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九貍的父親一共有三個妻子,每個妻子都給他生了一個兒子,滅九貍是最小的那個,不過卻最得他父親的疼愛。
當(dāng)初滅九貍失蹤,他父母不知道傷心了多久,尤其是他的母親,修為已經(jīng)倒退至煉靈境一重,連一個普通的妖修都比不上了。
他的大娘和二娘全都是煉虛之境的強者,在繼任族長的事情上,兩個女人都在幫著他們的兒子。
當(dāng)?shù)弥獪缇咆偢赣H有心思將族長之位傳於他時,那兩個女人和他們的兒子便全都針對滅九貍了。
如果不是滅九貍的父親有鎮(zhèn)族之寶可以壓製他們,恐怕那他的兩個兄長早就將他殺掉了。
不過當(dāng)他父親的修為倒退至煉靈境,他就無法掌控那鎮(zhèn)族之寶,而這幾日他父親的修為已經(jīng)有了倒退至煉靈境的跡象,所以滅九貍的處境已經(jīng)到了十分危險的境地。
原本滅九貍想要一走了之,可他的母親也中了元靈之毒,無法離開家族。
貍貓一族有個鎮(zhèn)族之寶名為紫煙瓶,靠著那紫煙瓶,滅九貍的父母才能支撐下去,隻是修為倒退,並沒有毒發(fā)。
貍貓一族的族人是不會允許他將紫煙瓶帶走的,就算是他的父親也不會讓他這樣做。
所以滅九貍隻能留在這裏,一但他父親的修為倒退至煉靈之境,他的兩個兄長必定會爭奪那紫煙瓶。
不管紫煙瓶到了他們誰的手中,都不會再給他的母親用,介時他的母親就會毒發(fā)身亡,現(xiàn)在的滅九貍正想著,該如何將那紫煙瓶給搶過來。
沒想到滅九貍此時的處境已經(jīng)這麼危險,他隻有煉虛境一重的修為,而他的兩個兄長則分別是煉虛境四重和五重的強者。
機關(guān)滅九貍的資質(zhì)奇高,但在短時間內(nèi)也無法達到那個程度,他根本就沒有與他兩個兄長爭奪的實力。
易晨心說自己來的還算及時,就算他無法幫滅九貍搶到那紫煙瓶,起碼可以幫他的父母煉製滅毒丹。
七階天蘊品質(zhì)的滅毒丹就算不能幫他父母將元靈之毒解掉,起碼可以讓他們體內(nèi)的
毒素,在短時間內(nèi)不爆發(fā)。
至於要如何徹底的解決掉元靈之毒,易晨並不知曉,隻能等此事過後再另想他法了。
“你可想繼任家主之位?”
易晨朝滅九貍詢問,後者則是苦笑連連,說道:“說實話,我也想繼任家主之位,但我是為了保全我父母和貍貓一族。
我那兩名兄長野心極大,若是他們繼任了家主之位,定然會對其他的妖族發(fā)動戰(zhàn)爭。我們貍貓一族雖然是強族,但那是以前。
當(dāng)初我父親的修為已經(jīng)踏入了煉虛之境七重,有他在,貍貓一族自然是強族。但現(xiàn)在他隻有煉虛境一重的修為,而且馬上就要跌落至煉靈之境了。
若是被其他妖族知曉,恐怕我貍貓一族便會有滅頂之災(zāi),而我那兩個兄長狂妄自大,根本就不清楚其他幾大妖族的實力。
雖然他們暫時不會對那些大妖族動手,但即便是一些小的族群,我們也未必能夠征服的了,可他們卻是看不清這個事實。”
滅九貍的臉上全是擔(dān)憂之色,易晨則是笑笑,說道:“既然你想繼任這個族長,那我們便會幫你,雖然對方的實力強大,但我們也不弱。”
若論戰(zhàn)力,易晨雖然暫時失去了金丹魔種,但仍舊有能與煉虛境強者一戰(zhàn)的實力。
聶雲(yún)君和丁辰都是煉虛境四重的高手,逆天是半步煉虛之境。
即便他沒有踏入煉虛境,但易晨卻知道這個家夥的戰(zhàn)力也是異常恐怖了,直覺告訴他,逆天完全有能力與煉虛之境的強者一戰(zhàn)。
但逆天到底能戰(zhàn)煉虛境幾重的高手,易晨現(xiàn)在還無法判斷。
師兄的靈魂境界也已經(jīng)踏入了魂聖之境,與靈魂力融合,他的戰(zhàn)力也不會次於煉虛之境強者多少。
小飛的本體乃是飛龍,雖然他還無法越級挑戰(zhàn),但要壓製其他的那些妖修卻是綽綽有餘,有夏霜配合,更會是如魚得水。
易晨的這些人裏,屬慕容宇的修為最低,不過這個家夥連丁辰都能擊敗,即便是對上滅九貍的兩個兄長,也同樣會有勝算。
易晨這夥
人幾乎有一半兒都可以越級挑戰(zhàn),實在是夠變態(tài)的。
雖說他們的修為不怎麼高,但滅九貍卻是十分相信易晨等人,深深的點了點頭。
“三弟,聽說你的朋友來看你了?”
一行人朝著山上走去,片刻之後,他們到了山頂。
山頂隻有十幾棟房所,除了滅九貍家人的居住之處外,貍貓一族的四位張來也住在這裏。
剛剛登上山頂,一個手持折扇的家夥便出現(xiàn)在易晨等人麵前。
那家夥生的尖嘴猴腮,看上去有二十六七歲左右的樣子,他身著白色公子衫,頭戴公子帽,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粗妥屓诵纳鷧挓?br />
“嗯,這些都是我的朋友,諸位,這是我二哥滅九龍。”
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之色,但滅九貍還是給易晨他們介紹了一下。
那個滅九龍的臉上掛著嬉笑,掃視易晨等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聶雲(yún)君的身上。
“這個小娘子倒是生的花容月貌,就如同仙女一般,小娘子可曾婚配呀?即便是婚配了也沒關(guān)係,我從來多不在乎這個。”
當(dāng)著易晨的麵兒竟敢調(diào)戲聶雲(yún)君,易晨的臉色頓時便陰沉了下來。
就在他準(zhǔn)備發(fā)飆之時,聶雲(yún)君則是笑嗬嗬的看著滅九龍,說道:“你從來都不照鏡子的嗎?難道你不知道自己長的有多惡心?
你不要跟我說話了,就連聽到你的聲音我都想吐,滅九貍,你們是親兄弟嗎?你這二哥難道不是你父親當(dāng)年從猴子窩裏撿迴來的?
長成這樣還敢出來亂轉(zhuǎn),我要是你就直接用腦袋撞牆自殺,免得嚇壞了別人,不行,我先去吐一下,實在是太惡心了。”
聶雲(yún)君的話就如同針一樣,刺的滅九龍耳朵都疼。
他長這麼大,還沒人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呢,就更不用說聶雲(yún)君的話這麼難聽了。
“找死。”
濃濃的殺意從滅九龍的身上散出,這個家夥準(zhǔn)備對聶雲(yún)君動手,而滅九龍則是攔在了他的身前,說道:“二哥,我朋友看你是我二哥,所以才不對你動手,你最好識趣一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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