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睡這麼長時間,以前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這一次感覺睡得太飽了,不想睡。”
“哦,那就在這坐著吧,你再幫我瞧瞧它吧,”莞莞晃了晃自己的手,“我想讓它醒,可它就是不醒!”
“莞莞,我可沒那個能力叫醒它。”
“哦!陛篙笇χ临愕纳眢w又戳了戳。
“莞莞,”
“嗯?”
“我和月冬眠不是一夥的。”
“為何要急於與他撇清關係?他不是還給了份功法給你嗎?”
“他那人戒心太重,我不喜歡!
“生存環(huán)境如此,戒心太重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從沒打算信任他,隻是各取所需罷了!陛篙皋挼。
“莞莞,你也不信任我吧?”
“你被我劃歸為,可以試著去信任的那一波。但是吧,這個信任的過程是很緩慢。”
“是因為你埋在我身體裏的那幾根針?所以才願意去試著相信我?”
“嗯,你說的很對!
“莞莞,你很真實呢!
“我希望你也是。”
“其實,我對於我自身以及家族的情況,也隻是了解個皮毛,畢竟,我不是月光冷那一支的,碰到他後,我才全麵的了解了一遍!
“有什麼打算?”
月冬眠嘿嘿一笑,“以後就跟著你幹唄!
“不迴家了?”
“再說吧。”
“對於你這一身的詛咒呢?”
“暫時決定不禍害人家女孩子,也不禍害下一代了。莞莞,你不是跟清涼寺的人有接觸嗎?大不了,我去帶發(fā)修行,每天念上幾遍佛經(jīng),消消月家的孽!
“你倒是看得開!
“我本來就喜歡清靜,這樣也挺好!
“他說的那個故事,你相信?”
“有匪夷所思之處,也有合理之處。我覺得究其根本,也不怎麼重要。最重要的是,我這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至少他說的有關於我身上的情況,都是真的!
“你有所打算便好,或許……”
“或許什麼?”
“哦,我再想想吧,以後再說!
莞莞是想到了天道,月家的情況,或許也隻有它知曉了。若是月冬眠幹活賣力,也沒有什麼壞心眼,她倒是可以幫他去問問。
喬爺爺和楚奶奶一個電話打過去,那幾個有嫌疑的人,能到的都到了,一共六個。喬爺爺與他們談話的時候,莞莞和月家兩人,就躲在他們身後的一個屋子裏偷看。
半晌,沒人說話。
“怎麼樣?可看到了?”莞莞問道
月光冷搖了搖頭,月冬眠卻對她使了個顏色,沒出聲。
“哦,看不到就算了……”
月光冷卻有些慌,如果他沒有用處的話,麵前的這個女孩還會庇護他嗎?!
“莞莞小姐,要不,我再看看吧。”
莞莞笑道,“你放心,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你幫忙看!
類似於聞人德閭和熊天那樣情況的人還沒有全找出來呢,說不定月光冷可以幫忙看。再不濟的話,別讓他跟著虛彌老祖宗,學些古董方麵的知識,開個古董鋪子也是很掙錢的。
月光冷,這才放心下來,行了個禮,便從後門走了出去。
“他這是急著去睡覺呢。”月冬眠說道。
“嗯,瞧出來了。滿頭虛汗,精力不支!陛篙赣挚聪蛟露撸暗故悄,跟個沒事人似的。剛才幹嘛給我遞眼神兒,莫非,你瞧出了些什麼?”
“嗯,左手邊第二個。頭發(fā)最濃密的那個!
“也是最年輕的,”莞莞說道,“四十多歲,就當上了交通部部長,官運恆通,一路走過來很順,是個有大運勢的人。倒是符合林狗丫選人的標準。你確定是他嗎?”
“不能說是確定,而是有異樣,他的神魂上有重影,重影是兩副麵孔。我怕對方警覺,沒敢往細了看!痹露咿挼。
“重影,是的可能性很大呀!
“我隻是把我看到的告訴你,具體是不是,還需要你去判斷!
“月冬眠!
“你吩咐。”
“為什麼你能看見,月光冷,卻看不見呢?”
“他之前受傷不輕,雖然睡了這麼長時間,可修為並沒有恢複,他天賦好像沒我高,跟我講述故事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用他自己的瞳術試探我一下,還以為我根本沒發(fā)現(xiàn)呢!
“你在防著他?”
“是,和你一樣,我並不信任他。我連我父親都不信任,更何況他了。”
莞莞沒再說什麼,也出了喬家後門。
“莞莞,你怎麼沒有反問我,信不信任你呢?”
“咱們彼此彼此!
“莞莞真聰明,我會努力信任你的!
“隨你!
“還有一個情況要跟你說一下。”
“什麼?”
“我們這一脈,因情況特殊,修煉起來也是極費勁的,可你在海下基地紮了我那麼幾針後,自身瓶頸好像鬆動了,借著這大半年來的休眠期,我的實力上了那麼一個小臺階!
“所以呢?你確定是因為我紮了你,你的實力才進步的?”
“其他任何方法我都試過了,誰不想更厲害些呢?可是其他的辦法都沒用。自從你紮了我之後,我就沒有時間再試其他的法子,所以,這個設想,應該是比較靠譜的!
“想讓我再紮一紮你?”
“嗯。”
“那我若是紮了你,你會不會就陷入了睡眠中?現(xiàn)在可不是讓你睡覺的時候!”
“我記得之前,是被你越紮越清醒。要不,你先輕輕的紮我一下?”月冬眠問道。
“行吧!陛篙缚匮u的他體內的針,輕輕的來了那麼一下。
月冬眠疼得直咧嘴,果然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原地坐下,閉著眼睛想借這個痛感,嚐試著吸收玄氣。
10多分鍾後,睜開了眼睛。
“如何?”
“好像,貌似,順暢了那麼一丟丟!
“一丟丟都能感覺出來?”
“要不,你再紮狠一點?”
莞莞依言照做。
“喲,瞌睡大王又換了一種姿勢瞌睡了?”萬俟明曜走過來時,就看到了這一幕。
“也是一可憐人,”莞莞評價了一句,“二哥,田馥那邊,怎麼樣了?”
“不好說,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