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你是沒有體會過女人的美妙吧,不然世上哪有男人,對女人不感興趣的。”
李香蘭擺出了一個嫵媚的姿勢,扭著細腰,走上來湊到秦風麵前道。
說著話,李香蘭伸出雙手,圈住了秦風的腰軀。
頓時一陣香軟傳來,讓愣在原地的秦風感覺骨頭都要酥了。
“李女士,你別這樣,有事好好說!”
秦風迴過神來,就要推開靠在自己身前的李香蘭。
然而。
李香蘭將秦風的腰軀抱得更緊,甚至身子貼住秦風,吐氣如蘭說道,“喊李女士太生疏了,你不如跟我家小姐喊我奶媽!”
秦風見一時間推不開李香蘭,隻得移開自己目光,努力壓製心中那團騰騰火苗。
誰能想到陸心舞這個奶媽,會突然來這麼一出,簡直令人猝不及防。
不是他的意誌力不夠堅定,而是李香蘭這個美婦人有著一股吸引力。
“我喊你奶媽做什麼?”
秦風故作幾分鎮定問道。
心想我又不是喝你的長大,讓我喊你奶媽,這是什麼癖好?
李香蘭見秦風將目光轉向旁邊,不敢看著自己,她就越往秦風身上貼過去。
“你說呢?”
李香蘭對著秦風一笑,笑容顯得十分嫵媚迷人。
一顰一笑,都在勾魂攝魄!
其實秦風如果想要推開李香蘭,還是可以推開的,但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麵對美婦人投懷送抱,又有幾個男人舍得推開。
“你為什麼不看著我,難道是我不夠漂亮迷人嗎?”李香蘭扭過螓首,迎著秦風目光問道。
她不相信秦風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能受得了,能忍到什麼時候。
與此同時,李香蘭的雙手也不安分向秦風伸了過去。
眼前畫麵本就香豔無比,如今李香蘭還要折磨自己,秦風有點承受不住,忍不了。
“艸,不管了,反正我也不虧,難道還怕你不成。”
當下,秦風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嘴裏罵了一聲。
接著,秦風雙手向前一探,反將李香蘭給抓住。
“啊——”
李香蘭嘴裏發出一聲尖叫。
此時,秦風就像一個餓紅眼的人得到了香氣噴噴的饅頭,便是一頓狼吞虎咽。
轉眼之間,攻守易形!
隨著窗外雲卷雲舒,客房內的桌椅,窗臺,房門……都被一一吹拂得激烈晃動起來。
李香蘭一個四十來歲的美婦人,一看便是經曆過大風大雨的女人。
盡管一開始遭到猛攻,但平息下來之後,漸漸開始反攻起來,要做一名騎士馳騁四方。
秦風沒想到自己會跟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就這樣了,最後還繳槍投降了……
足足兩個小時過去。
直到中午時分,驟雨方才停歇,一切漸漸迴歸平靜。
此時。
客房裏麵。
李香蘭站在床尾位置,伸手撥弄了一下縈亂的頭發,又去拉了拉剛穿好的旗袍。
接著,她抬起美目,臉腮泛著殷紅,瞪了一眼坐在窗前低頭抽煙的秦風。
“你這個小家夥,真是人小鬼大,你這是要死裏弄啊,老娘剛才差點都要死了。”
李香蘭啐了一口道,一副似嗔似怒,儼如女孩打情罵俏般。
不過,秦風在這時候,吐出一口煙圈,一張臉色顯得異常冷峻。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下一刻,秦風抬頭望向李香蘭,目光帶著森寒之色問道。
聽到秦風突如其來這話,李香蘭臉色霎時一變,可一秒時間內就恢複了正常。
“你在說什麼?”
接著,李香蘭那雙桃花眼裏露出怒意,怒目瞪向秦風問道,“你這是舒服完了,要翻臉不認人了是嗎?”
麵對李香蘭這話,秦風將最後一口煙抽幹淨,緩緩起身站了起來。
秦風輕笑一聲,淡淡道,“你的體內有武道之氣,給我解釋一下。”
隨著秦風這一句輕飄飄的話說出,還在美目怒瞪的李香蘭,臉色再度猛地一變。
這一次,李香蘭沒有及時恢複過來。
隻見李香蘭低著螓首,隨後再次抬起螓首時候,整個人沒了剛才那副香軟迷人的氣質。
“想不到你能感受到我體內的武道之氣,看來是我低估你了。”李香蘭那雙桃花眼滿是冷冰冰,盯著秦風問道。
秦風搖了搖頭,嘴角揚起一絲苦笑。
今天的事情實在出乎了他的意外。
自己不僅斯裏糊塗就跟一個女人深入交流了。
而且,前一刻還跟自己在一起纏纏綿綿的女人,下一刻卻是如同敵人相對。
“你到底是誰,剛才那股香味是專門給我下的吧?”秦風沒有直接出手,看向李香蘭繼續問道。
如果不是剛才交流中,對方一時失神,導致武道真氣外泄,讓自己感受到,秦風可能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忍受力那麼差。
敢情李香蘭在進來時候,就做好如何對付他的準備。
什麼陸家小姐,都是托詞幹擾,避開自己的注意力。
自己還是太大意了……
不過,秦風想不通的是自己沒有見過李香蘭,李香蘭為什麼要用那種手段,以身親自對付自己?
“我到底是誰,我是陸心舞的奶媽,剛才心舞不是給你介紹了嗎?”麵對秦風追問,李香蘭突然狡媚一笑道。
“還有,我沒有對你下什麼香味,本來這個香味就在我身上,是你自己聞了去。”
聽到李香蘭這話,秦風確定對方在那股香味上動了手腳。
“你不說你是誰,其實我也知道。”秦風並未動怒,怎麼說都是和自己一起有過深入交流的女人。
要是李香蘭對自己沒有惡意的話,秦風還是念及幾分露水之情。
隻見秦風還是淡淡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是巫神教的人。”
李香蘭又是臉色一變,美目帶著怒意,“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問。”
之前怒意如果說是曖昧怒意的話,那麼現在的怒意,李香蘭是真正怒了。
“因為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跟我做?”秦風皺起眉頭說道。
因為李香蘭是巫神教的人,完全沒有跟自己一起深入交流的必要。
“老娘喜歡,老娘樂意,你管得著嗎。”
李香蘭在這時候卻如同女孩子般,耍起幾分性子,沒有去迴應秦風的疑惑。
然後,李香蘭臉上露出警惕問道,“我問你,你是怎麼猜出我是巫神教的人?”
“很簡單,陸震華作為一家之主,飲食出行方麵肯定謹慎周到,蠱蟲都是從口而入,你作為陸心舞的奶媽,能夠留在陸家,必然得到陸家無比信任,你在吃喝上動點手腳,陸震華絕對防不勝防!”秦風憑著事情分析說道。
“小家夥,分析倒是有理有據,可擅長蠱術的人,不僅僅隻有巫神教,還有其他苗人,你怎麼不猜是別的教門,偏偏要猜我是巫神教的人?”李香蘭問道。
“我都說是猜的,那我當然就猜一個自己熟悉的,你這是不打自招了。”秦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道,“說吧,你給陸震華下蠱目的是什麼?”
“可惡!你個小家夥,敢在老娘身上下套。”李香蘭聞言怒極,想不到自己中了秦風的計謀。
“下套算得什麼,我剛才還在你身上一次次下了別的東西,你不是很樂意很主動接受嗎?”秦風摸了摸鼻子道。
李香蘭聽秦風說起剛才的事,臉頰禁不住地泛起一抹殷紅。
過了幾秒,李香蘭深吸了一口氣,出言警告起來,“小家夥,我不與你口舌之辯,這是我們巫神教的事情,我們少主很快會親自前來陸家帶走陸心舞,你不要再從中破壞,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為什麼要帶走陸心舞?”秦風問道。
“這跟你沒有多大關係,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因為陸心舞已經被巫神教選為新一代聖女,要帶走她迴去做聖女。”李香蘭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巫神教聖女?”秦風聽後一愣,這似乎確實跟他沒有多大關係。
“你知道嗎,若非你出手救治陸震華,不出三天,我的任務就完成了,都是你破壞我的任務,我可以不追究,但如今少主親自前來了,如果你再破壞,一定會死得很慘,你且好自為之,別來搞事!”
李香蘭滿眼怒意,瞪著秦風說道,話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警告,還是勸說。
隨後,李香蘭又拉了拉身上旗袍,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便要離開。
“等等!”
秦風見狀,上前一把拉住了李香蘭的雪白玉臂。
“怎麼了?”李香蘭扭過螓首,蹙起黛眉道,那張姣好麵容上還殘留著春光未消。
“以後我和你還能一起深入交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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