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人多力量大,不,應(yīng)該是說獸多力量大,這一群飛行魔獸一齊上,金之神衛(wèi)的武器所吸收的力量根本就不能維持這樣的消耗。眼看著一柄柄的武器插入地麵去吸收力量,最後,這金之神衛(wèi)基本隻能維持手中一柄武器,腳下一柄武器的樣子。白馳知道自己的機(jī)會來了。
“嘟嘟,紅兒,地麵的火焰覆蓋就靠你們了”,白馳邊吩咐著邊開始凝聚魔法。
“親愛的木之精靈吾之夥伴,請出來為吾戰(zhàn)鬥吧!”
“木生機(jī)之彰顯,火寂滅之詮釋,木能生火,火多木焚;強(qiáng)木得火,方化其頑。木之精靈吾將用汝之生機(jī),助吾火之威勢,請聽從吾之召喚怒放汝之生命吧!”。
此魔法咒語在和鬼族餘孽戰(zhàn)鬥之時的咒語一模一樣,但是此刻白馳使出來卻顯得比以前要輕鬆許多,這不僅僅是白馳的魔力水平提高了,這也是白馳對魔法元素的感悟不同往日了。
巨大的火元素身影散發(fā)著恐怕的氣息,金蘭草原魔獸各族此時才意識到白馳為何幹如此大言不慚的與他們說話。”火之覆滅,隕石天降”
“火之葬禮,獄火邪龍斬”,一聲高昂而沉悶的聲音響徹整個金蘭草原。
火之覆滅把金之神衛(wèi)最後的一絲力量全部消耗掉了不說還限製了金之神衛(wèi)的移動,火之葬禮的到來,金之神衛(wèi)隻能是憑自己的身體硬抗,結(jié)果自然不用多說了。
看著金之神衛(wèi)在白馳的攻擊下化作晶核消失在地麵,金蘭草原魔獸族群發(fā)出了各種表達(dá)自己激動的嗷叫聲。
而白馳此時卻拖著疲憊的身子靜靜的看著金刺幽的大門,與金之神衛(wèi)一戰(zhàn),白馳深深明白了自己的實力有多弱,如不是自己找到了這金之神衛(wèi)的弱點,也僥幸得到金蘭草原萬獸的幫助,僅憑自己的實力根本不能闖過這金之神衛(wèi)。如此看來這後邊的守衛(wèi)定然更加厲害,恐怕
自己真的要止步在下一層了。
不過也有讓白馳高興的事,金之神衛(wèi)所利用的金之力量源泉,隻要自己好好掌握,定然能讓自己的實力提上一層。經(jīng)過這次戰(zhàn)鬥白馳也終於體會在止水幽中那老者所說之話,九幽守衛(wèi)隻可智取不可硬闖的道理。
金之神衛(wèi)一倒下,白馳在金刺幽之行也算告一段落了。白馳沒有食言,按照自己的承諾,此時應(yīng)該是論功行賞之時。說到此處,這群魔獸對白馳幫助最大的無疑是金羽獨(dú)角獸和金翅玄刺雕一族,另外是其他飛行魔獸一族。不過白馳卻沒有小氣,隻要是前來參加的魔獸都得到了一定數(shù)量的金幽石,但是相對金羽獨(dú)角獅一族和金翅玄刺雕一族,其他族群的金幽石就少得可憐了。對於這樣的分配整個魔獸族群都沒有任何的異議,畢竟他們沒有出過一分力就得到了金幽石,對白馳更是感恩戴德。
相對於金羽獨(dú)角獅一族,白馳更是照顧有加,畢竟薩托的表現(xiàn)擺在那裏。為了不讓其他各族有不滿之處,白馳更是在臨走之時偷偷交予了不少金幽石給傑瑞,叫他自己好好善用。
對於這群魔獸白馳沒有什麼舍得舍不得之說,不過嘟嘟卻對傑瑞萬分不舍,但是嘟嘟知道白馳此行的重要,盡管萬分不舍,但還是沒有再留下來多做停留,分配完金幽石之後就直接和白馳踏入了第四層——枯木幽。
枯木幽,吉婭說過枯木幽歲歲欣榮歲歲枯,但是白馳踏進(jìn)此層之時,卻被眼前一片翠綠勃勃之景給吸引了,欣榮白馳是看到了,但是枯白馳卻完全沒有看到。而且這裏完全沒有一分令人感到會有危險之感,白馳不禁奇怪了,這枯木幽到底有何含義?
“嘟嘟,你說說這枯木幽我們又會遇到什麼奇異之事?我們這關(guān)還能像前幾層那麼容易嗎?”,一路走來朋友親人都不再自己身邊,此時又是一個
人孤零零的在這處處危險的空間。白馳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枯木幽會遇到什麼,嘟嘟又怎麼會知道呢?白馳隻不過是想個人說說話而已。
“老大,放心好了,那個叫吉婭的女孩子不是說這九幽通天塔有如何如何的危險,但是我們還不是一樣闖到這裏來了?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安全的闖過這些關(guān)層,找到那雪蟾的”,嘟嘟顯然沒有白馳那麼多的心思,和傑瑞這個好玩伴的分開的難過,當(dāng)進(jìn)到枯木幽見到此處一大片的茂密之林,就像是迴到了無盡密林一般,難過心情早就喜悅?cè)〈吲d的安慰白馳道“恩,我也相信我們能盡快找到雪蟾,不管什麼樣的困難出現(xiàn)的我麵前,我都一定會克服的”,聽到嘟嘟的安慰,白馳心情豁然開朗,現(xiàn)在如果自己都沒有鬥誌,那麼霍雨的病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枯木幽儼然就是一片原始森林,除了大門處空坦外,其他地方都是**粗壯的大樹。林中到處是一些小型魔獸在嬉鬧著,有些白馳還能叫出名字,有些卻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或許是因為這是枯木幽清晨的緣故,樹林中樹木的枝葉上還掛著點點雨露,清晨溫和的陽光照射在上麵折射出淡淡光芒。林中樹木雖然茂密但是陽光還是能透過枝葉射到地麵,形成地麵斑駁光影煞是好看。
一道雪白身影從白馳身邊躥過,白馳無意一瞥,竟然發(fā)現(xiàn)是一隻兔子摸樣的動物經(jīng)過。
“嘟嘟,咱們有口福了,這東西可是美味”,白馳迴想著前世這野味的美味頓時對著身邊的嘟嘟砸吧著嘴說道“老大真的?”,嘟嘟一聽到吃也是興奮的問道“老大什麼時候騙過你,趕緊追”,白馳高興的追了上去。
這小白兔本還是無意的在林中蹦跳著,當(dāng)看到身後有人類和一隻巨大魔獸朝自己慢慢走來竟然沒有絲毫害怕,若無其事的
蹦跳著,渾然沒把白馳和嘟嘟當(dāng)迴事。白馳雖然疑惑,但是完全忘了自己到此處是來幹嘛的,一門心思再吃野味上,小心翼翼的移了上去,生怕驚擾了這小白兔子。
“嘎嘎”一聲怪笑響起。此時的白馳眼看距離適當(dāng)一個猛撲而上“尼瑪,什麼東西竟敢在老子嘴裏奪食?”,白馳這一撲過去撲了一個空,這小白兔被一道綠影先下手了,白馳爬起來張望著一頓大罵。
“你又是什麼東西,難道不知道這是我巨齒花的地盤?”,一道尖銳的聲音從身側(cè)響起。
白馳側(cè)頭望去,這身邊哪有什麼人,隻有一株巨大的渾身尖刺的大花。
“你的本尊是什麼?我怎麼看不出來?你可有膽量現(xiàn)出本尊讓我一瞧?”,這聲音再次響起,白馳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這發(fā)聲的東西竟然是這株巨大的花。
“是你和我說話?”,白馳眼中露出這驚奇問道“不是大爺我,難道是鬼不成?你小子的本尊到底是什麼?你不知道這裏是我的地盤,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這巨齒花再次發(fā)聲這時白馳總算確定下來。
“原來是你這玩意再在和我說話啊!!嚇了老子一跳,我還以為碰到鬼了,話說你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獸現(xiàn)身一看先”,白馳還真被這能說話的花給嚇了一跳,不過白馳又把心放到了肚子裏,不就是一株植物,諒也揭不起多大風(fēng)浪。
“你的本尊到底是什麼?”,巨齒花見白馳有恃無恐的有些害怕道本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白馳有些不太明白,但是白馳卻沒有出口問,在不知道眼前的東西底細(xì)之前怎麼也不能把自己的底給露了出去。
“剛才那小東西你搶了老子的去?”,看著這一丈高的巨齒花的造型,白馳感覺怎麼就像前世的食人花,頓時明白自己看中的野味被這巨齒花給吃了。白馳對這小白兔可是惦記得
緊,頓時大聲問道,這一是不願和這巨齒花談什麼本尊的問題,二是,想摸摸這巨齒花的底細(xì)。
“你說的是她嗎?”,這巨齒花張開那張巨嘴,把小白兔給吐了出來說道“就是”,白馳睜大著眼睛看著發(fā)生在眼前的一幕,頓時有些腦袋發(fā)脹。
這巨齒花在吐出小白兔後,竟然化作人形,而那被吐出的小白兔此時也化作一個貌美女子。
白馳看著眼前的頂著一個萬聖節(jié)南瓜頭,一副巨大尖齒,身上綠油油的男子和被這男子抓著的一身素白長裙,貌若天仙的女子有些發(fā)懵,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求求你,救救我”,女子衣服有些劃破,如脂素臉也帶著點點汙跡,兩眼無助的盯著白馳。
“哈哈,敢情朋友你和我一樣是看上這小白兔了,朋友隻要把你的本尊現(xiàn)出一看,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的心上人”,巨齒花看著白馳兩眼盯著眼前的女子不放,還以為白馳是看上這女子,頓時哈哈大笑的說道白馳豈是抱著如此想法,不過是見此情況有些驚訝多看幾眼罷了。不過此刻這巨齒花再次提到本尊,白馳可就明白了這本尊到底是何意了。
“哈哈,朋友真是心思慎密之輩,這點小心思都被你看出來,不過你想讓我現(xiàn)出本尊這可不太好,我怕現(xiàn)出來,你見了會嚇一跳”,白馳打著馬虎眼道“笑話,這枯木森林中除了那幾位能嚇到我之外,其他的恐怕也不會到我這小地方來,所以你也用不著匡我”,這巨齒花可算是成精了,一眼就看出了白馳的心思,大話一撩道“你到底現(xiàn)不現(xiàn)啊!如果不願意的話,那我就不客氣的自己享用了”,這巨齒花本來對看不透白馳本尊還有些忌諱,但是白馳竟然遮遮掩掩的巨齒花戒心消散不少,不禁從那巨大南瓜頭顱內(nèi)伸出一條細(xì)長惡心的長舌,向被自己用綠色藤蔓捆在身前的女子臉上舔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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