滾一邊——”
啪!
然而,馬主管的話沒有說完,秦風(fēng)抬手一個耳光甩在了對方的臉上。
哇噗——
下一秒,馬主管嘴裏噴出一口血沫子,牙槽都被打飛了出去。
秦風(fēng)二話不說,將馬主管直接給丟了出去。
隻聽到一陣劈裏啪啦的碎響,在周圍眾人的視野中,馬主管砸在了對麵一個酒櫃上。
酒櫃倒塌,上麵一排排酒掉了下來,當(dāng)場碎了一地。
看到眼前這一幕,周圍眾人無論服務(wù)生,還是客人全部望向了這邊。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看著秦風(fēng),一個個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想不到有人膽敢在白玉京酒吧鬧事!
找死嗎?
“小瑤,你沒事吧?”
秦風(fēng)連看都不看周圍反應(yīng),徑直走到妹妹秦瑤麵前,拉過她的胳膊看了看問道。
待見沒有什麼大礙之後,秦風(fēng)的臉色方才緩和了下來。
親人,是他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哪個敢傷害他的親人,他一定叫對方付出代價!
秦瑤此時美目露出震驚,完全呆住在了原地,俏臉泛白盯著眼前碎了滿地的名貴酒水。
“哥!你趕快走,離開萊城。”
說著,秦瑤伸出玉手,申請慌忙去推搡著秦風(fēng),要讓秦風(fēng)趕快離開。
畢竟打碎了如此多的名貴酒水,哥哥是賠不起的,等下酒吧保安來了,難免會被一頓暴打,甚至麵臨坐牢。
她不想看著哥哥出了事,秦瑤決定讓哥哥離開,自己留下善後。
“小瑤!不用擔(dān)心,有哥在,哥會處理好的!
秦風(fēng)卻笑了笑,出言安慰妹妹秦瑤道。
剛才鬧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引來酒吧內(nèi)好多人員,不斷聚集圍觀。
燕姐是這家白玉京酒吧的臺柱子,正要過去給包廂內(nèi)的威哥敬上兩杯酒。
聽到服務(wù)生說大廳那邊出了事情,燕姐就朝著大廳走了過來。
不過,燕姐的人還沒有走到大廳,就有人迎上來向她告狀。
袁晶看到燕姐身影,第一個跑到燕姐跟前說道,“燕姐,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小子在鬧事,要砸我們的店!”
砸店!
哪個不知死活,敢砸白玉京酒吧?
燕姐快步走了過去,讓人將酒吧的音樂給暫時停掉。
“這位朋友,為何要在我們白玉京酒吧鬧事?”
燕姐走到這邊,看了一眼秦風(fēng),先禮後兵問道。
不等秦風(fēng)開口,秦瑤眼見燕姐出來,連忙上前解釋起來,“燕姐,事情不是看到這樣的,我哥沒有惡意,不是鬧事,地上弄碎了的酒水,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賠償!”
秦瑤知道燕姐頗為青睞自己,隻要能得到燕姐諒解就不會有什麼事。
但袁晶站在燕姐旁邊,發(fā)出一聲冷哼,“賠償?就你們這樣,能賠償?shù)闷饐,知道這個酒櫃的酒水多少錢嗎,而且他還打了馬主管,砸店打人這是犯法,不僅賠償,還要坐牢!”
一聽犯法坐牢,秦瑤俏臉立馬就煞白了。
“這位朋友,砸店打人是犯法的,今天如果不能給個合理解釋,這件事情怕是不能輕易揭過!”燕姐皺起了峨眉道。
砸店打人,這不是一般的鬧事,哪怕有心偏袒秦瑤,也必須拿出一個交代,否則,日後怎麼管理酒吧。
畢竟能做到一家酒吧臺柱子,又豈會是善類,沒有手段和威懾是不行的。
當(dāng)然,燕姐這話還有另一層意思,‘合理解釋’就是在問秦風(fēng)有沒有背景後臺。
“媽個比,你個雜碎,膽敢在白玉京酒吧鬧事,還打老子,今天你它媽的死定!”
這時候,馬主管一陣踉蹌地站了起來,滿麵怒火指著秦風(fēng)吼道。
秦風(fēng)卻不以為意,淡淡道,“要我死的人不止你一個,可我活著很好!”
“還敢囂張,簡直不知死活,這裏是白玉京酒吧,在這裏砸店打人,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活著走得出去!”
馬主管咬牙切齒地說道,又轉(zhuǎn)頭望向秦瑤和幾個服務(wù)生,“秦瑤,你被開了!”
“還有你們幾個見我被打,剛才都在偷笑是吧,覺得我看不到,現(xiàn)在你們也被開了,收拾包袱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