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對自己的能力有什麼誤解?我要想取你們性命,還用得著這麼麻煩?”
秦長生含笑掃視一眼三人,滿是不屑道。
眼見李文聰聞言神秘一笑,沙勳和王春二人更是徹底傻了眼。
二人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李文聰一會要和談救人,一會又要翻臉殺人,他到底想幹什麼?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就憑他們?nèi),顯然根本不是秦長生對手,這不是純粹的找死嗎?
雖說為子報仇,沙勳和王春倒也不畏死,並且早就做好了不惜一切代價的準(zhǔn)備。
可就算要死,沙勳和王春也想死得其所,至少要拖上秦長生一起陪葬,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自尋死路。
李文聰可沒工夫去管他們二人感受,朝秦長生豎起大拇指道:“這話說的,確實牛逼。”
“既然如此那我們之間也就沒什麼可談的了,反正我們?nèi)司驮谶@裏,你要真有這本事,那就動手!
秦長生心中稍稍一怔,倒也沒想到這李文聰竟然如此強橫,還真不知道他這到底是哪來的勇氣?
不管怎麼說,李文聰之所以敢如此,背後必有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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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長生平和一笑後,立刻運轉(zhuǎn)透視眼,將周圍一切重新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遍。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就連秦長生也忍不住暗吃了一驚。
明白一切後,秦長生又簡單瞟了一眼滿臉懵逼的沙勳和王春,顯然他們並不知情。
於是秦長生朝李文聰冷嗬道:“老家夥還真是狗膽包天,不過,以我看來,這恐怕應(yīng)該不是你自己的手筆吧?你沒這麼大本事和能量!
李文聰一聽秦長生似有所指,整張臉?biāo)⒌囊幌戮妥兊秒y看了起來。
難道是計劃暴露了?
李文聰又轉(zhuǎn)念一想,這可是連沙勳和王春都不知情的絕密計劃,他秦長生又不是神仙,又怎麼可能提前知道自己的行動?
所以李文聰很快就可以確定是自己想多了,冷笑道:“少拿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來嚇唬人,無論是膽量,還是本事能量,你都根本不配和我相提並論!
“其實你也不用因此而感到自卑,要怪就隻能怪你父母不努力,畢竟這種東西可是與生俱來的!
“說白了,我們一出生就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而你卻一日三餐都成問題,眼界這種東西可不是輕易能培養(yǎng)出來的,你拿什麼跟我們比?”
秦長生嘴角微微上揚,直接就被李文聰?shù)脑捊o逗樂了。
而且秦長生對他這種迷之自信也沒什麼興趣,隨口道:“你所說的這些,並不能代表你有腦子,難道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
“真以為就那麼幾包炸藥能對付得了我?是不是還以為自己為子報仇,連命都不要了,所以特別偉大?”
“實話告訴你吧!就算你那破玩意真的炸了,以我的能力,想要立刻離開,簡直易如反掌,到時候死的,隻有你們?nèi)齻!
本來就有點傻眼的沙勳和王春,一聽有炸藥,一時間又一陣驚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徹底僵在了當(dāng)場。
李文聰更是徹底傻了眼,心髒病都差點被秦長生給說出來了。
“嗬嗬,你可真聰明,沒錯,這周圍都是炸藥,砰的一聲,我們所有人都要粉身碎骨!
五官一陣扭曲後,李文聰強裝鎮(zhèn)定,故意擺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姿態(tài)道。
一時間沙勳和王春不由得紛紛暗舒了一口氣,從李文聰?shù)姆磻?yīng)中,在他們看來就是在開個玩笑,故意嚇唬秦長生的。
事實上李文聰也想達(dá)到這種效果,隻不過他希望產(chǎn)生效果的人是秦長生,而不是沙勳和王春。
因為李文聰也知道秦長生的本事確實了得,倘若是在不知道有炸藥的情況下,或許還有機會。
所以李文聰這麼說,就是篤定了秦長生是在試探自己,絕不可能是知道了什麼。
“好歹你也是個大集團老總,說話辦事怎麼能做到這麼腦子?話說,你那集團是繼承過來的吧?是不是自從你接手之後,就開始日漸衰敗了?”
見李文聰還是不識趣,秦長生心中暗自好笑,毫不客氣的冷嘲熱諷道。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李文聰懶得跟秦長生辯駁,反正但凡對綠洲集團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整個集團不僅是他創(chuàng)建的,而且實力也是節(jié)節(jié)攀升。
秦長生不難猜出李文聰想法,耐著最後一點性子道:“動動你那豬腦子想想,我要試探你,為什麼不說其它理由,非得說是炸藥呢?”
“再想想,知道你計劃的人有多少?要是某些人不告訴我這些,我又怎麼可能知道?”
見秦長生說的有板有眼,李文聰?shù)膬?nèi)心瞬間變得波濤洶湧起來。
哪怕李文聰一直提醒自己,這肯定是秦長生的陰謀。
可李文聰又實在想不出半點理由來反駁,隻能順著秦長生的思維走。
秦長生一看有戲,立刻接著道:“說白了,你就像個傻子一樣,被人利用了,還在這裏感恩戴德!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控製那些炸藥包的遙控器並不在你手裏,對吧?”
“既然如此,那人又為什麼不肯幫你,而是遲遲不肯按下遙控器呢?”
秦長生越說,李文聰麵色就越難看,心裏也就越是沒底。
畢竟,秦長生所說的這些,在現(xiàn)在的李文聰看來,合情合理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
接下來李文聰已經(jīng)不需要再繼續(xù)提點,已經(jīng)想象到那人表麵幫自己這麼多,其實是在想利用秦長生的手除掉自己,以及沙勳和王春。
而與此同時的京城西郊,一棟豪華四合院的密室內(nèi)。
一老一少兩名男子正舒舒服服的靠在太師椅上,眼前熒幕上顯示的正是秦長生那邊畫麵。
老者鶴發(fā)銀須,年約七十左右,右手拿著的,正是一個巴掌大的遙控器。
而那少年卻隻有十五六歲,唇紅齒白,極其俊俏,那盯著顯示屏畫麵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差不多了吧?讓這秦長生再這麼說下去,弄不好會有什麼風(fēng)險。”老者指尖移動到遙控器上的紅色按鈕上,麵容平靜對那少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