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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重敵來襲
李澤的修為本來就不弱,他是興陽峰僅次於其首席弟子的人之一,當日他是因為被天目蝕靈法器所傷,並不是被葉風所傷,之後被葉風驚退,其中大部分原因也是擔心掌握天目蝕靈的葉風和霍安。
他的實力在辰陽門中是不容置疑的。
範重與李澤的境界相差很遠,而李澤的氣勢顯露是聚集在一塊壓迫向葉風的。
範重又在葉風的身邊當然是被這氣勢首當其衝了。
就在範重感覺天地一黑中,突然一抹火紅之色出現,將所有的黑幕都清洗完全。
範重深吸一口氣,在他麵前葉風身外有烘爐之影顯露出來,李澤的氣勢盡皆被擋下。
“師兄你退開一些。”葉風迴頭對範重說了一句,來者不善,必有一戰要爆發。
這童欣和李澤就是兩個靈橋八重武者,而聽李澤的樣子也通知了登道峰等人了。
不過,雖然有這麼多敵人可是葉風毫無畏懼。
範重點頭退到一邊去,他的神色卻充滿了擔憂,如果是靈橋七重的武者範重一點也不擔心,可麵前是兩個靈橋八重武者,葉風的修為是五重後期,葉風能打的過嗎。
雖然葉風說這些人就是衝他來的,可範重還是懊惱因為自己貪婪於這個錘子兵器讓葉風陷入這重危險中。
雖說葉風曾經以靈橋二重境界的時候就力敗了天驕無雙的東玄城第二天才周準,然而眾所周知武道修為越高就越難以越級而戰。
“師兄你們在什麼地方啊,現在葉師弟遭遇了危險啊。”範重不由得在心中吶喊著。
可是因為辰陽秘境是宗門秘境的緣故,進入裏麵的人都相互很少帶通訊法器。
“交代,你們三人垂涎於我玄陽峰前輩的法器,自己沒腦子被法器殺死,讓我給你們交代。”
葉風搖頭道:“興陽峰真的是九峰第一嗎,這樣無恥的程度倒是一點不比靈劍峰差多少啊。”
“放肆。”
一聲嬌斥傳來,童欣麵含薄怒,淡粉色的衣裙無風自動起來,剛才被葉風無視已經讓童欣心懷不快,此時聽到葉風對她們興陽峰的不敬,她再也忍不住了。
“胡說八道,你明明早就知道那法器的異常,卻偏偏不告訴我們,讓我的兩個朋友死去,宗門候選聖子竟如此卑鄙無恥,我現在很懷疑你有沒有資格做宗門聖子候選人。”
李澤冷聲喝道。
“哇,我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駁論啊,合著我家中設下陷阱防備小偷,等小偷來我家偷東西我還要提前告訴小偷,我這裏有陷阱,讓小偷提前警惕啊。”
葉風憐憫的看著李澤,道:“你說我這宗門聖子候選人沒有資格,那麼這樣說來你李澤比眾峰主,比門主還要厲害,你才是辰陽門的第一人啊,興陽峰可真是臥虎藏龍啊。”
本來那八人以及其他人都是在李澤這邊,而陸續到來看熱鬧的人都是想要看葉風的笑話,可此時都是麵麵相覷,有點同情的看著李澤了。
誰不知道他們在辰陽秘境中的事情很有可能都被眾峰主和眾長老親眼目睹著啊。
葉風的那一段話對李澤來說就是誅心之言啊!
兩相對比起來,李澤雖然有主動在前,可後麵完全被葉風壓製了,在話語交鋒中,李澤完全不是葉風的對手,反而是讓自己陷入了一種危險之中。
可是沒有人覺得李澤輸的冤,葉風是宗門候選聖子的事情是門主和宗門的決定,李澤千不該萬不該說葉風沒有資格,這不就是在說門主和眾峰主眼睛瞎了嗎。
“胡說,你不要轉換概念汙蔑我,我根本沒有說過……”李澤慌忙解釋著。
“我不想聽了,你們兩個是一起上還是分開上。”
葉風淡然一句,隨後抬起了頭。
“李澤,葉師弟的牙齒之鋒利早就人盡皆知了你偏偏用自己的短處去試探他,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隨著一道聲音響起,兩人落在了院落之中,說話之人是一個麵相儒雅的青年。
這個青年替李澤解圍以後便又盯向葉風了,道:“葉師弟你說那是你們玄陽峰的法器,可有什麼證明。”
“這就是證明。”
葉風不認識這兩個人,不過這兩個人修為都在靈橋八重境界,而稍微一聯想就能想到兩人怕就是登道峰的人了。
他一點眉心,一縷白金光芒鑽出來,一個金色的眼睛般的法器顯露於他的眉心。
在看到這個法器的時候,李澤眼中忌憚閃過可也有貪意在目中閃爍。
所有人都看著葉風眉心,天目蝕靈法器若不展露威能的話,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獨特的地方。
“這是天目蝕靈法器。”
忽然,那新來的儒雅青年身邊的白衣青年開口說道。
知曉天目長老的人少之又少,自然不知道天目蝕靈了。
“你既然知道這法器是我玄陽峰的了,還要為你的兩個師弟討迴公道嗎。”
葉風說道。
“看來是我的兩個師弟自己找上去了,不過就如李澤所說,你是明知這法器的厲害卻不提醒他們讓他們身死,而你所說的小偷言論和此事是有所差別的,我的師弟他們不是小偷,他們也是你的同門師兄弟。”
儒雅青年道:“所以你必須給我們登道峰一個交代。”
“你們想要什麼交代。”葉風聞言冷笑,對方不過是強詞奪理而已,他的目光掃過了李澤四人,四個靈橋八重境界他也有一點壓力,可也僅此而已。
“我的兩位師弟既然是因這法器而死,所以我想借玄陽峰法器在他們墓前祭奠三月。”
那儒雅青年說道。
葉風宛如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他哈哈大笑:“你們的兩個師弟何德何能讓我們玄陽峰前輩的法器為他們祭奠……”
他的眼神突然冷厲起來,麵色冰冷。
“天目蝕靈就代表天目長老,你的意思你們登道峰的兩個弟子死了,我玄陽峰還要跪拜他們不成。”
“自不量力貪婪我的法器,死於我的法器之下,到了你們的口中好似成了英雄一樣。”
“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想不到都是一路貨色。”
葉風淡淡說道:“別說了,你們既然要為他們討迴公道,何須這麼多話,你們四個一起上吧。”
儒雅青年臉色微沉,他身邊的白衣青年城府明顯沒有他深,此時已經是暴怒無比了。
“放肆,你就算是宗門候選聖子,可你的修為也不過是靈橋五重境界,這樣的武者我一拳能轟死一百個,豈能容你叫囂。”
葉風突然看向儒雅青年,他眉心的天目蝕靈就轉動了起來,白金光芒交織。
一道射線陡然射了出去。
看到這道射線的時候,李澤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半步才是醒悟,這道射線不是打向他的。
“不可接,快退。”
儒雅青年神色一變喝道。
然而,天目蝕靈的攻擊豈是能躲掉的,而且這個白衣青年一點準備都沒有,他根本沒有料到葉風直接動手了。
“開。”
白衣青年天靈蓋上飛出了一個紫色的牌子,這個牌子初始隻有巴掌大小,在剎那就化作了一麵紫色的牆壁擋在前麵,這紫色的牆壁上法光流轉,上麵還有各種神獸雕像。
這毫無疑問是一件法器。
天獸牌是白衣青年曾得到的一個法器,一直被他當作了底牌來用,此時想也不想拿出來,白衣青年本身就知道天目蝕靈,所以才會這樣鄭重。
“天目蝕靈也不過如……”白衣青年覺得麵前的牆壁顫動了一下就不動了,紫色牆壁光芒繼續流轉,他露出冷笑,可這笑容剛剛展露,紫色的牆壁的光芒陡然暗淡下去,在其中央位置乍現一縷金光,隨後這金光就是暴漲。
哢嚓。
紫色的牆壁四分五裂,一道白金色的射線打來,這個時候白衣青年隻來得及做些防禦而已。
“啊。”一聲慘叫聲中,白衣青年狠狠摔向了空中,又狠狠砸穿了不知多少牆和房屋。
百府的牆和房屋都是能自我修複的,就是不知道這個白衣青年會不會自我修複。
儒雅青年看了葉風眉心一眼身影消失明顯是去看白衣青年了,而此時這裏的人才明白了天目蝕靈的強大。
一個靈橋八重武者底牌都拿了出來可還是被一擊打的生死不知,這法器莫非是神府之下無敵?
一會兒,儒雅青年歸來,他還攙扶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那白衣青年,隻是此時白衣青年傷勢很重已經昏迷了。
顯而易見,要不是其有底牌的話,剛才就被天目蝕靈滅殺了。
在葉風身後的範重感慨著,他是知道葉風是去取玄陽峰的法器,卻不知道這法器是多麼厲害,此時看到了心裏隻剩下了震動。
隨即他又是冷冷一笑,如此厲害的法器,兩個靈橋七重的武者死在其麵前就不稀奇了。
如範重這樣想的人不在少數。
“你好毒辣的心。”儒雅青年怒斥著葉風,將惡人先告狀演繹的淋漓盡致。
葉風隻想說人不可貌相啊,一開始他還以為這個儒雅青年很講理呢,是個和章師兄一樣的人呢,原來不過如此。
“合著在你們想來隻有你們先對我下手,而不能先對你們出手了。”
葉風冷冷笑道:“你們想報仇盡管來,報不了仇的,現在就滾出這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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