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前來天山神池宮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見陶地仙一麵,而賺錢購買法器,隻不過是順勢而為,捎帶手的東西。[.mhtxs超多好看小說]-.79xs.-
大家的思維都是極為清晰的,絕對不會做舍本逐末的事情,所以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們立刻就忙碌起來,將采買的東西給放好,然後準(zhǔn)備好前去赴宴。
結(jié)果屈胖三說這些東西可是我們發(fā)家致富的手段,客棧這裏人來人往,剛才過大廳的時候,瞧見好些個眉眼不善的家夥,若是給人偷了去,那我們豈不是丟臉丟大發(fā)了?
這般說,他提出來,說由他來看管東西,讓我們自己去便是了。
他顯然是害怕什麼。
陸左看了被叫醒來的雜‘毛’小道一眼,後者點了點頭,他沉‘吟’一番,說你剛才不是還吵著餓麼,有免費吃的,咋又退縮了呢?
屈胖三涎著臉,說所以說你們吃完了,記得打包迴來吃嘛。
陸左翻了一下白眼,說我們過去,是別人請客,咱連吃帶拿的,有些不太好吧?
屈胖三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有什麼不好?你就說家裏麵還有個小家夥餓著肚子呢,於心不忍,要是那傻小子衛(wèi)木機靈一點兒,說不定還能再給一些貝幣呢,你說對不?”
陸左沒臉地捂著額頭,然後說道:“那行吧,讓朵朵陪著你。”
朵朵生‘性’安靜,也不願意去參與什麼宴席,接受了這安排,而屈胖三則是有些喜出望外,嘿嘿笑,然後招唿我將兜裏麵的幹糧全部都掏出來,在我們打包迴來之前,他先請朵朵吃頓泡麵,填一頓肚子。
我說我去也沒有用,要不然就留在這裏,幫忙先把這些東西‘弄’出來吧,時間有限。
陸左伸手過來攬我的肩膀,說別啊,去長長見識也是不錯的……
我們離開客棧,然後緩步而行,此刻夜幕初上,神池宮外城之中一片華彩,除了那種晶瑩剔透的華貴水晶之外,這兒的建築多喜歡用那木材,行走其間,頗有一種穿越迴古代的感覺。
從客棧趕到饕餮樓會所,差不多用了一刻多鍾,路上陸陸續(xù)續(xù)看到一些非神池宮的外來行商。
之所以明白這些人的身份,是因為他們大部分人都帶著白‘色’的麵具。
神池宮對於此有著比較寬鬆的態(tài)度,基本上用發(fā)的那‘玉’牌來識別對方,而這些人並不願意旁人知曉自己神池宮代理人的身份,所以很少有人如我們一般,直接暴‘露’出自己的本麵目。[看本書最新章節(jié)請到棉花糖小說網(wǎng).mhtxs]
事實上,陸左和雜‘毛’小道都是戴了人皮麵具的,而我則是稍微‘弄’了一下,變得不太像我自己。
所以那白‘色’麵具就沒有戴著的必要了。
抵達(dá)了饕餮樓,我們將請?zhí)f給了迎賓,對方打量了我們一眼,然後微微一笑,帶領(lǐng)著我們朝頂樓走去。
一路走,最終來到了天海閣的旁邊。
天宮閣,饕餮樓最尊貴的包間。
迎賓告訴我們,說主家已經(jīng)到了,讓我們直接進(jìn)去便是了。
我、陸左和雜‘毛’小道三人跟隨著迎賓往裏走,瞧見寬敞的包廂之中擺件堂皇,而有一個‘女’子則站在了對麵的窗邊,穿著明黃‘色’的宮裝,‘露’出一抹滑如凝脂的香肩出來,憑空多出了幾分美‘豔’之‘色’。
這人便是天山神池宮的宮主衛(wèi)神姬?
看背影年紀(jì)應(yīng)該並不算大啊?
我打量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房間裏就隻有一個‘女’人,衛(wèi)木也沒有在這裏麵,有些詫異,而這個時候,那迎賓卻開口說道:“蒺藜公主,您的客人已經(jīng)到了。”
說話間,那‘女’人卻是轉(zhuǎn)過了神來,笑‘吟’‘吟’地朝著我們望了過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並非我們想象中的神池宮宮主,而是昨日與衛(wèi)木險些爭端的那個‘女’子。
蒺藜公主。
怎麼是她?
我打量了一眼雜‘毛’小道和陸左,發(fā)現(xiàn)他們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並不驚訝。
都是老狐貍。
我也是故作鎮(zhèn)定,站在了兩人的身後,瞧見那蒺藜公主走到跟前來,笑‘吟’‘吟’地淺淺一禮,然後說道:“很抱歉,用這種方法引兩位前來,實屬無奈,隻是怕兩位看不起小‘女’子,不肯赴宴而已;還望兩位譽滿天下的英雄,不要怪罪小‘女’子才好……”
呃,兩位英雄?
得了,在人家眼裏,我特麼根本就不是一人啊?
我心中吐槽著,不過也知曉了請我們過來的人,並非是神池宮的宮主衛(wèi)神姬,而是這位不知道什麼來曆、竟然敢跟雪峰未來主頂牛的蒺藜公主。
麵對著這個頗有心計的‘女’子,陸左顯得很平靜,說怪罪倒談不上,隻不過有點兒疑‘惑’而已——你我並無‘交’情,蒺藜公主為何要請我們過來赴宴呢?
蒺藜公主笑了,說陸左、蕭克明兩人大名,譽滿天下,小‘女’子也是如雷貫耳,所以就想見一見兩位,以解傾慕之情。
說罷,她舉手說道:“請入座。”
陸左和雜‘毛’小道並不介意,大方地入座了去,而我也跟在旁邊,敬佩末座。
這時有人過來上茶,蒺藜公主說道:“阿木那笨蛋太小氣了,招待貴賓,卻用尋常茶葉——這是我天山神池宮最為著名的雪蓮冰茶,提神養(yǎng)顏,平心靜氣,效果十分不錯,諸位嚐一嚐。”
她笑顏如‘花’,再加上人長得明麗嬌‘豔’,倒也讓人生不出討厭的想法來。
我們端起茶盞,稍微飲了一下,頓時覺得茶香四溢,又有一絲莫名的甜苦之意,在舌尖流連,讓人的心神莫名就是一鬆。
好茶。
我雖然品不出什麼味來,喝茶如牛飲,但卻也知道這茶的珍貴之處。
茶方喝罷,那菜便陸續(xù)上了過來,我打量了一下,瞧見人家這菜式,應(yīng)該比衛(wèi)木宴請我們的那一頓檔次要高過好幾倍。
這位蒺藜公主,當(dāng)真舍得下工夫。
然後還有酒,這酒的包裝可比之前那瑤池‘玉’液要厲害許多,竟然直接是一‘玉’質(zhì)的酒瓶,能夠用這樣的包裝,說明人家的這酒,必然是價值千金的。
果不其然,她給我們介紹,說是頂級的瑤池‘玉’液原漿。
嘖、嘖……
待服務(wù)員離去之後,蒺藜公主親自給我們斟滿了酒,然後舉起了酒杯來,說道:“第一次跟兩位心中的偶像喝酒,著實有些‘激’動,這一杯,敬在天山之戰(zhàn)力挽狂瀾的兩位。”
眾人飲了,她又斟酒,然後舉杯說道:“兩位第一次來我神池宮,作為地主,我再敬兩位一杯……”
這個時候,陸左卻沒有端杯子,而是伸手?jǐn)r了一下,說道:“公主,且慢。”
蒺藜公主雙眼仿佛能夠說話一般,盯了陸左一眼,然後說道:“為何?”
陸左說無功不受祿,您這般厚愛,讓我們兄弟幾人著實有些不安,我不習(xí)慣拐彎抹角,你用這樣的手段將我們請過來,自有用意,還請如實相告,免得我這邊筷子不敢提,酒也喝得不痛快,你說是不?
他說話不卑不亢,盡顯大家風(fēng)範(fàn),那蒺藜公主聽了,沉默了一會兒,又抬起頭來,笑了笑,說小兒‘女’手段,倒是讓大家見笑了。
說罷,她斟酌了一會兒話語,然後說道:“幾位可別誤會,我隻是聽說兩位蒞臨我天山神池宮,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如果有需要幫忙的,我這邊會盡量出手幫助……”
陸左瞇著眼睛,卻並不說出真實的目的來,隻是笑了笑,說聽說神池宮的貿(mào)易大會天下聞名,又有許多好貨,特地過來見識一二。
哦?
蒺藜公主笑了,說簫掌‘門’的符籙之道,天下聞名,世間魁首,若是能夠出手,想必會大放異彩。隻不過以您的身份地位,擺攤賣貨,實在委屈,我父親名下的天一閣,是神池宮一等一的商家,您若是有些作品,我代表他以市價收購,你看如何?
雜‘毛’小道哈哈一笑,自謙地說道:“些許名聲,都不過是同行之間的相互吹捧而已,符籙之道,在於靜氣凝神,我這裏作品不多,就不‘露’醜了。”
蒺藜公主伸手一掏,‘摸’出金絲秀囊來,放在桌上,說道:“我這裏有一萬貝幣,且當(dāng)做定金,如何?”
喲嗬……
說到闊氣,還是這位蒺藜公主出手大方,衛(wèi)木給了五百,她就直接給出一萬,這是要砸死人的架勢啊?
不過越是如此,越讓陸左和雜‘毛’小道生出驚疑之心,兩人連忙找了一個借口,拒絕了此事。
那蒺藜公主倒也豁達(dá),我們不願,她也不‘逼’迫。
當(dāng)下便是喝酒聊天,談些風(fēng)月,不過大家的酒興並不高,沒一會兒飲宴便結(jié)束了,我們起身告辭,望著那滿桌子的佳肴,許多都沒有動過幾筷子,我也沒有提出要打包。
離開了饕餮樓,行於路上,陸左微微一笑,說這個‘女’孩子倒是‘挺’有趣的啊。
雜‘毛’小道也笑了,說年紀(jì)不大,心眼不小。
我有些疑‘惑’,問到底怎麼迴事啊?
這時不遠(yuǎn)處走來幾人,為首的卻正是雪峰未來主衛(wèi)木,陸左笑了,說這事兒我們都說不得準(zhǔn),還得這當(dāng)事人來說明。
雙方碰麵,衛(wèi)木走到我們跟前,匆忙說道:“我剛才去客棧找你們,他們說有人發(fā)請?zhí)晕夷赣H的名義讓你們?nèi)吟褬歉把纾降自觞N迴事?”
陸左笑了笑,說不是你母親,其實是蒺藜公主。
衛(wèi)木一臉駭然,說怎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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