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更衣
正當商儀沉浸在這臆想的榮耀中時,我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思緒。這是一個令她沮喪且煩心的轉達。當我把羅公子的吩咐一字不漏的轉達給她的時候。我能聽見靜悄悄的浴室裏傳來商議粗重的喘氣聲。
許久,商儀才迴了一句:今晚的舞會不去了,你直接把我送迴家。
這句模糊不清的話讓我不得不小心的問了一句:是羅總那兒嗎?
“是啊,這家我有好幾個月沒迴了,迴家看看孩子,他都快不認識我了。”商儀歎息道。
商儀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能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焦躁。
她說:晚裝就不穿了,還是換那套白『色』的職業套裝吧,這樣顯得樸素一點。
於是我手腳麻利的從箱子裏找出她那套百『色』的職業套裝。
我知道她心情不好,於是說:商廳,您要不要一個人呆會兒?
“也好,和你在一起,真忘了自己還是別人的妻子。”
我悄悄的退了出來,心裏異常的煩躁了起來。我想梅蘭,我想宛兒。我想退出。可我怎能退出?可我不甘心,上萬元的名牌西裝,幾千塊錢的高檔皮鞋,甚至連幾百塊錢的底褲都是商儀特意幫我從香港買迴來的。可這些浮華包裹著的隻是一副虛偽的軀殼。
但是她猛然間按捺不住寂寞的問了我一句:我們的關係是不是應該更進一步步?
這是一種咄咄『逼』人的問詞,也許她感到現在我們的關係並不可靠,我知道她所指的關係是心理上的。這可以看作是一種更赤『裸』的挑逗,也可以當成是一種心靈上的訴求。又是人『性』,有了肉欲便會無法滿足般的上升到情感的訴求。隻是我與她之間的鴻溝扭曲了這種人『性』**的常態。
我選擇用沉默來逃避,但她仍不肯放過,繼續說道:我想我們之間應該建立一種情人關係,這樣會更好一些。這樣的關係會更公平,交往起來也會更自然,你可以指出我工作上的不足,我則會收斂對你的囂張氣焰。
我笑著說:商廳,你這是讓我越陷越深,幾乎無法自拔了。
“怎麼會呢?我是想尊重你。”
“商廳,如果你尊重我,你就應該聽我一句:韜光養晦。”
“哦,你說說為什麼?”
“你會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順利了,在官場,一個人如果太順利了,她必然會栽跟頭。因為她會放鬆對敵人的警惕,完全沉浸在進步的喜悅當中。”
“有道理,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才會更好呢?”
“應該把眼光看得遠一點,高部長的許願在沒有書記的首肯下隻是煙霧彈而以,再說,其它廳的人事安排,也許高部長能夠一言九鼎,但我們廳不行,因為我們廳是厲害部門,是有可能通往省級領導位子的跳板,所以廳一把手的這個位子很多人都在爭,你放送了警惕,別人就暗渡陳倉了。”
“是啊,內憂外患啊,一些人的瘋言瘋語就像堵不住的供水,直往老爺子耳朵裏灌。這明天給老爺子祝壽的時候順便探探他的口風,這戲啊還千萬不能演砸了。”
談吐間不知不覺就到了。這是圍著一個天然湖而建的高檔別墅群,在房價飛漲的都市,這裏別墅的身價已經漲了好幾倍。
車停在別墅群的大門前,商儀臨下車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因為要進這個家而變得心裏沉重起來。
我見商儀遲遲不肯下車,便提醒了一句:商廳,您的家到了。
商儀忽然目光混沌的看著我,許久才說:以後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就別叫我商廳了,叫我儀。
我苦笑著說:我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商儀忽然說:張爽,吻我一下,給我一些勇氣,讓我不至於再從這個家出來的時候心裏變得傷痕累累。我要把你的吻留在心裏,讓它一直安慰我,支持著我撐起這個柔弱的身軀。
商儀的這席話讓我心裏為之一震,於是我吻了她,她濕潤的舌尖觸動著我每一條**的神經。味蕾感覺到一絲清甜,同時還夾著一些薄荷與煙草的味道。這是一種獨有的女人味,不清淡不渾濁,甚至令人有些陶醉。我想不到商儀這能言善辯的嘴接起吻來也同樣的讓人陶醉。
她的身影慢慢的掩滅在黑幕中。
這是整個小區最好的一棟房子,不但有臨湖的私家碼頭還有一艘私人遊艇,商儀並不稀罕這些,若是有,也是剛剛嫁入羅家的時候。現在她這顆麻木的心早已被早已被冷漠的夫妻感情以及帶有隔膜的家庭關係所拖垮,若不是她為羅家添了丁,恐怕早已被這個顯赫的官場家族所不容。
門是傭人開的。商儀進門的時候,羅公子正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看樣子他也是剛到,一身範思哲的西裝更襯托出他透進骨子裏的紈絝。
“說吧,這戲該怎麼演?”商儀單刀直入,顯然沒有久留的意思。
“公司最近在和一條過江龍爭一塊地,俗話說的好,不是猛龍不過江,不過我這地頭蛇也不是好惹的,隻是老爺子有叫我收斂的意思,老爺疼他的孫子,不想看到孩子從小在一個分裂的家庭長大,還說什麼家和才能萬事興,如果一個男人連家庭關係都理不順,事業也一定做不好。”羅公子說的有些激動。
“憑什麼要我和你演這出戲?”商儀質問道。
“老爺子開心,對大家都有好處,我能賺更多的錢,你能做更高的官,道理就這麼簡單。”
“我開始覺得你是一個卑鄙,冷漠以及自私的家夥,我們的婚姻由頭到尾就是一種交換,你的眼裏隻有錢,卻沒有任何的親情。”
羅公子苦笑道:“這就是官家子弟的悲哀,父親的官越大,就越要順從父親的意圖。就猶如那牢籠裏的寵物,永遠掙脫不了父輩意誌的桎梏,永遠走不出父輩的樹陰,唯有麻醉方是出路,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
“自圓其說的措辭隻會讓你顯得更虛偽,你不該責怪你的父親,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你永遠隻會躲在船艙裏,根本就看不見外麵的大風大浪,你沒有從過政,又怎麼能了解你父親所麵臨的阻力和困難呢?你從來就沒有斷過『奶』,你的公司隻不過是一個還處於哺『乳』期的嬰兒,或者是你父親送給你的成人玩具。”
“好了,結束這無畏的爭吵,讓我們夫妻也恩愛一會吧!”
羅公子說完便開始肆無忌憚的去解開商儀上衣的紐扣。他已經幾個月未碰過她了,這足夠讓他產生濃厚的新鮮感。
商儀有些抗拒。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情緒。她心裏有些害怕,她想大聲的喊叫,但她卻喊不出來。她咬著牙任憑自己的丈夫**著自己的身體。她忽然間有種被強『奸』的感覺,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多的是來自精神上的。她壓迫著自己去接受這個男人。
在**中她產生了幻想,對象仿佛變成了我。這有這樣她才能找到一絲快感,並發出輕輕的呻『吟』。
羅公子的新鮮感並沒有維持多久,一旦讓他找到了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便開始厭倦。雖然姿勢在不斷的變幻,他還是感到非常的鬱悶和壓抑,他想發泄些什麼,但卻找不到方法。他恨他父親,恨與他**的這個女人,他們都是魔鬼,讓他墮落和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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