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衛隊隊長離去一段時間,烏爾聯邦起了不小的風浪,一開始首輔還能控製住情況,聲明他的兄弟一段時間後就會趕迴來藉以平息各方質疑,但當時間越拖越久,人們發現實際情況與其聲稱的並不相同,便開始施加壓力,以神殿衛隊隊長是重要職務為由,要首輔表態該如何處置。
碰上這情況,首輔當然想要全力支持自家兄弟,然而外界情況並不被允許,北方人動作越來越大,西北方的動蕩也是如此,作為總管烏爾聯邦軍隊動員的神殿衛隊隊長便格外重要,內外交迫之下,首輔向各界妥協,說出了在期限之前,他的兄弟若沒有迴到烏爾聯邦,便將權力交給別人。
烏爾聯邦的神殿衛隊隊長易主是大事中的大事,大到足以相當幅度改變整個烏爾聯邦的權力結構,致使各方人馬均用心關注這場權力角逐戰。
而這段時間中最忙的人卻是位意想不到成員,此人正是烏爾神殿內的司禮。
司禮做為負責禮儀的主要成員,為了神殿衛隊隊長離去一事,將過去的卷宗急急忙
忙取出,查看當時神殿衛隊的成立,以及遴選辦法,似乎想要為現狀神殿衛隊隊長離去一事解套,不過當司禮見到那些卷宗時,連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烏爾聯邦的神殿衛隊要迴溯到烏爾村莊發跡之時,有著莫大功業的兄弟分別接下了當時沒有好處,也沒人想做的工作──神殿首輔以及神殿衛隊隊長──如今已然是烏爾聯邦的兩大骨幹係統,也因為在早期他們願意承擔起這項工作為村人賣命,所以至今其地位依然難以動搖。
可不論兩人的地位動不動搖,司禮覺得自己為村莊努力的意誌已經動搖了,因為這些卷宗實在看起來不可動搖,原因無他,神殿衛隊隊長遴選一事時代久遠,所以在當時是以泥板記載,現今一隻手就拿起的資訊量,當時需要一整輛車來運送。
望向放在資料室最深處的泥板數量,司禮默默地將資料室關起,一臉無奈地離開,他心想如果自己能搬完這些泥板,神殿衛隊的頭子幹脆讓自己來擔任算了。
而就在司禮放棄翻閱過去資料之時,他忽然
發現遠處有個人正在釣魚──這是個多不尋常的景象,怎麼會有人在神殿的造景池塘釣魚?這太不上道了!因此他急急忙忙走去製止。
“喂!怎麼會在這裏釣魚啊!”
“怎麼,這裏不能釣魚嗎?”
對方的聲音有些熟悉,司禮走上前去,隻見對方將戴在頭上遮陽用的草帽摘下,一頭金發落了下來,他知道這是誰了。在烏爾聯邦有金發的人數不多,大多混著其他顏色,而像這人一般有著一頭太陽似的金發,且能隨意進出烏爾聯邦的隻有一個人──日生,作為神殿參議,隻有他有這個資格。
“你、你迴來了?”
“是迴來了,還是來了呢?”
日生打趣地說道,語氣一如往常充滿笑意,但在司禮耳中卻如同一道道謎團,顯然其中隱藏著其他意思。
“你怎麼說這種話,如果連你這神殿參議都算不上迴來,在這神殿內又有誰能說自己迴來呢?”
“如果不說清楚這一點,之後可就不好辦了,不是嗎?”
司禮說道,而日生的笑容則變得更深邃,使人感到陣陣壓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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