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挑斷手筋
一千多人就硬生生的看著徐梁將劉精活活的折磨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營救。
殺死了劉精,徐梁轉(zhuǎn)過身來,表情漠然的看著在場的化鯨軍將士。
“你們接下來,準(zhǔn)備怎麼做?”
李敢看著徐梁就心裏打怵,跟這種境界的高手比拚,自己肯定是沒有任何勝算的,但是徐梁殺了劉精,自己迴去肯定沒有任何好果子吃。
但是若是跟徐梁動手,自己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李敢躲在人群中對著徐梁說道:“徐梁,我承認(rèn)你的本事很厲害的,但是你再厲害,能強(qiáng)過我身邊這一千騎兵嗎?你給我個機(jī)會,我迴去稟告我家將軍,我們自然會撤軍,自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聽了李敢的話,他身邊的化鯨軍將士心裏總算是提了一口氣。
對啊,我們有一千人,而他們隻有兩個人,我們有什麼好怕的?
就算是他是先天高手,但是總有內(nèi)力又盡的那一刻,到時候大家用人堆也能堆死他!
想到這裏,大家緊握著手裏的武器,冷冷的看著徐梁,大有一言不合,便與徐梁決一死戰(zhàn)的架勢。
“哎呦,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要挾我?”徐梁笑著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對方書琦說道:“方先生,你說上一次要挾我的人,現(xiàn)在是什麼下場?”
方書琦搖搖頭說道:“我記得這些日子還不曾有人要挾過你,唯一要挾過虎豹騎的滿人鼇拜,現(xiàn)在屍體都已經(jīng)臭了吧!”
眾人聽得鼇拜二字,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那可是滿清的悍將,竟然讓徐梁殺死了。
那他傻我們豈不是如同砍瓜切菜那麼簡單?
徐梁轉(zhuǎn)過身去,用長槍提起劉精的屍體,往眾人身前一扔。
冷笑著說道:“劉精這種廢物我都?xì)⒘,你以為我會放你們走嗎?現(xiàn)在擺在你們眼前的隻有一個機(jī)會,那就是下馬投降!別怪我沒給你們機(jī)會,我現(xiàn)在說的便是最後通牒,我數(shù)到三,你們?nèi)绻俨幌埋R投降,我便殺光你們這群廢物!”
方書琦在一旁不耐煩的說道:“跟他們廢話那麼多做什麼?直接殺了便是,留著他們也是浪費(fèi)糧食?”
徐梁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方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都是文明人,自然要懂得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們?nèi)绻星笊挠,咱們(yōu)槭颤N非要?dú)⑷四??br />
“你!”方書琦仰天長歎,這廝太不要臉了。
剛才你折磨劉精到屎尿齊飛的地步的時候,你怎麼不講仁慈了?
徐梁剛才虐殺劉精的時候,確實(shí)是震懾了這些人一番,讓所有人都從心底感覺到恐懼。
李敢畏懼的看了徐梁一眼,吶喊著說道:“大家不要被他蠱惑了,我們在居庸關(guān)聚落那殺了他們那麼多人,他怎麼會饒恕我們,大家若是投降,就真的沒有生還的希望了,大家隨我殺出去,到時候總兵大人一定會給我們報仇的!”
李敢的怒吼聲,就像是一聲絕望中的狼。
周圍的化鯨軍將士也紛紛怒吼起來,一時間山林躁動,仿佛天地都變了顏色一般。
方書琦暗暗點(diǎn)點(diǎn)頭,這支隊(duì)伍還是有他的優(yōu)點(diǎn)的。起碼他們在絕境中,依然有戰(zhàn)鬥的欲望,不會徹底的退縮。
“放過他們吧!他們都是好漢!”這一次卻是方書琦主動給他們求情。
這等好漢不應(yīng)該死在這裏。
他們應(yīng)該死在抗擊韃子的戰(zhàn)場上。
但是方書琦的仁慈看在李敢眼裏,卻成了方書琦的畏懼。
此時李敢看在眼裏,心裏格外得意,他們肯定是意識到他們兩個人根本不足以對抗我們那麼多人,所以才說了一大堆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好話。
想三言兩語就騙我們投降,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好的事兒。
李敢得意乃是猖狂的笑著說道:“兄弟們,他們怕了。殺了他們,去總兵那裏領(lǐng)賞!”
“殺。
馬蹄聲陣陣,那些化鯨軍將士們揮舞著手裏的馬刀朝著徐梁殺了過來。
徐梁搖搖頭,笑著對方書琦說道:“你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對壞人仁慈,他們便會認(rèn)為你畏懼。隻有殺了這種人,他們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我剛才給過你們機(jī)會了,是你們不珍惜,也罷,死便死吧,與我徐某人有什麼關(guān)係!”
徐梁話音落下,一個縱身便帶著方書琦飛出了圈外。
接著便是一陣銅鑼聲響起,周圍的山道兩邊走出了密密麻麻的火銃手,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冷意。
他們手裏或者拿著火銃,排成整齊的三排,一臉仇恨的看著眼前的渣滓;蛘吣弥,排成整齊的方陣,隨時準(zhǔn)備齊射。
最為恐怖的是,在山道兩邊,還推出一排火炮。
閻東山此時已經(jīng)成了徐梁的人,雖然渾身是傷,被白布包裹著,看起來非常狼狽的樣子。
但是這不妨礙他的興奮。
這群狗東西,竟然敢揚(yáng)言圍剿我,這下子遇到硬茬子了吧。
徐梁的人也是你們敢動的,這下子你們死定了。
此時戰(zhàn)馬上的李敢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對麵的人太多了,密密麻麻的粗布估算起碼得有一萬人,而且都是遠(yuǎn)距離攻擊性的武器。
自己這些騎兵如何應(yīng)對。
“侯爺,我錯了!”哪裏敢猶豫一絲,李敢直接從戰(zhàn)馬上摔了下來。
跪在地上,不停的給徐梁磕頭。
哪裏還有一點(diǎn)兒武者應(yīng)該具有的尊嚴(yán)。
“侯爺,我錯了,我不該不聽話的,您饒了我吧!
皇帝朱慈烺站在徐梁身邊,此時也是一身的征袍,腰裏懸著寶劍,冷冷的說道:“徐梁,這種反複無常的人,你千萬不能饒恕,你一定要?dú)⑺浪。?br />
徐梁搖搖頭,輕聲說道:“陛下,上天有好生之德,他雖然犯過錯,但是我們也要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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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梁,我不懂,你為什麼……”皇帝一臉不解的看著徐梁。
徐梁擺擺手,示意朱慈烺不要說太多,而是走上前去,對著李敢說道:“好,你既然知道錯了,那我便再給你個機(jī)會,你自行挑斷手筋,我便放過去!”
“侯爺,您可說話算話!”
徐梁的臉上露出了陽光一般的微笑,“我徐梁好歹也是陛下親封的公侯,豈能說話不算話,我身邊的將士們可看著我呢!”
“好,我自己動手!”
李敢知道,今天不留下點(diǎn)兒什麼東西,是沒有好下場了,此時大腦的恐懼,已經(jīng)讓他無法思考徐梁話語的真假。
手中的刀一劃,便挑斷了自己左手的手筋,鮮血入柱,噴的到處都是。
額頭上到處都是冷汗,但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勸阻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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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活下去的唯一可能便是遵從徐梁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