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子彈飛射出來的一瞬間,麵前還舉著刀的刺客就瞬間頓住了。
看著子彈打在了刺客的腦袋裏麵,此時第一時間就直接倒在地上,嘴裏吐出了大口的鮮血,然後渾身抽搐了一下之後,就閉上了眼睛。
江慕寒看著自己手中的手槍,眼底閃過了一抹十分驚訝的神色,他早就知道這個手槍的威力是很大的,但是完全沒想到。
居然可以如此輕易的就結(jié)局了麵前的刺客。
江慕寒的舉動也讓其他的幾個侍衛(wèi)意識到了手槍的重要性,於是都學(xué)著江慕寒的樣子,開了槍。
沈雪芙看著江慕寒他們的舉動,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得意的神色,果然還是自己的手槍更加厲害一些!
想到這裏,沈雪芙微微揚起頭,看著漸漸倒下的刺客門,沈雪芙放下了自己手上的車簾。
不用再去看外麵的情況了,沈雪芙知道,這一次江慕寒肯定是沒事的了。
很卡ui外麵的打鬥聲就停了下來,不一會兒車簾就被人從外麵掀開了。
江慕寒緩緩的抬眸正好和沈雪芙相互對視了一眼。
沈雪芙對著江慕寒勾起唇角笑著說道:“成功了?”
江慕寒走到了馬車裏麵,然後深深的點點頭笑著說道:“成功了!”
“主子我們現(xiàn)在就趕快去藥穀吧,想必是這次出來被人察覺到了,所以才會有刺客,接下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別的刺客了,所以我們還是盡快的到了藥穀才好!”
七弦的聲音在外麵響起,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七弦實際上已經(jīng)在駕馬向著外麵而去了。
江慕寒微微答應(yīng)了一聲,然後沈雪芙就又伸手握住了江慕寒的手腕。
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沈雪芙在給江慕寒把脈。
在感受到了沈雪芙對自己的觸摸之後,江慕寒的身子就是不自覺的微微僵住了。
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人,然後江慕寒對著沈雪芙說道。
“我現(xiàn)在感覺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你不用擔(dān)心我的,沒關(guān)係!”
沈雪芙卻一本正經(jīng)的搖搖頭,然後滿臉認(rèn)真的說道:“你畢竟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所以你最好還是聽我的,我給你把脈之後,如果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我到時候自然是不會說什麼的,但是你現(xiàn)在的身體最忌諱的就是勞累,剛剛忽然動手,能不勞累嗎?”
江慕寒本來是想要反駁的,但是後來還是覺得,沈雪芙說的更有道理,最後隻能是笑著微微帶你點頭答應(yīng)了。
“我知道你和我說的意思了,你放心我一定老老實實的聽你的,你說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說的不讓我做的事情,我肯定一件都不做!”
不知道為什麼,沈雪芙聽著江慕寒和自己說的話,總感覺有一種十分寵溺的感覺。
眼底不自覺地閃過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沈雪芙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緩緩的收迴了自己的手,然後微微點點頭說道。
“現(xiàn)在還好,沒有什麼問題,等會兒到了藥穀之後看看羅神醫(yī)到時候怎麼說吧。”
江慕寒看著自己的手腕,然後輕笑的說道:“我剛剛不是就已經(jīng)說了,沒事的嘛?”
微微歎了口氣,沈雪芙又對著江慕寒無奈的歎了口氣。
又過了一段時間,馬車就停了下來。
七弦下了馬車,然後又掀開了車簾對著車廂裏麵的江慕寒和沈雪芙說道。
“主子,沈姑娘,我們已經(jīng)到了藥穀的門口了。”
沈雪芙聽到如此,連忙抬起了頭,然後跟在江慕寒的身後,向著馬車外麵走去了。
江慕寒在下了馬車之後,自覺地伸手扶住了沈雪芙的手腕。
在沈雪芙下了馬車之後,目光就落在了自己麵前的藥穀上,稍微打量了一番之後,沈雪芙淡淡的笑著說道。
“果然,這裏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還是老樣子!”
說完,沈雪芙又轉(zhuǎn)身和江慕寒說道:“走吧,我們現(xiàn)在就進去,我?guī)闳フ伊_神醫(yī)!”
江慕寒答應(yīng)了一聲,然後就跟在了沈雪芙的身邊,一行人進了藥穀。
剛走了沒多久,沈雪芙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但是並不是羅神醫(yī)。
“小白?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應(yīng)該在羅神醫(yī)的身邊嗎?怎麼現(xiàn)在自己在這裏?”
被叫做小白的是個男子,男子在聽到了沈雪芙的聲音之後,渾身就是一怔,然後十分詫異的轉(zhuǎn)過身。
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xiàn)的女子,小白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然後加快腳步的走到了沈雪芙的麵前。
“你怎麼在這裏啊?沈姑娘?你不是說去什麼雲(yún)國了嗎?怎麼忽然迴來了?是不是雲(yún)國那邊的人不好?還是怎麼樣?”
沈雪芙對滿臉擔(dān)心的小白笑著擺擺手,然後解釋的說到:“沒事,我隻是迴來之後找羅神醫(yī)要點東西,然後還有我一個朋友生病了,所以帶過來給羅神醫(yī)看看。”
小白聽聞如此臉色垮了下來,然後有些無奈的對著沈雪芙解釋的說到。
“別說了,神醫(yī)他早就已經(jīng)出去了,聽說是找到了女兒,所以就直接拋下了這裏所有的一切就走了!”
“我當(dāng)時還以為是怎麼了呢,結(jié)果我早上醒了之後,就隻看到神醫(yī)給我留下了什麼一封信,接下來就什麼都沒有了。”
沈雪芙微微歎了口氣,然後又對著小白說到。
“既然羅神醫(yī)已經(jīng)走了,那意思是不是,我可以不經(jīng)過同意,然後就直接把我想要的東西拿走呢?”
準(zhǔn)確的說,沈雪芙說的倒是沒錯,但是小白看著她臉上的笑容,總是會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你要做什麼?”
“我記得羅神醫(yī)的手裏,不是有一個他特別寶貝的天山雪蓮嗎?當(dāng)時我看著他還十分的寶貝的整天去看呢!現(xiàn)在還有嗎?”
“還在啊,長得挺好的。”小白沒有多想隨口的答應(yīng)了一聲。
然後沈雪芙對著他抿嘴微微笑了笑。
“隻要天山雪蓮還在就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