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皇子與文昌伯爵府的三小姐的親事,在事情發(fā)生的第二天,皇上便下旨定了下來。文昌伯爵府那位三小姐名叫岑凝霜,而在宮宴上,她所稱唿的姐姐,是文昌伯爵府的大小姐岑凝雪,中間的二小姐名為岑凝露。
喬詩妤聽著這三個人的名字,不由覺得這文昌伯爵府可謂就是一個天氣吧,雪露霜都有了,
當初參與的還有岑凝雪,隻不過她也僅僅隻是附和了自己妹妹岑凝霜的做法罷了,卻並沒有做什麼實際上的行動。在得知岑凝霜計劃失敗,還把自己給搭進去後,她不由心裏一陣竊喜,還好她並沒有真的去對喬詩婉動手,不然遭殃的,隻怕就是她自己了吧。
岑凝雪也不是傻子,這事是誰在幕後操縱,不用想也知道,除了晉陽王府的那位世子,隻怕沒人會有那本事了吧。在宮宴上看他如此護著自己的未婚妻,而喬詩婉是他未婚妻的孿生妹妹,正所謂愛屋及烏,他自然也是不會讓她出事的。
岑凝霜原本是想要尋死的,在她看來,嫁給北月皇子,比死還難過。可是皇上似乎是早就有所防備,說若是文昌伯爵府的這位三小姐若是有任何的意外,或者是逃了,那文昌伯爵府整個府中的人都會遭殃。所以為了整個伯爵府,文昌伯爵對府中的下人,特別是岑凝霜身邊的貼身丫鬟,可是下了死命令,若是三小姐有任何的閃失,那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別想活了。
岑凝霜原本也不是真的想要尋死,隻不過是做做樣子,想要讓自己爹娘心軟,然而在她看著府中所有人對她嚴加看管後,可說是徹底的絕望了。
“霜兒,娘求求你了,求求你就好好的嫁給那位北月皇子吧,不要再生出別的想法來了,皇上說了,若是你有什麼事,要我們整個伯爵府的都做陪葬。”岑凝霜的娘岑吳氏更是跪在她麵前,苦苦的哀求她。
“娘,你就不顧女兒的幸福了嗎?女兒若是嫁給那個北月皇子,跟著北月皇子去了北月國,女兒還有命活嗎?”岑凝霜也跪在岑吳氏麵前說道。她心裏有些絕望。可是若說她真的完全不顧全家人的性命,她也是做不到的啊。
“皇上說了,讓北月皇子留在京城,你們成親之前,會在京城賜你們一座宅子,你不用隨他到北月國去。霜兒,你放心,在京城,這裏有你的娘家,還有皇上為你撐腰,北月國的那位皇子在我們天越國勢單力薄,他不敢做什麼,他一定會對你好的。”岑吳氏說道。在她看來,如今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至少自己女兒不用嫁到北月國那麼遠的地方去,就在京城。
岑凝霜聽著自己娘這番話,心裏有那麼一絲的觸動吧,她覺得這樣也好啊,她是與北月皇子和親,想來不是公主的身份,定然也是郡主的身份,而且就算成了親,也是留在京城裏,到時候少不了會與喬詩妤、喬詩婉兩姐妹見麵,那時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裏,喬詩妤就算是世子妃的身份,不用向她行禮,可喬詩婉見到她,無論如何也是要向她行禮的,到那時,自己豈不是可以好好的為難一下她。
想到此,岑凝霜覺得,嫁給那位北月皇子也不錯啊,自己應(yīng)該可說是待遇最好的一位和親的女子吧。不用因為要和親而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從此遠離自己的家鄉(xiāng)。反正嘛她也是要嫁人的,以她文昌伯爵府三小姐的身份,要門當戶對,也不會如此這般的威風(fēng)吧。
“娘,你起來,你起來啊,女兒答應(yīng),答應(yīng)你就是了。”想明白這些後,岑凝霜扶著岑吳氏起來。她覺得自己可說是雙贏的,既有了身份,還讓爹娘覺得虧欠了她,日後定然會加倍的對她好。所以此時的她,作出了一副委屈巴巴,不得已才答應(yīng)的表情。
“霜兒,真是娘的好孩子,謝謝你,霜兒。”正如岑凝霜所想的那樣,岑吳氏心裏是感激她的,覺得她犧牲了自己的幸福,而拯救了他們整個伯爵府。隻是她不知道,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她自找的,她若不去起壞心算計喬詩婉,或許和親嫁給北月皇子的事情,根本就輪不到她頭上來。
皇上在定下北月皇子跟岑凝霜親事的同時,也定下了喬詩妤和蕭逸辰成親的日子。而喬詩妤和蕭逸辰成親的日子是在三個月後,比北月皇子和岑凝霜兩人的親事,要早上兩個月。這在古代,五個月的時間出嫁,其實已經(jīng)算很趕的了,畢竟這可是和親,是兩國的親事。
至於北月皇子那邊,他也很納悶,自己是怎麼就跟那個什麼文昌伯爵府的三小姐睡在床上了呢?可是在他的記憶中,又覺得是他自己把人家抱上馬車,然後又抱迴驛館的。
這位北月皇子之所以會記憶錯亂,當然也是展玉堂對他動了手腳了。江湖上有一些幻術(shù),能夠讓人的意識短時間的錯亂,展玉堂長年在江湖上行走,自然是知道這些的,碰巧他也學(xué)了一點的皮毛,而這一點的皮毛,對於北月皇子來說,也已經(jīng)足夠了。
幾日後,蕭逸辰邀喬詩妤和喬詩婉兩姐妹出遊,這也是他跟喬詩妤成親前,最後一次見麵了。當然,這僅是明麵上的。蕭逸辰可想著,不能明著見麵,那他就晚上翻窗進去找喬詩妤。一個月不見麵,對他來說已經(jīng)算長的了,要他三個月都見不到喬詩妤,無論如何,他都是做不到的。
喬詩婉原本是不想跟著喬詩妤一塊出來的,她覺得自己會打擾了喬詩妤和蕭逸辰的談心。喬詩妤看著她那樣,不由笑著說道,“你就不想去跟你那位恩公當麵道聲謝嗎?”
“恩公?什麼恩公啊?”一時間喬詩婉沒反應(yīng)過來,不明白喬詩妤說的是什麼。
“人家可是救了你,免遭北月皇子的禍害,難道還不算是你的恩公嗎?”喬詩妤笑著反問道。
喬詩婉聽了,頓時臉紅了,“姐姐,你,你是說他也會來?”
“可不是嗎,世子說給你一個當麵道謝的機會,怎麼,不想去啊,那算了。”說著,喬詩妤便打算要離開。
“我去,我當然要去,怎麼說他也是救了我,當然應(yīng)該親自跟他說聲謝謝了。”喬詩婉連忙說道。
“那你還愣著做什麼,走啊。”喬詩妤笑著說道。
喬詩婉見了,不由快步走到喬詩妤身旁,兩人一同出了門。
一路上,喬詩婉的心都跳得很快,她也很緊張,不知道一會兒見到展玉堂後,應(yīng)該說些什麼。
“別緊張,有我在了。”坐在馬車上,喬詩妤看出喬詩婉的緊張,一隻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安撫著她的情緒。
“嗯。”喬詩婉看著喬詩妤,扯出一絲笑意來。她其實也知道,自己姐姐這是在幫她,至於她和他之間會怎樣,那就看他們兩個人的造化了吧。
當馬車停下來,掀起簾子,喬詩妤便看到蕭逸辰朝她走來,伸出手牽著她的手,讓她下了馬車。
喬詩婉在馬車裏看著,心裏有些羨慕。外麵都說蕭逸辰這位世子有多麼的紈絝,又是多麼的放蕩不羈,可是眼下,她卻從蕭逸辰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柔情,而那一絲的柔情隻對於她姐姐。
待喬詩妤下了馬車後,喬詩婉在丫鬟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她看到此時他們是在一個湖邊,“這,這是要遊湖嗎?”喬詩婉出聲問道。
“是啊,這裏景色好,遊湖看湖兩邊的景色,最是好了。”蕭逸辰說道。最重要的是,他們說話,不用擔(dān)心會被有心之人聽了去。畢竟嘛,這湖中隻有他們一艘船,若是有心之人想要偷聽他們說什麼,必定是得坐船的,這樣一來,他們也就會有所察覺的。
對於蕭逸辰這樣的安排,喬詩妤也覺得很好。她覺得吧,今日喬詩婉同展玉堂的見麵,就有點相親的成分在裏麵。若是能成,自然是皆大歡喜。可若是不成,畢竟這事嘛,就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不用擔(dān)心被別人聽了去,到時候會傳開。
畢竟在這古代,女子的名聲是最為重要的。
在蕭逸辰的帶領(lǐng)下,喬詩妤和喬詩婉一起來到了湖邊,看到湖邊停靠著一艘船,而展玉堂則已經(jīng)坐在了船裏。見喬詩妤她們來了,不由起身相迎。
喬詩妤這才發(fā)現(xiàn)有一個問題,這上船似乎得有人拉著才行,不然隻怕上去有些困難。而眼下似乎也隻能由展玉堂來拉喬詩婉。她是現(xiàn)代人的思想,自然是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可是喬詩婉是真真正正的古代人啊,完全是古代人的思想,隻怕她會覺得有些難為情吧。
喬詩妤正想著,便看到展玉堂把他手中的扇子一頭遞向了喬詩婉,“喬二姑娘,你抓緊扇子,我拉你上船。”
見到此舉,喬詩妤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有那麼一絲的失望。心裏想著,這是不是意味著,展玉堂對喬詩婉並沒有那個意思呢?可轉(zhuǎn)念又一想,這怎麼說也算是他們兩個人初次見麵吧。若是第一次見麵,展玉堂就直接伸手去拉了喬詩婉的手,哪怕就隻是單純的拉她上船,那樣好像也會顯得有些輕浮吧。
剛見麵就拉手,那樣的舉動,就算是在現(xiàn)代,也會讓人感覺有些輕浮啊。這樣一想,喬詩妤又很快釋然了。
正當喬詩妤陷入沉思之時,卻突然感覺到自己雙腳騰空了。待她迴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蕭逸辰抱上了腳。筆蒾樓
“你,你怎麼就這樣把我抱上了船啊?”喬詩妤瞪著蕭逸辰問道。
“若不是打仗,我們早就是夫妻了,抱你上船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蕭逸辰笑著說道。
“就是啊,姐姐,若不是北月的那場戰(zhàn)事,世子可早就成了我姐夫了,他把你抱上船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姐姐又何須拘泥於此呢?”喬詩婉也在一旁說道。
喬詩妤聽了喬詩婉這番話,心裏不由想著,倒是她思想保守了不是,蕭逸辰這舉動在自己親妹妹看來,都是正常的事。好吧,既然她都這樣說了,她也不用再糾結(jié)這事了。
蕭逸辰聽著喬詩婉這話,心裏可是很受用的,特別是她那聲“姐夫”,可是喊到他心裏去了。可不就是這麼迴事嗎?要不是北月突然跑出來挑起戰(zhàn)事,他不早成了喬詩婉的姐夫了。
也因此嘛,蕭逸辰對於眼前這個二姨子可是心存好感的,心裏想著,他一定要盡可能的幫她,撮合她跟展玉堂這樁親事。畢竟嘛,展玉堂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成親了。這要是他娶了自己媳婦的胞妹,他們這關(guān)係也就更多了一層,豈不美哉!
“那日之事,多謝公子相救,詩婉在此謝謝公子了。”待大家都上船後,喬詩婉先是向展玉堂行了一禮,然後開口說道。
“區(qū)區(qū)小事,喬二姑娘就不必記掛於心了。我最恨的就是那種耍心機的女子。”展玉堂說道。他覺得自己不過是做了應(yīng)該做的事,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有一顆俠義之心嘛。這女子名節(jié)是多麼重要的,可那位姑娘,竟然做出毀人名節(jié)之事,既是如此,也就別怪他對她不客氣了。
“師兄,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江湖人了啊,你可別忘了,你家老子可是做官的。”蕭逸辰此時開口提醒道。
隻是他這話,引來了展玉堂的白眼,“逸辰,你這話是何意,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跟我老子做不做官又有何關(guān)係?”
“是沒多大關(guān)係,我是提醒你,別真當自己是俠客啊。”蕭逸辰笑著說道。
喬詩婉聽了這話,不由為之一愣,心裏想著,原來他並非江湖中人啊,他家也是做官的。
而一旁的喬詩妤,則是看著蕭逸辰,想著他剛才那番話,是在暗示著什麼嗎?
“我是想說,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娶個媳婦,讓自己安定下來了吧,別總是到處跑,讓你爹娘擔(dān)心。”蕭逸辰解釋道。
展玉堂聽了蕭逸辰這番話,不由看了一眼喬詩婉,蕭逸辰這如此明顯的撮合,若是他連這都感覺不到的話,可真是個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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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