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剛剛怎麼說來的,他們比我急著找那家夥!”
“沒想到啊,堂堂無相劍宗的首席弟子,還有如此風流的一麵,當真是我輩楷模,我輩楷模。
“這體魄,這姿勢,嘖嘖嘖,不愧是大教傳人吶!”
看著煉丹師公會上,那巨大的虛影,明逸玄搖著手裏的折扇,嘴角上揚,是幸災樂禍道?蓻]兩息他就如同一隻被人對下鍋給水煮了的螃蟹一般,老臉是紅裏透著黑。
嘴裏的銀牙恨不得咬碎了。
那模樣就如同一條擇人而噬的餓狼,猩紅的雙眸裏滿是殺意。
原來,這次顯化在蒼穹之上的虛影居然是他衣衫淩亂的抱著腦袋,和一群狗腿們,一臉不忿的跪倒在地上。
而勾欄酒肆裏的青倌人則以手捂臉羞澀的躲在一旁,癡癡的在笑?粗侨耍粍σ粍⑺麄兩砩系囊挛锝o割成了布條,露出裏麵為著片縷的身體。
“士可殺,不可辱!”
“這個該死的東西,我一定要宰了他!”一道憤怒的嘶吼,再次從夜空之上掠過,嚇得樹梢上夜宿的鳥兒,撲棱棱拍打著翅膀,是衝天而去。
原本,他還準備這次低調一點,可沒曾想那混蛋竟然蹬鼻子上臉,絲毫不把他的臉麵,不把禦風島的名頭放在心上。
非但不放在眼裏,而且還丟在爛泥裏,用腳拚命的在踐踏。
“公子,您可別衝動,那裏可是煉丹師公會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隻要這孫子敢從這裏出來,咱們就在這裏堵他,我就不信了,咱們這麼多人,加上那些被他坑過的大派天驕,還能讓這小子跑了不成!”
盡管很憤怒,但這幫懂得察言觀色的狗腿子也都知道,現在絕對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屆時隻怕被人圍攻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閉嘴,誰要是敢再多說一句,別怪本少直接廢了他!”
......
而不遠處,眼巴巴準備獵奇的修士們可是再次沸騰了起來。
煉丹師公會內到底是誰在這般作
死,挑釁了無相劍宗的首席弟子已經夠麻煩的了,現在居然連禦風島的少主也得罪了,這廝是腦袋讓驢給踢了不成。
“唉,這不是那個見誰都一副天老爺第一,他第二的禦風島少主嘛!”
“誰這麼大膽,不怕被人滅門。 币幻娺^明逸玄的修士立馬就把這個囂張跋扈的二世祖給認了出來,立馬嚇得沒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
沒想到,連他也跟著一起倒了黴了。
自己要是再跟著參合,隻怕屆時小命不保啊。
“可不是嘛,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白,都能送出去當兔爺了!”另一名修士,眼瞅著玄玄子將後者的衣衫一劍挑個粉碎,頓時也覺得異常的解氣。
氣得明逸玄都恨不得衝上去一口咬死他,你才是兔爺呢,你們全家都是兔爺。
“你們看到的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那裏,就跟條毛毛蟲一個德性,想想日後,誰要是做了這廝的道侶,隻怕夜深人靜的時候,要孤枕難眠了!”
“還是道兄所言極是啊!難道你要半夜爬上牆頭等紅杏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
......
“毛毛蟲你大爺!”
剎那間,一道璀璨的劍芒陡然自明逸玄手中迸濺而出,原本他已經極力在克製自己了,但這幫家夥汙言碎語說得是越來越過分了。
俗話說的好,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他原本是個無法無天的紈絝。
怒火已經焚燒了他所有的理智。
什麼隱忍、藏拙統統見鬼去去吧。
須臾間,猩紅的鮮血如同刺目的煙花在虛空中綻放,剛剛還在打趣明逸玄的修士猛然吐出了一口鮮血,捂著胸前深刻見骨的巨大傷口,眼神中寫滿了駭然。
腿肚子都開始哆嗦了。這位是紈絝不假,可他也是仙雲四巨頭之一禦風島的少主,得罪他,不是找死嘛。
他現在都恨不能變成條狗,跪到對方麵前去搖尾乞憐。修煉了這麼久,他們怎麼可能不明白什麼樣的人可以得罪,什麼樣的人得罪不起啊。
要早知道對方
就在這兒,打死他,借他一百個膽兒,也不敢這麼胡說八道啊。
“明、明公子,在下不是故意的,您,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小的吧!”
“是啊,我們剛剛才可都是仰慕您高大魁梧的雄姿。
......
原本還在嘴碎奚落他的散修們,紛紛是跪倒了地上,磕頭如搗蒜似的求饒了起來,他們隻是一幫無根的浮萍,去跟禦風島這樣的存在硬抗,不是找死嘛,更有甚者,直接擼起袖子,掄圓了巴掌,往自己臉上狂扇。
起期望,這位紈絝別把自己記恨上。
“都特麼給老子閉嘴,禦風島的修士聽著,給我把剛剛出言不遜的家夥就地格殺,其餘人的人給老子把煉丹師公會的大門砸開!”
“打老子的臉,就是對禦風島的挑釁,就算煉丹師總公會追究起來,也是他們理虧在先!”
“還愣著幹嘛,給老子砸——”
......
“無相劍宗的弟子也給我聽著,今日之事,乃是那惡獠對我無相劍宗的挑釁,砸門,揪出那惡賊,讓煉丹師公會給個說法!”
“沒有可是,師父那邊我一力承當!”
......
“哼,烈焰宗的弟子給本少聽著,要是煉丹師公會的人膽敢袒護那個惡賊,就給我往死裏打!”
......
一時間,就在明逸玄下令動手之後,其餘幾位留影晶石記錄的受害者,也紛紛是下令門人弟子,瘋狂的對煉丹師公會發起了衝擊。
整個場麵是異常混亂。
“不好了,不好了,會長大人,諸位長老大人,出事了,出事了!”
原本寧仙和諸位長老已經被禁地中封印的事情和靈獸院的事情搞得是焦頭爛額了,可沒曾想此刻居然又有人跌跌撞撞、語無倫次的跑進來傳話。
今晚到底是怎麼了,還能不能有個消停的時候。
“到底何事?”
“讓你如此慌張?”錢必達一看寧仙的臉色陰沉如水,仿佛在醞釀著一股狂風、暴雨般,所以連忙在她開口之前,搶先對那名弟子喝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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