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小城古語’跟‘祭音漓璿゛゜’兩位同學(xué)的催更票,謝謝!三千字的催更,真是好人呀!)
剛好,趙飛雪家有訂報的習慣,徐仙沒費什麼麻煩,就找到了今天的日報,以及都市報,並在趙飛雪告訴他的版麵上看到了一則消息——喬必輝死亡的消息,理由是醉駕!
看到這個帶著點牽強,但又非常合理的強大理由,徐仙便暗暗抹了把汗,暗忖:這女人,果然夠狠的!
徐仙也知道,趙飛雪將這個消息告訴他,隻是想告訴他,喬必輝已經(jīng)對他造不成威脅了,讓他放心而已。並不能代表,趙飛雪就是殺喬必輝的兇手。但是,除了趙飛雪還能是誰呢?這可是他自已教唆人家這麼幹的。
話又說迴來,喬必輝的運氣還真不怎麼好!因為有一則更勁爆的消息,讓這位身上數(shù)億的‘青年才俊’死的時候連二版都撈不到,更別說是頭版了。頭版的版麵,全被天下人間的血案給占領(lǐng)了。
官方宣稱,天下人間遭遇史上最殘暴的暴徒所劫掠,當警方接到報警電話的時候,暴徒便開始施暴了,結(jié)果等他們趕過去的時候,當然,這其中的時間,沒有超出十分鍾……等他們趕過去時,暴行已經(jīng)到了尾聲,整座天下人間裏麵,死亡人數(shù)達到‘五十八個’,除了在裏麵‘談生意’的富豪,就連那裏的老板也死了。
看到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徐仙就知道,天下人間裏麵的員工,以及那些小姐們,基本上都被‘吃掉’了,除了那些富豪,以及一些x二代沒辦法‘吃’之外,其他人,能‘吃掉’的自然就直接‘吃掉’了。
對於這種事,身為華夏人,徐仙早就習以為常了。而且,天下人間裏麵損失掉多少東西,報紙上麵也基本上是一筆帶過,並沒有具體去糾結(jié)這些東西。所有的筆墨都圍繞著我們的幹警同誌在與暴徒鬥爭的時候,有多麼英勇多麼的不畏犧牲,當場打死暴徒多少多少,然後拉出幾張模糊的黑白人頭照充數(shù)。
當然,普通人一般不會看出這些人是被人拿來充數(shù)的,因為他們根本想像不到,兇手會是一隻鬼。而竊賊會是他這個坐在這裏悠然看報的年輕人。至於兇手是鬼這種事情,估計那個關(guān)愛忠也在頭疼吧!
很顯然,威廉死之前說了,殺人的不是暴徒不是劫匪,而是厲鬼!可是,裏麵東西的失竊,又是誰做的呢?
估計在他們的想法裏,有人在裝神弄鬼,然後便出現(xiàn)了鬼怪的事情,再接著,大家的注定力估計就被轉(zhuǎn)移到了這上麵去了吧!當然,這個思路不能說錯了,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可是,他們要該如何結(jié)案呢?
徐仙的臉上掛著笑,結(jié)果餘小漁便垂著手,斜倚在房門邊上,道:“笑得這麼賤,又幹什麼壞事了?”
徐仙翻了個白眼,將報紙朝她甩了出去,便見報紙如旋風般轉(zhuǎn)到她的麵前,但到她麵前的時候,又立即懸停了下來,餘小漁白了顯擺的某人一眼,看起了報紙,結(jié)果看著看著,眉頭便皺了下來。
“第三版,第一則!看清楚一點!”徐仙將腿翹到茶幾上,又看起了另一份報紙。
另一份都市報上的報導(dǎo),與日報上麵的報導(dǎo)沒什麼差別,不過卻算起了劫匪的數(shù)量,因為天下人間裏麵的失物不少,最大的失物便是那個大型保險櫃,長寬高各兩米左右的保險櫃,一個人可不可能帶走。
那麼,劫匪的人數(shù)就值得懷疑了,而且,劫匪能夠那麼輕易得手,這兇手肯定對裏麵的一切極為熟悉。
看到這些扯淡的東西,徐仙不得不說,當記者的,要是沒有一點想像力,果然是不行的啊!
………………
徐仙不知道的是,京城某個四合院裏,一個穿著唐裝的四十幾歲中年人看到這個新聞之後,眉頭便緊緊皺了起來,然後掏出手機播了幾個電話,結(jié)果便咬了咬牙,朝外叫道:“阿秋,準備機票,我要去一趟明珠!”
一個身著中山裝的少年急急跑了進來,問道:“師父,急嗎?”
“十萬火急!”
少年阿秋一聽,心下便是一咯噔,他還從未看到師父露出這樣的神色來,於是趕緊低頭轉(zhuǎn)身辦事去。
下午,這位中年人便來到了明珠,而且直接找到了天下人間那裏。此時的天下人間,已經(jīng)被警察給封鎖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那中年人看這裏的風水格局,他隻是在天下人間外麵轉(zhuǎn)了兩圈,便低聲咬牙道:“果然,這裏的格局被人動過!看來師弟應(yīng)該是遇到同道中人,或者直接就遭人毒手了!”
如果徐仙能夠聽到這話的話,一定會慶幸自已有先見之明,沒有將那個習傳世胡亂拋屍。
“師父,這裏的氣息有點怪啊!”少睥阿秋擰著眉頭說,末了從兜裏掏出了一個羅盤,在四周查看了起來,“師父,這裏陰氣好重,看來不像是普通人所為哦!”
中年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走吧!”
“走?”少年阿秋不明道:“師父,咱們不進去看看嗎?”
唐裝中年人瞪了他一眼,道:“沒有得到許可,隨便進去,你想被人當成劫匪的同夥嗎?”
少年阿秋悄悄瞥了下嘴,然後跟著中年人,攔了輛出租車,朝市局而去。
一個小時之後,這師徒倆便來到了市局,找到了負責此事的關(guān)愛忠局座。關(guān)愛忠手裏拿著一張名片,看著眼前的中年人,眸中有些疑惑,“申先生,申發(fā)環(huán)境規(guī)劃諮詢公司?是什麼樣的公司?”
中年人申發(fā)微笑道:“關(guān)局長何必明知故問?我今天來此,就是想問一下關(guān)局長,昨晚的那場兇案之中,可有一位名叫,嗯,習傳世的人。他是我的表弟,曾在天下人間工作,前幾天還跟我聯(lián)係過,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聯(lián)係不上他了。報紙上麵,也沒有他的名字……”
關(guān)愛忠眉頭擰了下,末了搖了搖頭,放下名片,道:“沒有這個人,死亡名單中的所有人,身份都已經(jīng)得到確認,我可以肯定,那裏麵沒有習傳世這個人。”
申發(fā)點了下頭,道:“那麼,我可以去現(xiàn)場看一下嗎?我想,你們對這個案子應(yīng)該沒有什麼頭緒吧!”
關(guān)愛忠失笑道:“我說,申先生不會以為,那裏真有什麼鬼怪吧!這純屬無稽之談!”
申發(fā)並沒有因為關(guān)愛忠的態(tài)度而有所動怒,隻是靜靜看著他,末了道:“關(guān)局長最近麻煩事挺多的吧!我指的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生活上的事,夫妻之間不和很正常,但如果被人插上一腳的話,關(guān)局長,要多保重啊!”
關(guān)愛忠一聽,臉上的便出現(xiàn)了怒容,一拍桌子,喝道:“胡說八道!請吧!我可沒空跟你瞎扯!”
申發(fā)起身道:“就當我在胡說八道吧!不過,我敢肯定,如果你拒絕我的提議,兇案,還會再發(fā)生!咱們拭目以待吧!希望到時候你不會後悔今天你對我的態(tài)度。關(guān)局長,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