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聖水之河都敢玷汙,留你不得!”一根粗壯的手指從天際飛來,看似緩慢的速度,卻在眨眼的時間出現在了方小九的麵前,強大的威壓讓方小九連動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被禁錮了。
那根巨大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眉心,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
方小九驚坐而起,自己的麵前哪兒還有什麼粗大的手指,一眼望過去全都是漫無邊際的黃沙。方小九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汗珠,都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幾乎每天都會做同樣的噩夢。
三個月前就是血海岸邊,那根粗壯的手指確實點在了自己的眉心,但是並沒有讓自己的神魂消失。也許是感受到自己受到了威脅,從乾坤寶袋之中飛出一隻卷軸,這隻卷軸就是當初柯子明離開的時候給他的。
卷軸展開,一道金光從天而降,將他帶走,那根手指根本沒有辦法突破那道金光。等到自己清醒的時候就出現在這裏。
方小九將那天的事情重新迴憶了一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還會迴去的。”
體內的經脈轉動,吸引著天地之間的靈氣,通過經脈輸入到靈種樹之內,滋補已經黯淡的靈種樹,靈種樹隱約牽著兩條線,一條滋補著幹裂的心田,另一條恢複著剛剛形成不久的魂海。心田的恢複滋養著靈種樹的壯大,魂海裏的靈魂之力反哺靈種之樹。
方小九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自己體內的靈種、心田和魂海已經恢複了運轉。
再次睜開眼睛,穿過高大的牌樓,看向陣法籠罩的外麵。
滿眼都是黃色,永不休止的狂風吹起地上的黃沙,將這裏的天、地都染成了黃色。密集的沙粒拍打在陣法之上,激起陣陣漣漪,這就是虛空之界,荒蕪的隻有如同自己一樣身著蒼青色長袍的一群人。
迴頭看了看自己身後高大數十丈描著金色龍紋的旗桿,獵獵作響的滄瀾旗被兩隻金色的龍爪緊緊的扣住,宣告著它的不屈。
這裏是滄瀾殿,珈藍神殿的一個下屬分殿,不過這裏和其他分殿不一樣的地方是,這裏是隻能進不能出,因為這裏是流放之地,流放那些在珈藍之中無法無天的那些人。
“醒醒,醒醒,別睡了,你看你哈喇子都流出來了。”方小九被人從迴憶之中推醒,自己麵前著一個身背大劍歪著嘴的青年,他叫樂天,都是滄瀾眾都管他叫歪嘴樂天,是個話嘮,人緣極好。
“我是不是又帥了。”樂天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掏出一麵鏡子左看右看,“果然,我又帥了。”
“走吧,今天可是麵條大會,要是被荼糜監管看到了,我又要跟你受罰了。”方小九拍了拍已經破爛不堪的藏青色長袍,往滄瀾殿裏走去。
“你是不是害怕荼糜啊,是不是?還是害怕跟我在一起,自殘形愧啊?哎哎,你別走啊,你是不是看到我帥慚愧啊,唉,你等等我。
麵條大會,滄瀾眾聞之色變的大殺器。
滄瀾有一位胖廚子,自稱天下無不可食教教主,他認為全天下所有的東西都能吃,當然據方小九所知,整個教就他一人。教主是滄瀾殿唯一的大廚,不是別人不會做
飯,而是他不允許,誰要是拿出口鍋做飯,他就會怒火衝天跟那人拚命,誰都攔不住。他最拿手的,也是他唯一會做的,就是麵條。
方小九至今還記得,自己在滄瀾吃到的第一碗麵條。人頭大的碗,滿滿當當花花綠綠的東西,腥臭的味道直撲鼻腔,直衝內府,心田震蕩,靈種狂擺,就連剛剛形成的魂海都有一種隨時要奔潰的感覺,像極了方小九在大周國看到的糞坑,那顏色,那味道一模一樣。
一口下去,酸甜苦辣鹹臭,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就像在腑髒之間爆炸一般,忍不住的胃部抽動,勉強喝下第二口,赫然在裏麵發現一整隻荒漠蠍子,還有一條鬼臉蜘蛛的腿,方小九在也忍不住了,爬到外麵的臺階上狂吐,把苦膽都吐出來了,還是想吐。
“誰在遲到,姑奶奶就給他灌上兩碗麵條!”一個小蘿莉在大殿門口趾高氣昂。
方小九走到餐區的時候,眾人差不多都已經到了。
靠著最上方有一張大桌子,後麵擺著八張桌子,是主座,殿主還有各位頭頭坐的,比如方小九的隊長子書,不過他們一般不會來這裏,樂天說,這裏還有一個作用就是開會,方小九沒見過。
在往下看就是一百多張高不過一尺的小矮桌,然後就是一個蒲團,這裏也是滄瀾眾平時吃飯的地方。除了每隔三天舉行的一次麵條大會,沒有人會在這裏吃飯,都迴到自己的小窩跟三五好友一起喝酒吃飯。
“來來來,你們誰和俺掰腕子?”光著膀子,一身腱子肉閃閃發亮,丈二的身高,光禿禿的腦袋,說話甕聲甕氣,誰要是沒注意,耳朵都會給震聾。大牛,和方小九一樣屬於子書管轄,煉體功夫著實了得。
“我蠟黃你試試。”一個麵黃肌瘦身材矮小的中年漢子了出來,走到大牛跟前,還沒到大牛的腰際。
“老鼠,不是俺說你,你都跟俺來了多少次了,那次不是俺把你撂倒的,俺不和你來。”大牛擺了擺手。
“誰要掰腕子?我來試試。”嬌嫩的聲音突起,整個鬧哄哄的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人群自動的分開一道三尺寬的道,小蘿莉趾高氣昂的從人群當中走了進來,“大牛,我來和你試試。”
“那個,姑奶奶您還是別試了,萬一俺一個不小心把你弄傷了,俺不成了罪人了。”大牛用手撓了撓自己光禿禿的腦袋。
“你隻要能把我摔倒,我就可以讓你今天不用吃麵條。”小蘿莉拍著胸脯保證,方小九卻聽到了可恥的迴聲,迴頭看了看樂天,發現他也是一臉的嫌棄。
“那俺就不客氣了。”大牛盤坐在矮桌前,將自己蒲扇大的手放好,小蘿莉也將自己的手放好,跟大牛的手握在一起。
脆生生的小手,被大牛捏在裏麵,似乎略一用力,小蘿莉的手就會被捏斷。“姑奶奶,咱開始了啊。”
“大牛,你是不是身體虧了啊,在用點力啊。”小蘿莉滿不在乎的說道。
“嘿。”大牛逐漸用力,那隻手臂上青筋盡顯,盤根錯節,看上去很是嚇人。
小蘿莉用自己的另一隻手在大牛的胳膊上戳戳,“大牛,還挺結實啊,不過不怎麼管用啊。”大牛的額
頭上已經見了汗了每課時小蘿莉的手還是紋絲未動。
“還有沒有力氣,沒有的話我可是要用力了。”小蘿莉很是不耐煩。也沒見她怎麼用力,大牛整個人就被小蘿莉摔倒在地,那隻胳膊也被拽脫臼了。
“真是沒意思。”小蘿莉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起來,“大牛,你果然是身子虧了,等會你要喝兩碗。”剛把自己胳膊給接上來的大牛,一聽這話直接又倒在地上。
方小九走到餐區的時候,眾人差不多都已經到了。
靠著最上方有一張大桌子,後麵擺著八張桌子,是主座,殿主還有各位頭頭坐的,比如方小九的隊長子書,不過他們一般不會來這裏,樂天說,這裏還有一個作用就是開會,方小九沒見過。
在往下看就是一百多張高不過一尺的小矮桌,然後就是一個蒲團,這裏也是滄瀾眾平時吃飯的地方。除了每隔三天舉行的一次麵條大會,沒有人會在這裏吃飯,都迴到自己的小窩跟三五好友一起喝酒吃飯。
“來來來,你們誰和俺掰腕子?”光著膀子,一身腱子肉閃閃發亮,丈二的身高,光禿禿的腦袋,說話甕聲甕氣,誰要是沒注意,耳朵都會給震聾。大牛,和方小九一樣屬於子書管轄,煉體功夫著實了得。
“我蠟黃你試試。”一個麵黃肌瘦身材矮小的中年漢子了出來,走到大牛跟前,還沒到大牛的腰際。
“老鼠,不是俺說你,你都跟俺來了多少次了,那次不是俺把你撂倒的,俺不和你來。”大牛擺了擺手。
“誰要掰腕子?我來試試。”嬌嫩的聲音突起,整個鬧哄哄的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人群自動的分開一道三尺寬的道,小蘿莉趾高氣昂的從人群當中走了進來,“大牛,我來和你試試。”
“那個,姑奶奶您還是別試了,萬一俺一個不小心把你弄傷了,俺不成了罪人了。”大牛用手撓了撓自己光禿禿的腦袋。
“你隻要能把我摔倒,我就可以讓你今天不用吃麵條。”小蘿莉拍著胸脯保證,方小九卻聽到了可恥的迴聲,迴頭看了看樂天,發現他也是一臉的嫌棄。
“那俺就不客氣了。”大牛盤坐在矮桌前,將自己蒲扇大的手放好,小蘿莉也將自己的手放好,跟大牛的手握在一起。
脆生生的小手,被大牛捏在裏麵,似乎略一用力,小蘿莉的手就會被捏斷。“姑奶奶,咱開始了啊。”
“大牛,你是不是身體虧了啊,在用點力啊。”小蘿莉滿不在乎的說道。
“嘿。”大牛逐漸用力,那隻手臂上青筋盡顯,盤根錯節,看上去很是嚇人。
小蘿莉用自己的另一隻手在大牛的胳膊上戳戳,“大牛,還挺結實啊,不過不怎麼管用啊。”大牛的額頭上已經見了汗了每課時小蘿莉的手還是紋絲未動。
“還有沒有力氣,沒有的話我可是要用力了。”小蘿莉很是不耐煩。也沒見她怎麼用力,大牛整個人就被小蘿莉摔倒在地,那隻胳膊也被拽脫臼了。
“真是沒意思。”小蘿莉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起來,“大牛,你果然是身子虧了,等會你要喝兩碗。”剛把自己胳膊給接上來的大牛,一聽這話直接又倒在地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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