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做好事惹老夫人生氣了。”
“嗬,是你沒做好事,還是她故意找茬打我的臉?”林嬌不怒反笑,她對著茯苓招了招手“過阿苓過來,我先給你處理傷,可千萬不能留了疤,不然就不好嫁出去了。”
“誰想著嫁人了,”茯苓紅著臉?gòu)舌恋恼f道。
林嬌讓木牧喬拿了藥箱過來,她用銀針將茯苓臉上的水泡逐一紮破,看著茯苓原本水嫩的小臉被弄的坑坑窪窪的,林嬌心疼壞了。
“苦了你了,有我在不會讓你留疤的。”林嬌給茯苓處理好傷口之後說道。
“小姐不辛苦的。”
“行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外麵辛苦燈紅多看著點了。”林嬌看相正在收拾餐桌的燈紅說道。
“好的夫人。”
林嬌又看著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品茶的林寶寶道“我們腎重藥可不養(yǎng)閑人,既然留下來了,那從明日開始,你就跟著燈紅一起打掃衛(wèi)生,收拾桌子,給客人上菜。”
“林嬌你別太過分!我可是...”
林寶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嬌給打斷了“我管你是誰,到了我的地盤,那就要守我的規(guī)矩!不想守,就滾蛋!”
茯禮來了,林嬌難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閑,她一蹦一跳的做到了自己之前常做的椅子上,泡了一壺茶,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
林嬌盯著門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發(fā)呆,一直忙忙碌碌的,突然一下子這麼放鬆了起來,自己竟然還需些許的不適應,一時間除了盯著茶杯內(nèi)飄動的茶葉發(fā)呆之外竟不知道該幹點什麼了。
看著抓耳撓腮的林嬌,木牧喬端著棋盤走了過來“來一局?”
林嬌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眼皮都不抬一下“不玩。”
本來就下不過你,幹嘛給自己找不痛快。
“我可以讓著啊,來一局唄?”木牧喬碰了碰林嬌的胳膊。
林嬌一副不情不願模樣,但到底是耐不住木牧喬的請求,還是拿起了黑子,“就一局啊!”
“好,就一局。”木牧喬笑著說道“你若是贏了,今夜我就帶你去逛青樓。”
林嬌瞬間眼睛一亮“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林嬌自打在京城的時候就想去青樓了,但是奈何林冠看她看的很嚴,來到了這之後木牧喬又將她盯得很緊,而今總算是有了能光明正大的逛青樓的機會林嬌自然不會錯過。
更何況由木牧喬起頭的話,就算是茯禮都不能阻止她去逛青樓。一想到茯禮那心痛又無可奈何的模樣,林嬌就忍不住的暗爽。
林嬌這一次下棋是前所未有的專注,每一步恨不得都揣摩的五六次再下,但即使這樣她還是有些略占下風。
“你確定下這?”
林嬌捏著棋子的手一頓,原本還確定的事情瞬間就不確定了,她想了想打算換地方下,但是棋子還沒落定就聽到木牧喬說“落子無悔啊?”
“.....”
“那你說我下哪兒合適啊。”林嬌有些心煩意亂的問道。
木牧喬笑著說“你下哪兒都合適。”
林嬌見此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直接將棋下到了最初的位置。
木牧喬見此執(zhí)起一顆白子,動作緩之又緩的往林嬌剛下的棋子旁邊落去,眼看就要成合圍之勢,這棋一但落下,那可就鎖定了勝局了。
林嬌直接拿手一撈,將木牧喬的棋子反握在了手中。
同時林嬌將剛下的棋子直接往旁邊挪了一格“等等我後悔了,我下這。”
“嬌兒,落子無悔啊。”
林嬌攥著木牧喬的棋子,說的理直氣壯“你這不是還沒落下來呢嗎?我現(xiàn)在是迷途知返。”
“好,好,好,你說的對。”木牧喬看著強詞奪理的林嬌無奈的笑了笑。
“那我下在到這兒呢?”木牧喬將黑棋直接放到了另一個地方,將林嬌的整個棋都圍死了,這次可真是無解了。
“嬌兒,看起來這青樓你是去不了嘍。”木牧喬說著就要起身,卻被林嬌一把按了下來。
“誰說我去不了的?”
隻見林嬌直接調(diào)轉(zhuǎn)了棋盤,將自己的棋子和木牧喬的棋子對調(diào),“看清楚現(xiàn)在我是黑棋,是我贏了,你晚上要帶我去玩的。”
“這黑棋明明剛剛是我再用啊。”
“可是現(xiàn)在是我在用啊。”林嬌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一絲的愧疚感。
“強取豪奪,土匪行徑。”木牧喬忍不住的開口吐槽道。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林嬌將下巴盡量抬高,“我贏了,帶我去!帶我去!”
“好好好,等用過了晚膳就帶你去。”
林嬌這才注意到,和木牧喬下棋下了兩個時辰,外麵的天都已經(jīng)黑了。原本覺得難捱的時間,竟然就這麼的過去了。
林嬌忍不住的一笑,這人到還真是心細,知道無聊,竟然找到這種方法給自己解悶。
不過,倒是聽讓她開心的。
用完膳時,林嬌看到顧三娘的眼睛不住的往外瞟去,好似在等待著什麼一般。林嬌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身子,直接當初了顧三娘的目光,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母親,您看什麼呢?”
“沒什麼,我第一次來邊境,好奇罷了。”顧三娘順勢低眉,一邊扒拉著碗裏的飯,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她這是要坐不住了?
“嶽母大人第一次來確實該好好逛逛,邊境雖不似京都那般熱鬧繁華,卻也有一種別樣的美,特別是那青樓。”木牧喬一邊吃飯,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
林嬌忍不住的踢了木牧喬一腳。
你明知道她是什麼人,還讓她出去逛逛,她這一逛你這身份可就暴露了!
沒事,我自有分寸。
看著木牧喬胸有成竹,林嬌便也沒再說什麼。
“這邊的青樓女子能進去嗎?”顧三娘明知故問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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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嶽母大人若是好奇,等會我和嬌兒一起帶您去啊。”木牧喬故作不在意的說道。
“她怎麼能去青樓呢?”顧三娘震怒“嬌兒,沒人看管你的時候,你是不是自己偷去青樓了?!”
“簡直不知廉恥!”顧三娘不分青紅皂白,也不問緣由,全憑自己的臆想,便開始對林嬌開始謾罵。
“嶽母大人誤會了,嬌兒在這忙得很,壓根就沒時間去青樓。今日也是看嶽母來了,所以我想著帶嶽母和嬌兒一起出去透透氣,順便逛逛青樓罷了。”木牧喬皺著眉頭說道。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林嬌可是他的寶貝,他一直舍不得打罵她半分,可是這顧三娘才來了短短兩天就對林嬌又打又罵的,簡直就是在找死!
察覺到木牧喬的不滿之後,顧三娘立刻有所收斂“是嗎?嬌兒打小就調(diào)皮不服管教和個男孩子一樣,所以我還以為她來了邊境沒事兒就逛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呢,讓您見笑了。”
“你應該和嬌兒道歉,而不是我,因為你辱沒的是嬌兒的名聲和名節(jié)。”木牧喬皺著眉頭說道“嶽母大人,嬌兒是我們木家欽定的媳婦兒,我希望你日後對她恭敬點,您明白嗎?”
顧三娘被說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她緩了好久才算是將這口氣順了下去“是,我明白了。”
林嬌看著慫的不敢多說一句的顧三娘,她忍不住的偷笑出聲“這不知道還以為你是長輩,她是小輩呢。”
木牧喬難得的俏皮,他悄悄在林嬌的耳畔說道“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嬌兒嫁給我之後,你也能這麼橫。”
“喲~太子殿下好大的官威啊。”林嬌忍不住的調(diào)侃道。
“那你喜歡嗎?”
看了眼臉上一陣青一陣紫的顧三娘,林嬌暗爽“愛死了。”
用完膳,木牧喬便給林嬌拿了一身男裝出來,“雖然他們都認得咱們,但是你也換上點男裝吧,免得有不長眼的找你麻煩。”
看著大小正合身的男裝,林嬌抬頭問道“這個你準備了多久了?你是不是早就想帶著我去青樓了?”
“嗯哼?”
看著木牧喬那似笑非笑的模樣,林嬌總覺得自己被算計了,不過他想去青樓也是真的,所以也就沒多計較。
林嬌的腿傷雖然還沒徹底好了,但隻要走的慢一點倒也不會很難受。
難得能去青樓玩,林嬌自然不願讓木牧喬抱著,她堅持著要自己一步一步的挪進去。以至於,她人還沒進青樓的大門,但卻已經(jīng)驚動了好些人。
但是林嬌和木牧喬並不在意,反正從青樓對他們的監(jiān)視程度來看,就算他們悄悄的來,用不了多久肯定是會被認出來,莫不如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反正她們今日也是來玩的。
因為林嬌的腿腳不便,木牧喬便帶著林嬌在一樓的大廳內(nèi)坐下了,沒一會青樓的老鴇便跑了過來,“哎呦,這時什麼風兒啊竟然把神重要的老板娘和老板都吹過來了?”
林嬌半是開玩笑的說道“最近沒什麼事兒,所以出來玩一玩,您不會不歡迎我們吧?”
“怎麼會呢?你們能來那簡直讓我們春樓蓬蓽生輝啊,我們感到榮幸還來不及呢?這樣,今日我做主,你們在這的一切消費全部免單。”
“夏媽媽好大的手比啊,不過我們消費可不低啊,您可要有點心理準備啊。”
“害,這有什麼的啊?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這鄰裏關係最重要,隻要你們玩的開心,這點小錢兒算什麼?”
“那就有勞夏媽媽了,”林嬌用手敲了敲桌子,整個人笑的跟隻小狐貍似的“先給我們來幾個美女吧,要身材好,臉蛋好的那種。”
木牧喬一聽要美女就忍不住的皺眉,他最不喜歡被除了林嬌以外的人觸碰了。
木牧喬忍不住捏了捏林嬌腰間的軟肉以示不滿,林嬌安撫性的拍了拍木牧喬的手,而後對著正在猶豫不覺得夏媽媽說道“怎麼?媽媽這是心疼了?”
“有什麼好心疼的,我這不是怕挑了姑娘過來會惹得你們夫妻之間有嫌隙嗎?”
“那倒不會,夏媽媽記住了,我要俊俏的。”
“得嘞,我這就去給你們安排去。”
等到夏媽媽走了之後,木牧喬一把將林嬌摟入懷中“你又憋著什麼壞呢?”
林嬌嘿嘿一笑“這不是想看看您的定力嗎?”
“我的定力你不知道?”
林嬌知道,木牧喬說的是他一直忍著沒碰自己的事兒。林嬌見木牧喬大有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她趕忙解釋道“都說好了今日是來青樓玩的,我自然是體驗一把,這青樓的姑娘到底是多軟多妖嬈,才能夠讓那麼多良家婦男成為她們的裙下之君啊。”
說話間夏媽媽已經(jīng)將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領了進來,為首的還是如今的新花魁香秀。林嬌有些不滿的皺眉,她指著香秀說道“這不是花魁嗎?按理說之前的花魁不都是隻招唿三樓的顧客嗎?今兒怎麼有心下凡了?”
夏媽媽幹笑著說道“沒想到落老板對我們青樓的規(guī)矩這麼清楚啊。”
林嬌毫不在意的說道“誰叫我們的夥計就愛逛青樓呢?他媳婦兒都是在這青樓找的,我能不清楚嗎?”
“也是,所以我們也算是半個親家了,讓香秀來作陪,才能彰顯我們對你們的尊敬啊。”夏媽媽滴水不漏的接到。
“說的也是。”林嬌也沒和他們客氣,直接摟過香秀,強迫她做到了最近身邊“小美人兒,你和你姐姐比可是差了點意思啊。”
一聽到林嬌提起了香來,香秀的臉色忍不住的有些泛黑。她到底哪裏比香來差了,為什麼來到這的人都總是覺得自己不如香來,還總是想念著香來呢?
“小美人兒,生氣了?”林嬌摟著香秀,輕挑她的下巴,一副輕浮模樣。
香來忍不住的有些惡心,明明是個女兒身竟然對自己做這種動作,真惡心。要不是主人叮囑,叫自己來探探林嬌,她真是一秒都不想在這待下去。
這林嬌明顯就是個色痞子,真好奇,自家主人到底是因為什麼這麼欣賞她。
香來強忍著惡心給林嬌斟了一杯酒“落老板,香秀敬您。”
“好~”林嬌沒有拿手接酒杯,而是捧著香來的手將酒杯往自己的嘴裏送去,一邊喝還一邊點評道“美酒配美人,快哉,快哉~”
看著已然玩瘋了的林嬌,木牧喬突然有些後悔帶她來這裏了,即便和她親近的是女孩子,都覺得妒火中燒,讓他難受的不行,真想將林嬌藏起來,不讓她接觸任何人!
就在木牧喬死死地盯著林嬌時,一雙手順著木牧喬的胸膛滑了上來“這位爺,要不要來一杯啊?”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