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一個月,這些天陸陽過的十分安逸,那些保鏢也不再跟防賊一樣防著自己,大概是接到上級命令了。
白霜依舊沒有來找夏河,讓陸陽有些奇怪,如果沒有自己的話,夏河也就能活到現(xiàn)在了,按理說白霜應該出現(xiàn)了才對。
……
別墅外,穿著唐裝的青年慢悠悠的走向別墅,被值班士兵攔住:“站住,什麼人!”
麵對荷槍實彈的軍人,唐裝青年眼底流露一股笑意,拱手笑道:“還請跟夏老說一聲,我想見見她。”
“夏老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值班士兵皺眉,說著就要驅(qū)趕唐裝青年。
唐裝青年見狀獨自歎氣:“我就知道是這樣。”
說罷他瞬間消失,下一刻出現(xiàn)在院中,值班士兵急忙拉響警報。
“敵襲!”
作為保護夏河的軍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在他強行闖入院中的那一刻,就有數(shù)把狙擊槍瞄準他。
班長上前阻攔,卻被唐裝青年一掌撂倒,甚至都沒有反應的時間,要知道他曾經(jīng)是軍演大賽第一名。
砰——砰——砰——
三聲槍響,瞄準的都是唐裝青年關(guān)節(jié)處,然而唐裝青年早有察覺卻不躲不避,體表出現(xiàn)一層金色護罩,擋住了這三發(fā)子彈。
“什麼?!”狙擊手大吃一驚,就算受過專業(yè)的心理訓練,見到這一幕依舊吃驚到失神片刻。
擋住狙擊槍,這還是人嗎?
麵對士兵的層層包圍,唐裝青年好似閑庭信步,將其一一撂倒,微笑推開別墅大門,在別墅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夏河。
迴到客廳一迴頭,看到大門口站著逛街迴來的夏河,以及拎著大包小包的陌生男子。
“你是什麼人?”夏河皺眉,別墅附近都是被撂倒的士兵,定然是唐裝男子所為。
隨行人員想攔住夏河,夏河卻依舊堅持迴到別墅。
“在下李文傑,見過夏老,我?guī)煾赶M^去一敘。”
“我若是不去呢?”
李文傑笑容不變:“您最好去一趟,畢竟您的朋友白霜在我?guī)煾甘盅Y,當然,您若是依舊不去,我隻好強行帶您去了。”
下一刻陸陽出現(xiàn)在李文傑麵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你說什麼!”
李文傑不複淡定,兩腳撲騰,拚命掙紮,然而他像是被巨鉗掐住脖子,根本不可能掙紮開。
陸陽死死盯著李文傑,築基期修士,還是藍星本土的。
李文傑絕對不可能是修仙界的修士,修仙界哪有不認識他陸陽的。
李文傑這一身修為從何而來,藍星若是有正統(tǒng)修煉法,他在喪屍危機的時候早就發(fā)現(xiàn)了。
“你師父在哪!”
“在、在昆侖山。”
“陸陽……”夏河小聲說道,她現(xiàn)在無比擔憂白霜的安危。
“我知道,咱們?nèi)ダ錾剑业挂纯词钦l膽敢動白霜一根手指頭!”
陸陽許久沒有這麼憤怒過了,殺氣彌漫,難怪他等不到白霜,原來是白霜被抓住了!
陸陽粗暴的將李文傑丟進青鋒劍小世界,喚出烏篷船,摟住夏河乘船直奔昆侖山!
……
昆侖山深處,古老的符文自腹地延伸,好似八條龍脈,衝向八方。
符文延伸出,魁梧的疤臉僧人搭建起一座祭壇,祭壇上是一名身材嬌小的女孩,沒有形體,隻有靈魂,祭壇下是磕頭念經(jīng)的信徒。
他們有的是富商,有的是科學家,有的是教授,此刻他們拋棄過往身份,一心一意信奉疤臉僧人,誠心念經(jīng)。
疤臉僧人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他萬萬沒想到這麼偏遠的星球,居然能碰上先天生靈。
若是能將其降服成自己的信徒,定然能助他神識暴漲,修為都要邁進一步!
待修為提升,說不定還能一舉破開昆侖山的上古封印!
隻可惜這隻先天生靈意誌堅定,念誦經(jīng)文都難以削弱其意誌,雖然他可以慢慢煉化,但他現(xiàn)在有了更好的辦法。
這隻先天生靈和一名當?shù)赝林桥笥眩b要將那名朋友帶到她眼前,親自殺死,定然意誌動搖,屆時便能趁其不備,降服成信徒!
疤臉僧人露出貪婪的神情,這就是自己的機緣啊。
“小精怪,你不是一直念叨著要去救你的朋友嗎?放心,你很快就能和她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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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白霜憤怒的衝下祭壇,可祭壇周圍遍布著古老的經(jīng)文,形成無形的囚籠,將其牢牢困住。
白霜現(xiàn)在無比後悔,她不久前昏迷,心裏一直惦記著大限將至的夏河,不曾想當做夢話說出來被這老和尚聽見了。
“我當然敢。”白霜越激動,疤臉僧人越滿意,這意味著夏河在她心目中地位很重,若是死在她麵前效果會更好。
算算時間,他派出去的好徒弟已經(jīng)找到夏河了。
一道宏偉而憤怒的聲音在昆侖山間迴蕩,山頂積雪蹦泄,地動山搖。
“是嗎,我看是誰給你的膽子!”
“什麼人!”疤臉僧人猛地轉(zhuǎn)身,那道聲音蘊含的力量令他心顫。
烏篷船作為在宇宙中行駛的加速仙寶,速度快到不可思議,連眨眼的功夫都不到,便橫跨小半個藍星,從別墅飛到昆侖山。
疤臉僧人看清烏篷船上那道身影,瞳孔驟縮:“陸、陸陽!”
陸陽怎麼會在這裏!
陸陽同樣認出疤臉僧人,佛國邪僧斑布,渡劫初期,曾經(jīng)是佛國十二大寺薩迦寺住持,後遁入邪道不知所蹤,輩分比明語大師都要高,是名副其實的老古董。
邪僧斑布見到陸陽,顫抖不已,見識過陸陽和武堯的戰(zhàn)鬥,哪裏不明白這名後起之秀的強大,任何渡劫期都不可能是其對手。
他暗道倒黴,四處躲藏好不容易逃出西天寺追殺,逃到外界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顆叫藍星的地方,本以為是機緣所在之地,怎麼偏偏就碰上了陸陽?
“看在貧僧是老前輩的份上,陸陽小友若是願意放我一條生路,貧僧願意奉上所有財寶……”
信徒們目瞪口呆,斑布在他們心目中就是無所不能的神明,何時這般低三下四過?
被祭壇折磨的很虛弱的白霜看到烏篷船上的夏河,輕聲唿喚:“小河。”
陸陽目睹這一幕心疼不已,勃然大怒,對著斑布就是一劍。
煌煌劍光照亮整片昆侖山。
“老東西給我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