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楊公不知商女狠2
商儀在心裏笑道:這個楊時美,偷情偷出經驗來了。
姓楊的上樓梯的腳步很輕,一看就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商儀家在四樓,大概要經過五戶人的門口,姓楊的很會挑時間,傍晚八點鍾左右,這時候大多數人都吃飽了飯出去散步了。這樣在樓道裏碰見熟人的機會就少一些。
正當姓楊的躡手躡腳的爬到三樓的時候,三樓有一家人的門開了,戶主人正好和姓楊的撞了個滿懷!熟人相見,不寒暄不行啊!可這熟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在傳達室大驚小怪的『插』話的那位機關大姐,嗬嗬,談不上冤家路窄也說得上遇不逢時啊!
機關大姐一臉壞笑著說:喲,楊主任也在啊!
姓楊的聽得怪怪的,這口氣怎麼和白天說的咋就一樣啊!姓楊的心暗暗叫苦,心裏不禁怨道:這三十好幾的女人真是如狼似虎啊!明明自己也想偷人還說別人的風涼話,真是壞透了頂了。
心裏想著是一迴事嘴上說的又是另一碼事,這就是官場的老江湖,姓楊的要是沒得罪廳長,怕也是廳裏一個厲害的角『色』兒。
姓楊的笑著說:是曾姐啊!我到江處家坐坐。
曾姐笑得更燦爛的說:江處家好像是在你家那棟樓,你怕是走錯了吧!樓上隻有兩戶人,一戶是商處一戶是宋處,宋處最近出差了,隻有他老婆在家,還有一戶是商處,不過經常不在家。
這曾姐說話也真是口無遮掩,把心裏想的也畫蛇添足的說了出來。不過這姓楊的也算是廳裏的美男子,想出牆的紅杏首選都應該是他。和丈夫結婚多年而七年之癢的大姐們或多或少的會對姓楊的有點意思,語氣裏也難免有些輕浮之意,隻是當時梅蘭的優勢太明顯,她們也隻能望洋(楊)興歎,望梅止渴了。
聽了曾姐這話,姓楊的臉『色』就由紅變黑。要是在他做廳政治部主任那會兒,他的臉『色』如果變黑了,下屬都知道要下暴雨了,都會打起雨傘(假裝看文件或者找事忙)紛紛避之。可現在他虎落平陽了,誰還用看他的臉『色』,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不過他從領導崗位上跌了下來,吃得香,睡得著,還有功夫找女人也算本事了,要是換了其他領導多半都會有生不如死的感覺,這人啊!要是看開了也就豁達了,是福是禍也不可盡說。
機關大姐並沒有在意姓楊的臉『色』,仍然春風滿麵的說:楊處既然這麼巧撞到我家門口來了,要不到我家坐會兒喝口茶,我家老關和宋處一起出差去了,我正閑著無聊要去走走找人聊聊天,正巧就碰到你了。
這曾姐說著就去扯姓楊的手臂,姓楊的拗不過她,隻好由著她給扯進了屋內。姓楊的一邊進屋心裏直嘀咕:怎麼這棟樓裏盡是怨『婦』。
姓楊的坐在曾姐家客廳的沙發上就像坐如針氈,這萬一她老公迴來了,自己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自己是有前科的人,就算自己沒做什麼也會讓別人覺得罪大惡極。
這位曾姐倒是毫無顧忌,又端茶又上水果的,姓楊的看了看手表,十分鍾早過了,怕商儀在家等急了,心裏不禁也跟著急了起來,這就快到嘴邊的肉一下子又吃不到,能不著急嗎?
這曾姐怎麼會不明白姓楊的心思,可她就是擺明的羨慕姓商的,怎麼好事都讓她占了,自己偏偏要『插』一杠子。
姓楊的說:曾姐,家裏有電話嗎?我和江處打個招唿說晚點過去。
這曾姐就是故意難為這姓楊的,笑著說:我幫你撥吧,我家的電話不好撥,外人撥不來,容易撥錯,我總是納悶我們家這電話也認生,真是奇怪得很啊!
這要是真讓她來撥江處家的電話,這自己的謊言不就被戳穿了嗎?姓楊的現在是被人捉弄得死去活來,也漸漸意識到這位曾姐大概是看出了自己想去商處家的意圖而故意找茬。可她這找茬找得也太多情了吧!想到這兒姓楊的才把注意力放到這姓曾的女人身上,她和梅蘭年紀差不多大,但保養的沒有梅蘭好,她桃眼上翹,一看便是風流多情的相貌,柳葉眉、懸膽鼻、櫻桃嘴倒也有幾分貴『婦』人的相。身形略微發福倒也凹凸有致,多少對姓楊的還有幾分吸引力,於是姓楊的不禁又打起眼前這個『婦』人的主意。
雖說姓楊的心有此意卻也不敢越雷池半步,畢竟這種事情搞大了飯碗會被砸掉。姓楊的現在是送到嘴邊的肉他就吃,吃不到的他也不去想。
這位曾姐雖然熱情主動,但也不敢過份親熱,她坐在對麵的沙發上蹺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的部位就若隱若現了,她並不說話,隻是對著姓楊的莫名其妙的笑著。
姓楊的倒是有些不自在了,撲滅了心裏剛燃起的欲火,正尋思著再坐個十分鍾就找個借口脫身。
這曾姐在經過一番燦爛的笑容之後就發話了,她說:我家老關一走就是大半個月,這不昨晚上剛上的火車,怕是一時半會兒迴不來了,我家那皮小子也去他姥姥家了,留下我這個女人獨守空房,多淒涼啊!還是楊處你好啊!有個閑差,能多在家陪陪老婆孩子,我這就納悶了,這些領導幹部真的就這麼忙嗎?哪來那麼多差出啊!我看怕是找個借口到外麵風流快活去了,誰還不知道他們開十天的會就有五天是在遊山玩水拈花惹草啊!
姓楊的以前做廳政治部主任的時候差也沒少出,知道是這麼迴事兒,但現在自己想出差也沒這資格了,於是也跟著泄私憤的說:這文山會海也得改改了!我看一些屁大的事也要找個借口出趟差,真的就是勞民傷財,這領導待遇也不能和出差掛上勾啊!既然都是公事,我們傳達室怎麼一年到頭就沒有差出。
曾姐聽了這話掩著嘴笑,誰還不知道這傳達室怎麼可能會有差出,這擺明是姓楊的牢『騷』話。
接下來的話也盡是一些癡男怨女的話,但就是不來電。姓楊故意看了看手表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
曾姐噢了一聲接著說:再坐會兒吧!
姓楊的一邊擺手一邊往門口走,怕是十頭牛也拖不迴來啊!
曾姐也不再挽留,送到門口,身子倚著門,大聲的說:“楊處,有空再來坐啊!”這話仿佛是說給樓上聽的。
這曾姐的話剛落,四樓商儀家的門就嘭的一聲關上了,這聲音特別大,似乎充滿了怨氣,姓楊的正在下樓梯,聽到這關門聲,心裏也嘭的跳了一下,迴頭看了看曾姐,她正瞇瞇笑的目送著自己下樓梯,心裏不禁怨了聲:唉,這女人啊!
目送著姓楊的消失在樓道裏,曾姐轉身掩上門,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就是不讓你這個姓商的狐貍精勾引男人。
姓楊的走出樓道,迴頭望了一下商儀家的窗戶,粉紅且『性』感的燈光已經熄滅,他內心忽然一陣茫然,向前邁著的腳步也漸漸沉重起來,他忽然猶豫了,但盡管是猶豫卻還是未改初衷,不知不覺他就磨蹭到了傳達室,掏出鑰匙開門,他沒有開燈,借著門外的路燈偷偷『摸』『摸』的給商儀打了個電話,在若幹聲長嘟之後,商儀用她那充滿誘『惑』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頭喂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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