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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一旦成為靈獸,對(duì)於人類的語言,自然也能聽懂,可來人居然罵它們畜牲,自然是激怒了它們。
頓時(shí)咆哮著,瘋狂地用爪子拍打著關(guān)押它們的囚籠,或昂著腦袋,拚命衝擊著麵前的封印。
各色封印和禁錮之力,是到處席卷著,一波波氣浪將其中的物什掀飛的四處紛飛。
整個(gè)專門看押靈獸的別院,剎那間是雞飛狗跳,虎嘯狼嚎之音是不絕於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關(guān)押的靈獸暴動(dòng)了呢。
“他姥姥的,你們靈獸院到底在搞什麼,大晚上的,還讓不讓別人修煉了!”一名正在煉丹的修士,驀然間睜開了布滿血絲的眼眸,咬牙切齒的都恨不得直接拿刀砍人。
眼看著,這爐丹藥就要煉成了,可特麼直接被嗷一嗓子,嚇得他手一抖,整爐丹藥直接變成了灰燼。
好不容易水過了第一場考核,這臨時(shí)抱抱佛腳,看看能不能再水過去一場,也好提升一下,自己在公會(huì)之內(nèi)的地位,獲得更多的資源。
可沒想到,居然發(fā)生這麼一檔子事情。
“就是,別是喂錯(cuò)了料,吃得那些牲口跑肚拉稀了吧!”另一名跟靈獸院有隙的修士,也是在窗前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瞄著某個(gè)方向,冷嘲熱諷的說道。
平日裏就看這幫家夥不順眼,這次可是個(gè)落井下石的好機(jī)會(huì)啊。
而在漆深幽暗的禁地之內(nèi),所有正在竭力維持法陣的長老、執(zhí)事們,差點(diǎn)因?yàn)橐粫r(shí)分心,搞得功虧一簣,都將眼神不善的打量到了看守靈獸院的長老身上。
害得老家夥恨不得挖條地縫把自己埋進(jìn)去,或者直接不管不顧的衝出去,把那兩個(gè)胡作非為的小混球,直接掐死。
而隱沒在黑暗之中的李奇,卻是借著這個(gè)機(jī)會(huì),好好將此處的禁製和陣法摸了個(gè)大概,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壞笑,“這還是小陣仗,待會(huì),哥哥就讓你們看看,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瘋狂!”
為了有十
足的把握摸進(jìn)禁地之內(nèi),這貨可是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
“王師兄,我的親哥唉,您可悠著點(diǎn),不知道的,還以為咱靈獸院出了什麼大簍子呢,今天你是沒看見咱師父那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我可不想惹麻煩!”
那名黃姓的修士一把捂住了那名醉漢的嘴,生怕這孫子再說出什麼刺激到靈獸的話,那樣這些靈獸的主人還不得過來找他倆麻煩啊。
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嘛。
“格老子的!”
“怕什麼,師父不在,咱們就是這靈獸院的天,還能讓這群畜牲翻了天不成!”說著,那名王姓修士,醉眼惺忪罵罵咧咧地從腰間抽出了一根斑駁不堪的鞭子。
隻是這東西雖然看似老舊,但鞭身之上,一股上位靈獸特有的威壓,卻在瞬間迸發(fā)了出來。
一道道奇異的靈紋在鞭身之上,若隱若現(xiàn)。
嚇得囚籠裏的那些靈獸,剎那間就跟丟了魂兒似的,夾著尾巴,低垂著腦袋嗚咽著,不敢再造次了。
開玩笑,這是來自於血脈上的壓製,源自靈魂之中的忌憚。
“沒想到,這小小的靈獸院的一根破鞭子,居然會(huì)是蛟龍的皮製成的!”令李奇沒想到的是這東西上居然還有著一股淡淡的龍威逸散著。
隻是其上似乎覆蓋著一層封印,待會(huì)弄過來,倒是一件不錯(cuò)的東西。
“怎麼,你們不是囂張嘛,不是衝出來要撕了老子嘛?”
“現(xiàn)在怎麼慫了!”
眼瞅著那些暴動(dòng)的靈獸,漸漸平複了下來,一道唿嘯而至的鞭聲,伴著一道狠厲的叫罵就傳來過來,“牲口就是牲口,骨子裏就是賤,不收拾就消停不下來!”
那王姓的修士可不在乎,隻要有自己手上的這根東西在,哪頭畜牲敢不聽話。
“啪——”
一時(shí)間,整個(gè)別院裏的靈獸是噤若寒蟬,別看這根鞭子又細(xì)又長,但抽在身上,就跟在靈魂上直接剮了一刀一樣。
別提有多難受,王二這個(gè)孫子每次喝醉了過來交班,就會(huì)變著法子折
騰它們,可愣是沒誰敢反抗。
看來今晚,又得有獸,要受皮肉之苦了。
“師弟啊,看到?jīng)],這就是一幫賤皮子,你先迴吧,這裏有我看著就行!”
“嗝——”
說著,這廝又不知從哪裏摸出來半壺酒,咕咚、咕咚往喉嚨裏灌了兩口,齜牙咧嘴的打著飽嗝,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示意後者可以離開了。
“那行,師兄你可悠著點(diǎn),咱們公會(huì)現(xiàn)在可是多事之秋,咱們能謀得這份差事不容易,可千萬別出什麼簍子!”
要知道外麵那些泥腿子散修可是打破了頭,想擠、進(jìn)這煉丹師公會(huì),謀個(gè)一差半職,這裏天財(cái)?shù)貙毐戎话汩T派豐厚不說,就連丹藥也是別人可望而不可求的。
可一旦犯了錯(cuò),隻怕任何門派,都容不下他們了,他們倆兄弟,可都不是那種天資縱橫之輩,要不然也不會(huì)窩在這裏喂養(yǎng)靈獸了。
“知道了、知道了!”
“囉嗦......”
“行,那我走了。”說著,那名黃姓修士無奈的搖了搖頭,長歎了一口氣,自顧自的走了。
然而就在此時(shí),正當(dāng)王二仰著頭,打算把最後一口酒灌進(jìn)喉嚨裏的時(shí)候,窩在角落裏的那抹黑影終於動(dòng)了。
但見袖起手落,一隻肉唿唿的手掌直接敲在了這貨的脖頸之上。
“誰特麼,呃、敢、偷襲......老子”這廝還沒來得及防備,便覺腦袋一重,直接哐當(dāng)一聲,砸到了地上。
手中的酒壺也是稀裏嘩啦砸得粉碎,濃鬱的酒漿灑了一地。
“哥們,你可別怪我哈,我也是迫不得已!”說話間,李奇一臉奸笑的,往自己鼻孔裏塞進(jìn)了兩顆避毒丹,又小心翼翼鬼祟的從自己懷裏掏出了一隻精巧的小瓷瓶。
手捏著拔開了瓶塞。
頓時(shí),一股猶如天地靈粹般的濃鬱香氣瞬間在虛空中彌漫開來,原本趴在囚籠之內(nèi)的靈獸們,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從地上蹦躂了起來。
巨大的眼眸如同燈籠,在漆黑的夜色之中放得老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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