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佛珠?”
張恆一聽這個新名詞,不由得一愣,暗想,莫非自己又被那個“玉提老和尚”給忽悠了?
站於張恆對麵的兩名身穿袈裟的和尚,修為都相當(dāng)於結(jié)丹期的程度,雖然並不被張恆放在眼裏,但也不能將他們給直接無視。此地可是萬年古剎“玉佛寺”的地盤,除了宇無極那等超級變態(tài)的人物以外,誰敢在此地撒野。
張恆能安然的飛行在玉佛寺的上空,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如果換做一些其他的一流大派,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在其門派上空逗留,定然會引起對方的敵意。
“在下初臨‘玉佛寺’,並不知道‘玉佛珠’為何物,本人初臨貴寺,剛才受貴門一位高人的指引,從而來到此地。”
張恆淡淡的道,對眼前兩個結(jié)丹期級別的和尚,並沒有顯得多麼的客套,語氣很是隨意。
“施主你沒有玉佛珠,那就決然不能進入這‘玉來峰’,這是玉佛寺的規(guī)定,施主請便。”
其中一名稍年長的僧人對著張恆輕輕抬手,示意送客,此地不留人。
“玉佛寺竟然還有這樣的規(guī)定?可是我的一位朋友就停留在‘玉來峰’,你們總不能讓我白跑一趟吧。
”
張恆有些不樂意了。可不會輕易離開這裏。同時。他在心底裏。對百煉大師也是頗為埋怨地:找什麼地方不好。雖然要在這裏會麵。想見個人都這麼麻煩。
“施主難道不知道‘玉佛寺’收留外人地規(guī)定?”
另外一名僧人好像看出了些什麼。對張恆問道。
“規(guī)定?在下不知道。張某也是頭一迴來到‘玉佛寺’。不知道這裏有怎樣地規(guī)定?”
張恆心中詫異。隱隱感覺到自己似乎又忽略了一些常識問題。
“嗬嗬。原來如此。施主竟然不知道‘玉佛寺’地規(guī)定。那小僧便為你解釋一番。”
那位年長的僧人神色微微緩和,看出張恆是一個缺乏某些修真常識的菜鳥,臉上帶著淡淡地笑意:
“數(shù)萬年來,‘玉佛寺’在修真界一直都處於一種中立的狀態(tài),一般不會過問世事。但作為佛門古剎,本著超度紅塵,慈悲為懷的心態(tài),‘玉佛寺’會收留一些被修真界所追殺或者一心向佛的修士。凡是願意駐留在‘玉佛寺’的修士,必須在寺裏經(jīng)過一番考驗,領(lǐng)取一顆‘玉佛珠’,然後才能在‘玉來峰’駐留。此後,駐留在這裏的修士受‘玉佛寺’的保護,外界的勢力或者修士,即便實力再強,也休想傷害到其一根毫毛。”
“每一名修士,隻有一次領(lǐng)取‘玉佛珠’的機會,駐留客人一旦離開‘玉來峰’,玉佛珠就會被收迴,此後不允許在天雲(yún)山境內(nèi)多做停留,並且不受玉佛寺的保護。”
聽完這位僧人地解釋,張恆恍然大悟,沒想到這玉佛寺竟然還能以這種方式來“收容”外界修士,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積善行德”?
“玉佛寺真的能收留任何修士,即便是魔道修士,也不例外嗎?”
張恆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錯,隻要經(jīng)曆了寺內(nèi)地考驗,領(lǐng)取了‘玉佛珠’,即便是殺人無數(shù)的大魔頭,也能駐留在此地,受‘玉佛寺’地保護。”
其中一名僧人淡笑道,言語間還略帶一絲自得之情:“作為佛門古剎,玉佛寺能包容和洗滌世間的一切汙穢……”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去領(lǐng)取一顆‘玉佛珠’,因為張某正在被一位魔道元嬰期修士追殺……”
張恆裝作很很怕的說道。
“魔道元嬰期修士……”
一聽此言,這兩名僧人麵色都為之一變,但又很快恢複了平靜。
很顯然,對於張恆所說的“魔道元嬰期修士”,眼前的兩名僧人還是頗為顧忌的。
“那施主就快快去領(lǐng)取‘玉佛珠’吧,在接受考驗地時候,你將會受到本寺的保護。即便是魔道元嬰期修士親臨,在不敢再‘玉佛寺’撒野。”
那名年長地和尚自信的說道。
“可是……”
張恆地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
“施主還有什麼為難之處嗎?”
另外一名僧人好奇的問道。
“可是……追殺在下地可是赫赫有名的‘逆天大魔’,不知道貴寺能否保證在下的安全。”張恆又繼續(xù)忽悠起來,心裏一陣暗樂。
“什麼!逆天大魔?”
眼前的兩名僧人麵色劇變,臉上帶著警惕之色,神識往四周搜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異狀。
在數(shù)年前,宇無極可是單槍匹馬殺到了玉佛寺,最後還能全身而退,其威名從而遠揚三星域,成為和趙國七大元嬰期修士同級的存在。
“施主此話可當(dāng)真?此事可萬萬不能開玩笑”
年長的僧人麵色凝重的說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阿彌陀佛——”
張恆雙手一合,眸子微閉,裝作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如果把他腦袋上的頭發(fā)~|去,還真有那麼幾絲味道。
不過,張恆嘴角間掛著的幾絲戲謔之色,卻暴露了他的戲耍之意。
“你你……”
兩名僧人大怒,用手顫顫巍巍的指著他,卻也不敢對他下手。玉佛寺的寺規(guī)本就是十分戒嚴(yán),而且張恆看上去也是元嬰期級別的高人,就算給他們十個膽,也不會動手的。
“哈哈,我張某一心向佛,‘玉佛寺’卻不收留我,阿彌陀佛,悲哉悲哉!既然佛不留我,那我便隻好棄佛從魔。”
張恆的聲音很大,直接傳到了整個‘玉來峰’。
頓時,從這“玉來峰”裏延伸出了數(shù)十道神識,其中有十幾道還是元嬰期級別的。
這些人聽到了張恆的言辭,不少人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駐留在“玉來峰”的這些修士,本就是形形色色的,有正有邪,有善有惡,性格無常之輩多如牛毛。
張恆之所以敢在這裏調(diào)笑兩名結(jié)丹期級別的僧人,也是量定了這‘玉佛寺’中立於修真界、不問世事的狀態(tài)。
再說了,以他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玩弄一下兩名結(jié)丹期級別的僧人,最多被別人說說閑話。玉佛寺也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去得罪一名實力不凡的元嬰期修士。
“施主難道是成心想到‘玉佛寺’來鬧事嗎?”
兩名僧人的麵色陰沉下來了。
張恆笑而不答,神識在‘玉來峰’上不停的掃視起來。
就在這時,從玉來峰的某個角落裏,飛出了一道紅色遁光,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道友,我在這裏……”
張恆瞥眼一看,嗬嗬笑道:“目的總算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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