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初戰
“你們要挑戰我?”
在比試場外,葉白看著眼前兩人,露出了錯愕之色,眼前的這兩人正是彭氏兄弟,隻見他們一臉笑意,看著葉白。
“不錯!”
彭氏兩兄弟點頭,看著葉白一臉正色說道:“你應該第一次來這裏吧,所以我們建議你和我們交手!”
聽到彭氏兩兄弟的話,葉白心中冷笑,不過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
看到葉白在猶豫,兩人露出了笑意,繼續開口說道。
半響後,葉白點頭起來,隨即開口說道:“好吧!”
看到葉白答應了,彭氏兩兄弟咧嘴,然後和葉白向著王都比試臺而去。
很快,很多武者都被吸引過來,不過當看到彭氏兩兄弟的對手之後,紛紛露出了錯愕之色。
甚至有人開口問道:“和彭氏兩兄弟交手的那一名青年是誰?”
“不認識!”
“沒有見過!”
對此,周圍的武者紛紛對視了一眼,然後搖頭,露出了茫然之色。
看到這一幕,原先詢問之人更是喃喃說道:“新人?不過他真有膽子,竟然敢和彭氏兄弟交手,他們兩人聯手可是十分的棘手!”
“大哥!”
彭氏兄弟弟弟突然開口望著某個方向。
聽到自家弟弟的話,哥哥抬頭,當看到白九歌的出現之後,兩人彼此露出了笑意,隨即出手了。
看著兩人向自己撲來,葉白暗哼一聲,拳頭緊握,隨即和一人拳頭對碰,發出“砰”的一聲。
弟弟直接被葉白的拳頭轟退。
而哥哥看到了這一幕,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
“幻術—邀月!”
還沒有等哥哥反應過來,葉白雙眸變成了銀白色,隨即頭頂上出現了一輪圓月,一抹光芒從圓月中射出。
“嗯哼!”
被圓月的光芒射中身體,頓時讓哥哥暗哼一聲,臉色一白,正當葉白準備出手的時候,弟弟這時卻衝了上去,雙手中匯聚著青色的光芒。
“光波卷!”
彭氏弟弟手中凝聚著元氣,隨即化成了一頭青色的巨龍向葉白撲來。
“元氣外放!”
當看到彭氏弟弟竟然能夠做到武師才能夠施展的能力,流露出詫異之色,不過葉白就發現了些許端倪。
看上去元氣凝聚而成的青龍威力沒有那麼強大。
“看來應該是功法的原因!”
看著眼前的元氣青龍,葉白不停的倒退,不過在他倒退的時候,青龍緊隨著他,張牙舞爪,試圖將葉白咬死。
“哼!”
看到這一幕,葉白暗哼一聲,雙手法訣一捏,“不死印!”
葉白麵前凝聚出一個印記,印記隻有巴掌般大小,隨著印記被甩出,元氣青龍直接將印記吞噬掉,根本沒有濺起水花。
看到這一幕,葉白臉上沒有流露出什麼,反而一臉平淡,心中開始楠楠說道:“一,二...”
在葉白倒退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葉白的身後。
在那人的手上有著一把長槍,綻放著璀璨的光芒。
“不死不滅!”
看著那把元器,葉白可不敢硬接,畢竟那一把元器看上去就不簡單。
“叮!”
當長槍刺在葉白的背上的啥那,發出清脆的聲響,火花四濺。
雖然長槍刺在葉白的背上,不過沒有受傷,隻是讓前者感到些許疼痛而已。不過與此同時元氣青龍逼來,直接將葉白給吞噬了。
“恩!?”
當葉白被元氣青龍吞噬的啥那,他就察覺到了些許端倪,因為他發現身體中的元氣竟然被消耗起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卻讓葉白感受到了。
“青木訣!”
這是彭氏兄弟修煉的功法,這是一本木屬性的功法,這是一名武王境武者創造出來的人級上品功法,爆發力不強,但是卻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能夠消耗武者的元氣。
之前他們兩兄弟也是憑借著整個戰術活生生的將對手耗死。
想到這裏,葉白冷笑起來,露出了不屑之色,心中暗道:“吞天訣!”
隨著葉白運轉功法,在他丹田處的黑洞擴散開來。
當彭氏兄弟的元氣進入葉白的丹田處的時候,一一被吞噬掉,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恩!發生了什麼事!”
弟弟也察覺到了什麼端倪,露出了疑惑之色,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股吸力從葉白的身體中浮現。
“不!”
察覺都身體中的元氣在消失,弟弟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葉白看到他想要退後,當然不會放過他,猛然逼近,隨即雙手死死的抓住他,因為本身力量比他強大,所以他根本掙紮不了。
哥哥看到了這一幕,試圖將葉白和他弟弟分開,不過當他的手掌接觸到葉白的啥那,大腦震蕩,仿佛有萬千根長針插入他的腦袋之中。
“嗯哼!”
哥哥不由得暗哼一聲,整個人半跪在地麵上。
“生死印!”
這時,葉白嘴角輕輕向上一揚,隨即一個印記破開了元氣青龍,緩緩而出。
那個印記綻放著光芒,隨即一縷一縷絲線從印記中緩緩而出。
那些絲線落在了彭氏兩兄弟的身體之中。
“我們認輸!”
當看到絲線落在身體之中,頓時兩人臉色大變,因為他們察覺到了生命力消逝,雖然不知道是這麼一迴事,但是他們兩人知道他們的生命力之所以會消失,肯定和這些絲線有關係。
聽到他們認輸,葉白就收迴了哪些絲線。
絲線進入生死印中,綻放出些許光芒,對此,葉白沒有放在心上。
而葉白將彭氏兩兄弟打敗,立即讓觀戰臺上的眾位武者紛紛露出了詫異之色。
雖然彭氏兩兄弟的實力不是最強的,但是起碼也能夠排到中等,如今卻輕而易舉被打敗,引起的震動會很多武者都心驚。
“這個葉白不簡單,看來這一次的比試精彩了!”
在黑暗處,一名武者看著葉白的身影,喃喃說道。
說話之間,他的目光放在某處,在那裏著一名白衣青年,當看到那名青年之後,那人一臉忌憚說道:“白九歌?為何他會對一個新人那麼敢興趣!”
想到這裏,那人摸著自己的下巴沉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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