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審問,這兒是和字頭的一個窩點,那個被我爆頭的家夥是這兒的紅棍,而幾個女人,要麼就是跟他們一起混的太妹,要麼就是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野模。(.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不過那個叫做大佬莊的墨鏡男,並不是他們這兒的,而是紅棍費陽仔的朋友。
黃毛是費陽仔的小弟,他們這夥人平日裏負(fù)責(zé)毒品走私和看場子,紅棍費陽仔專門幫人處理二五仔,雙手滿是鮮血。
我將裏麵那幫人給全部弄暈,捆好之後,又去處理了門口那兩個拉美大漢,這才離開了這處亂糟糟的地方,走到了外麵的大路上來。而見識過了我的手段之後,黃毛沒有半點兒異心,竹筒倒豆子,全部交代了,結(jié)果聽得我一陣頭疼,亂糟糟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隨後我問起了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黃毛告訴我,說都是費陽仔和大佬莊搞的,他們都不知道。
動手殺人的,是費陽仔。
那個家夥很猛的,師父是老洪門的一個武館師傅,他是那家武館裏最猛的徒弟,後來跟師父鬧翻了,加入了字號,也就是大陸所說的黑幫,轉(zhuǎn)了兩個字頭,最後加入了和記,成了ben仔光的紅棍。
我說ben仔光是誰
他一臉詫異,說你居然不知道ben仔光是誰你平日裏不看報紙的啊
我說你都知道我是大陸客了。
黃毛下意識地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不過想起了我剛才的兇猛和暴戾,趕忙收了起來,然後說道:“ben仔光是我們港島最大的幫會和勝和的摣數(shù),全香港,七成的白粉都得過他的手,六成以上的碼頭在他的掌控之中,聽說他最近還得到了強(qiáng)力的支援,很有可能成為和勝和的坐館大佬,也就是最霸氣的那一個咯”
我說你不是說和記麼,怎麼又是和勝和
黃毛隨口說道:“撲街,和勝和就是和記了嘛,這都不知道咩”
砰
我抓著那家夥的腦袋,直接往牆上撞了過來。<>
我控製著力道,不過這一下還是將黃毛弄得一頭一臉的血,他這個時候才明白誰是老大,一下子就快哭了,說大佬,別打了,我習(xí)慣而已嘛,我平日跟費陽仔也這麼說話的啊
我說我不管你跟誰都是這麼說話,但是在我麵前,最後先刷刷牙,知道麼
黃毛慌忙點頭。
打完人,我問道:“有車”
那人慌忙點頭,說有,有。(.mhtxs$>>>棉、花‘糖’小‘說’)
我說走吧,開車。
我們過了馬路,來到停車的地方,黃毛處理了一下臉上的血,然後開車,我從他身上摸出了手機(jī)來,然後撥打了李公館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我聽到了管家的聲音,然後說道:“找雪瑞小姐。”
沒一會兒,雪瑞提起了電話,說喂,那位
我說是我,陸言,方便說話麼
雪瑞說可以,剛才警察過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應(yīng)付走了。
我說行,那我就放心了。
雪瑞問你在哪裏呢,找到屈胖三沒有
我說我們找到殺害阮助理和陷害我們的那幫人了,現(xiàn)在正在去找他們幕後的老大。<>
雪瑞一聽,立刻激動起來,說你們在哪裏,我立刻過來。
我沒有同意,而是對她說道:“雪瑞,你的狀態(tài)不好,需要休息,等你情緒平複了,辦完了你母親的喪失之後,我再跟你聊,而這段時間,我和屈胖三幫你把該做的事情,都做辦好,請相信我們的專業(yè)。”
說罷,我掛了電話,然後手上一用勁兒,將電話給捏碎了。
旁邊的黃毛看了,有些激動,說嗨,我的手機(jī),最新的蘋果,限量版的,我好不容易買到的
我一鬆手,零件散落一地,然後看著他,緩聲說道:“先別管你的手機(jī),想想你自己的小命如果你敢跟我耍花招,相信我,你會死得很慘的。”
這樣的威脅,如果是尋常人,隻會覺得軟綿綿的,沒什麼殺傷力。
但我不同,我剛才毫無顧忌地殺人,而且以一種壓倒性的力量,給了對方一種沒辦法掙紮的壓力感。
換句話說,我此刻殺氣騰騰。
殺氣濃厚的人,鬼都怕,更何況是人呢
黃毛開著車,在街道裏七繞八繞,最後來到了老城區(qū)的一處港式茶樓之前,指著那老舊的裝修和霓虹燈,說就在那裏,這兒是ben仔光最喜歡來的地方,他對這裏的辣魚蛋和蛋撻很鍾情的,特別是蛋撻,他剛剛開始出道的時候,還被人叫做蛋撻光呢。
我說走,你帶我們?nèi)グ伞?br />
黃毛沒敢動,一臉哭相地對我說道:“大佬啊,給你指路還可以,要是我暴露在ben仔光麵前,就不是小命那麼簡單了,我全家都要給他的人砍死的啊”
我坐在副駕駛室上,翹著二郎腿,說你放心,ben仔光沒命活過今晚的,沒有人會惦記你全家。<>
黃毛盯著我,好一會兒,突然爆發(fā)了,大罵道:“大陸仔,你別以為你有兩手,就可以為非作歹,實話告訴你,ben仔光很厲害的,他比你厲害呢,他師父你知道是誰呢
我說你剛才說了嘛,一老武館的師傅嘛
黃毛惡狠狠地說道:“那是費陽仔,我跟你講,ben仔光的師父,叫做秦魯海,你知道秦魯海是誰麼”
秦魯海
我的雙眼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原先的時候,我有點不明白這個什麼ben仔光為什麼會幫許鳴做事,現(xiàn)在卻想清楚了。
原來ben仔光是秦魔的徒弟,既然如此,他肯定是聽命於許鳴的,而說不定許鳴就在這個茶樓裏麵呢
想到這裏,我迴頭看了一眼屈胖三。
呃
他睡著了。
我頓時就是一頭冷汗,這個家夥在這樣的大戰(zhàn)時刻,居然還睡得著,簡直是讓我為之汗顏。
我趕忙推醒了他,說聽到?jīng)]有,ben仔光是秦魔的徒弟,許鳴說不定就在這裏。
屈胖三揉著眼睛,說ben仔光是誰啊
我一臉鬱悶,敢情這家夥睡了一路啊
而這個時候,黃毛一臉驚訝地說道:“你知道許爺”
我說什麼許爺
黃毛說就是許鳴啊,許爺是近年來崛起的大佬,聽說是ben仔光背後的老大,正是有著他的支持,所以他才會是今年換屆的坐館大佬熱門人選呢。
我說你見過他
黃毛搖頭,說沒有,沒有人見過許爺,但是聽過他的名字,他是港島江湖上麵的傳說,據(jù)說他能夠號令所有的字頭,沒有人膽敢違背他的意誌,據(jù)說他跟官方的關(guān)係也很好,在國外也有無數(shù)的朋友
聽到黃毛用近乎傳奇的語言來形容許鳴,我知道這個具有許鳴和李致遠(yuǎn)兩個身份的家夥,估計很早就開始布局了。
如果真的如他所說,港島所有的字頭都奉他為尊,那可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要知道,港島所有的字頭加起來,人數(shù)超過幾十萬呢。
我沒有再聽他吹噓,而是摸出了黑星手槍來,頂在了黃毛的胸口,說別扯那麼多了,告訴我,你是準(zhǔn)備帶路呢,還是準(zhǔn)備現(xiàn)在就死
我打開了保險,黃毛立刻軟了,說我?guī)贰?br />
三人下車,走進(jìn)了茶樓,然後直接越過了大廳,朝著二樓走去。
上了二樓,又去三樓,結(jié)果在樓道口的時候被攔住了。
四個臉色不善的大漢,戴著墨鏡,冷冷地看著我們,說上麵被包場了,請迴。
對方說得客氣,語氣卻是十分強(qiáng)硬。
我沒有說話,保持沉默,而黃毛則笑嘻嘻地說道:“大佬,ben哥在麼,我是費陽仔的小弟黃毛蘇啊。”
有一個領(lǐng)頭的看著他,說我好像見過你,你找ben哥有事
黃毛點頭,說對,有事,很重要的事情要見ben哥啊,能幫我通傳一下麼
那人看向了我和屈胖三,說這兩個是
黃毛說費陽仔親戚啊。
那人臉色一冷,說滾,ben哥在見客人,別來這裏煩他。
他揮手趕人,不準(zhǔn)備見麵,而我這個時候已經(jīng)確定了ben仔光就在裏麵,沒有再多等待,而是一言不發(fā)地走上了樓梯去。
對方發(fā)覺不對,伸手就過來抓人,我伸手,手槍直接頂在了那人的額頭上。
我一亮槍,氣氛頓時為之一凝。
而在瞬間,旁邊幾人都毫不猶豫地往懷裏伸手過去,很顯然,這保鏢頭子的性命,遠(yuǎn)遠(yuǎn)沒有ben仔光重要,所以他們在一瞬間做了選擇。
不過這個時候,剛剛睡醒過來的屈胖三出手了。
佛山無影腳、哦,錯了,斷子絕孫腳。
那三人捂著襠部跪下,不過卻並沒有能夠叫出聲來。
因為屈胖三快得宛如閃電,當(dāng)他們跪倒在地的一瞬間,一腳踢過去,直接將人給砸暈了去。
而我將手槍從對方的額頭,滑落到了嘴巴裏去。
我寒聲說道:“帶路,不要讓我的槍口,離開你的嘴巴,否則我開槍。”
那保鏢頭子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我往裏走。
半分鍾之後,我們來到了一處包廂前,緩緩?fù)崎_了門,瞧見裏麵一桌子人,其中一個,卻是屈胖三反複跟我提起的墨鏡男大佬莊。
不過這個時候,他沒有戴墨鏡。
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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