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使勁給我裝。”男人不管不顧的往她臉上親,“真香,這次送上門的貨色倒是挺滿意的,身材不錯,長的也挺漂亮,乖,讓哥哥好好寵你,保證等會兒讓你爽到哭。”
“滾開。”
秦箏被對方的酒臭味熏到想吐,她用力踹了對方下麵一腳。
男人痛的嗷嗷叫,甩手狠狠的給了秦箏一巴掌。
秦箏本就喝了酒,一巴掌下去,很快被甩的意識暈暈然。
男人趁著她意識恍惚的時(shí)候很快撕掉她的禮服。
秦箏呆呆的看著他,滿臉痛苦和絕望。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遇到這種事的總是她。
為什麼每次當(dāng)她看到一點(diǎn)幸福的時(shí)候,老天爺就要這樣狠狠的折磨她。
一股不甘和怒意狠狠的衝上大腦。
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力氣,秦箏冷不丁的伸手抓到床頭櫃的一個(gè)煙灰缸,狠狠朝對方腦袋砸上去。
她恨,她好恨。
一下不夠,兩下。
直到對方徹底失去意識,頭上全是鮮血時(shí),秦箏嚇得摔倒在床上,渾身發(fā)抖。
完了,完了,她是不是殺人了。
她該怎麼辦。
秦箏腦子一片空白。
“叮咚”、“叮咚”。
外麵忽然響起了門鈴聲。
秦箏渾身哆嗦,好不容易在櫃子裏找了件浴袍披上,才鼓起勇氣走到門邊上。
此時(shí)此刻,她整個(gè)人差不多完全清醒了,甚至秦箏開始懷疑這一切是有人布局,要不然不會這麼巧,說不定外麵有人在準(zhǔn)備捉人,她完全不敢吭聲。
“淩箏,你開門。”
直到外麵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聽到這個(gè)聲音,秦箏懸著的心髒重重的落了下去。
猶豫了一陣,秦箏打開了門。
陸崇禮身體倚靠在門檻上,走廊上的光落在他滿臉通紅的俊美容顏上。
“淩箏......。”陸崇禮剛才在房間裏又喝了一瓶紅酒,酒勁上來後,他便衝動的按耐不住過來了。
原本有一肚子火,可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她紅腫的臉上時(shí),瞳孔猛的一沉,“你臉怎麼了,誰打你了?”
秦箏慌亂的眼神閃爍,身體也不住的發(fā)抖。
陸崇禮太了解她了,立刻走了進(jìn)去,迅速把門關(guān)上。
麵對他,秦箏下意識的紅了眼圈,身體也不知所措的哆嗦起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剛睡的迷迷糊糊,有個(gè)男人忽然壓在我身上,還逼迫我,打我,我想起了之前被人下藥欺負(fù)的事,就控製不住,拿了煙灰缸砸了他好幾下......。”
她交代事情經(jīng)過的時(shí)候,陸崇禮已經(jīng)看到臥室的床上躺著一個(gè)男人,雪白的被子上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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