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滿臉陰霾的玉朦朧,看著昏死過去的秦壽,不由得心軟了:“你說你,好好兒的日子不過。你去招惹歐陽寒霖幹什麼?有些人,我們?nèi)遣黄稹 恳话l(fā)而動全身這個(gè)道理,難道你不知道嗎?”拿著毛巾為秦壽擦拭著臉上的冷汗,就算她手下有幾十號兄弟,她也明白,他們根本不是人歐陽寒霖的對手。
那樣鑽心的疼痛即便是秦壽在昏迷當(dāng)中,也眉頭緊蹙著,一張臉更是因疼痛而扭曲著。
不停的為秦壽擦著臉上的冷汗,玉朦朧長長的歎口氣。
她一個(gè)女人,能夠坐上龍頭老大的位置本來就不易。
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她更是覺得焦頭爛額。
隻不過,下一刻,玉朦朧的房間門鈴卻響了。
令她臉色一凜,卻把放在抽屜裏的手槍拿了起來,然後,在貓眼裏麵去看是誰來了。
“黑鷹,怎麼是你?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嗎?”收好槍之後,玉朦朧打開了房門,把一個(gè)長得虎背熊腰的男人放了進(jìn)來。
黑鷹臉色陰沉著,憤恨的瞪著|床|上昏死過去的秦壽,臉色不善的對玉朦朧說道:“你就準(zhǔn)備這麼袒護(hù)他嗎?他害死了我們六個(gè)兄弟,還有十四個(gè)被抓緊了局子裏。你就隻是砍了他五根手指,這樣就打算把這事兒了了嗎?”那些兄弟都是最初跟著他們打拚的人,如今,卻因?yàn)檫@個(gè)小白臉而命喪黃泉。
就算是他們當(dāng)初走上這條不歸路的時(shí)候,知道沒有什麼好下場,可這麼窩囊的死法對他們來說就是恥辱!
玉朦朧臉色一僵,望著怒氣衝衝的黑鷹冷笑著說道:“秦壽是有錯(cuò),可我們那些兄弟如果不是貪婪,又怎麼會去送死?他們跟著我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難道不知道嗎?黑鷹,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算是現(xiàn)在把秦壽給殺了,也於事無補(bǔ)。”好吧,她承認(rèn),她是偏袒秦壽。
可,站在誰也不偏袒的角度來看待問題,玉朦朧覺得她那些兄弟的確太過於貪婪了。
才會被秦壽說動,走上了不歸路。
一張臉上滿是驚愕,黑鷹失望的望著眼前的玉朦朧,覺得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gè)做事雷厲風(fēng)行、手段很辣卻賞罰分明的老大了。
“老大,你真讓人失望。你說的沒錯(cuò),可,如果不是他巧舌如簧,那些兄弟又怎麼會出事兒?”黑鷹一雙眼睛裏滿是陰鷙的神色浮現(xiàn),看著昏死過去的秦壽,恨不得上前扭斷他的脖子給那些死去的笑的報(bào)仇。
“好了,這件事就這樣吧。以後,我會看緊他。你也去給幫會裏兄弟們說一聲,不許去招惹歐陽寒霖。若是跟他對抗,我們幫會很快就消失在這個(gè)現(xiàn)實(shí)世界裏。”對於歐陽寒霖,玉朦朧還是覺得很忌諱。
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這點(diǎn)兒危機(jī)感她還是有的。
所以,她才會在秦壽一再的催促下,一再的敷衍他。
奈何,就算是她怎麼推脫,卻也沒有想到,秦壽會鋌而走險(xiǎn)。打著她的名義,說動了那些貪心比較重的兄弟參與了這次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