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讓他怎麼迴答呀?
“應(yīng)該,應(yīng)該……”
莞莞把話茬接了過來,“正是這裏呢,二哥,你紮的可真準(zhǔn),我記得,還有一處是在第三根肋骨下方。”
“這?”
“再往下麵一點(diǎn)啊。”
“這兒嗎?”
“再往左邊一點(diǎn)。”
“哦,我記起來了,是在這裏。”
“對的,對的,就在這裏!”莞莞笑著說道。
萬俟明曜和莞莞旁若無人地討論著,位置確定後,第二刀,毫不遲疑地就紮了下去。
“哥哥,紮淺了一點(diǎn)兒。”莞莞提醒道。
萬俟明曜聽了妹妹的話,又將刀往裏送了一些。
“這就對了。”莞莞點(diǎn)點(diǎn)頭。
“第三刀呢?”
“在背後……”
兄妹倆的互動,終於激怒了在場的人,進(jìn)不得前,就開始罵,第三刀紮下去後,就有人不管不顧的上前阻攔,莞莞一腳將他踹開。有了第一個上前的,就便有了第二個。
萬俟明暉和萬俟明暄再顧不得考慮對和錯,三人背對著萬俟明曜,將他如何牢牢地護(hù)在其中。
見打不過,在場的一些人還真就顯示出了紫瞳,嗬,還真是有萬俟家的血脈啊,被派到外圍來種地,也就說明是一些不被重視、天賦不好的人。
莞莞三人,三兩下就將他們解決,地上倒了一片,唿痛聲一陣一陣的。
萬俟明曜也終於完美的複刻了父親身上的傷痕,他脫去帶頭之人身上的衣服,便鬆開了他。
“還傻趴在地上幹嘛?趕緊去通風(fēng)報信啊。”萬俟明曜見他趴在地上不敢動,便不耐煩的催促著。
地上之人立馬站了起來,他還盯著萬俟明曜看了一會兒,仿佛是想確認(rèn)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快去!”萬俟明曜低吼一聲。
那人捂著傷口轉(zhuǎn)身就跑。
“二哥,這動靜可不算小……”
“我還想鬧得更大些呢。哪知道這周圍除了萬俟家的人,連個鬼影兒都沒有。”萬俟明曜沒好氣的說道。
“世家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都是將自家的根基建在人少的地方。”
“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嗎?”萬俟明暉問道。
“我們可是主家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也應(yīng)該算是旁支了。自然是需要他們開門迎接啦。”萬俟明曜迴道。
“若是他們不出來呢?”萬俟明暄問道。
“不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先上車等著吧,咱們那邊是夏天,這邊卻是冬天,冷颼颼的……”莞莞提議道。
幾人上車前,還特地將打倒在地,擋了車道的人,往兩邊踢了踢。
一群炮灰而已,撒頓氣就得了,沒必要真要了他們的命。
半個多小時過去,莞莞看了看時間,“這是想晾著我們呢?”
“嗬,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萬俟明曜驅(qū)動著車,飛快地開了過去。
別墅中,一群人也在屏幕中看著外麵的動靜。
“倒是沒想到,萬俟侯的四個小崽子,不自量力的過來,為他們的父親找場子。當(dāng)真是自不量力!”
“哥,這事兒,終究是我們做的不地道。”
“老六,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本就與他們井水不犯河水,誰成想,那萬俟侯一舉端了我們的地下基地!紮他幾刀算輕的!”
“萬俟侯當(dāng)時以為我們誤入歧途,他拉著我是想規(guī)勸我,你們完全沒必要……”
“那是他蠢!紮他時,我們都是守著分寸的,本就沒有想過真的要他的命,可這種事情,饒他第一次,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這第二次嘛,就別想我們手下留情!”
“大哥,外麵的這些小崽子們,怎麼處理呀?”
被稱為大哥的萬俟仲,皺了皺眉,生出了那麼一絲惻隱之心,“隨他們折騰吧,進(jìn)不來,也就迴去了。”
老六萬俟伸,鬆了口氣。
他們決定好心的高抬貴手,可是,四個小崽子們,卻不願意就這麼算了。
衝到別墅門前時,車子被陣法擋了一下。
“喲,這防衛(wèi),級別不低呀。”萬俟明曜直接跳下了車,走到陣法前,用手指頭戳了一下。
這一戳,便知陣法好壞,“結(jié)構(gòu)穩(wěn)定,厚實(shí),彈性好,還有過濾雜氣以及收斂玄氣的作用,厲害啊,從哪兒找的陣法師啊,也沒聽說,洛家人,有這麼了不得呀……”
“阿洛哥哥和宮堯煜除外。”莞莞下車後加了一句。
萬俟明曜笑道,“要不要將洛家的那位老祖宗也加進(jìn)來?”
“嗯,他還不錯,嘴也挺緊的。”
兄妹倆嬉笑了幾句,又將話題迴到了陣法上。
“二哥,你說,這玩意兒有反彈的功能嗎?”
“好像有,”萬俟明曜伸出手指彈著玩兒,“嘖嘖,原本還想在外麵來一炮的,看來,還得往裏走啊。”
“炮?你還帶了炮啊?那玩意兒也忒笨拙了。”
“找西林詠要的,男孩子嘛,都喜歡威力大的,經(jīng)他設(shè)計改造,單人單手操作,用著可順手了。打出的‘焰火’也極好看,妹妹,你想看看嗎?”萬俟明曜問道。
“看呀,我很期待哦。”
“那咱們就進(jìn)去?”
兩人默契的一笑,都拿出了花雀的尾羽,還別說,這玩意兒當(dāng)真是好使,握緊它,仿佛就沒了任何的屏障,往前一跨,就進(jìn)去了,兩人又將尾羽給了萬俟明暉和萬俟明暄。他們也很順利的進(jìn)入了陣法空間。
“他們拿著的是什麼?怎麼就這麼進(jìn)來了?!”萬俟伸心中一驚,隻祈禱著這兩個孩子趕緊出去。
“一點(diǎn)子家底,如今都在萬俟侯手中,幾個小崽子有這樣的寶貝,有什麼可奇怪的?!”老二萬俟傲不滿道。
萬俟伸怕大家將對大人的怨念,轉(zhuǎn)移到孩子們的身上,隻得又說道,“每一家不都是這樣的?一代又一代的傳承規(guī)矩,不遵守,豈不是亂了套?哥哥們也有孩子,相信也早就指定了繼承人吧。”
“萬俟伸!別老胳膊肘往外拐!”老四萬俟任不耐煩地說道,“都多少年過去了,你怎麼還跟小時候那樣,總是維護(hù)萬俟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