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助我們也!各就各位,都準備好啦!紅譎和無皆主要是迷惑他,花雀布結(jié)界,不要讓他逃了,也更不要讓他聯(lián)係上塔裏的人,我,也是打他的主力,你們必須全力的配合好我,當然,拿下他後,也算你們一功!”亓巽心情頗好的廢話道。
這話,花雀都聽不下去了,“你確定要一個人對抗他?我記得,你在我們那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他對上過一次,結(jié)果,慘。
“好漢不提當年衰,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關(guān)鍵時候,怕你自大,而連累我們失了先機。”
“你哪裏不自大?!這種時候還爭功,有意思嗎?”
“咳咳,就是想緩和一下大家的氣氛!
“沒那個必要。你把嘴閉上,省點兒力氣吧。待會兒別為了貪功,拖我們大家的後腿就好。”花雀沒好氣地說道。
“誰貪功拖後腿了……”
“閉嘴!那麼大嗓門幹嘛?!想讓裏麵的人聽見嗎?!”
亓巽努努嘴,不說話了。自從來到了這個小世界,他的威信,可真是一日不如一日。該死的想迴去!
塔下
重酋和仙留勸說不住,塔盾已經(jīng)開始往外走了。
“我們不需要派一個人跟他一起去嗎?”仙留問道,“現(xiàn)在的情況,是我們從沒有經(jīng)曆過的,以防萬一,咱們還是謹慎些比較好……”
鬼手這時輕蔑的笑道,“仙留,你竟然擔心他的話,不如自己跟上去便是,又何必總在我們麵前說呢。嘁,自己不想跟,卻拾掇著我們?nèi)ァ2涣私饽愕娜,還真以為你這心有多善,有多愛護同伴呢!
對於鬼手拆穿他,仙留心中是有些懊惱的,他麵上不顯,隻遺憾的說道,“我倒是想跟過去的,隻是,實力有限,在我們七人當中,我跟你和衛(wèi)姑子,是差不多的。若是外麵出了狀況,我這樣的人,也隻能是個拖後腿的。”
“不不不,你和我們可不同,塔盾一直在針對我們,他可從來沒有針對你過。誰讓你出身比我們好呢,道派的領(lǐng)軍人物之一,暗地裏卻又跟我們這群人攪合在一起,要論這操縱人心的勾當,誰又能比得上你呢?”鬼手說道。
他早就看仙留不順眼了,實力上拔不了尖兒,做人又是個兩麵派。道魔兩道,實則最是瞧不得這種玩意兒了?烧l讓他裝的好呢?!
要不是這次因緣巧合,大家一起到了這個小世界。鬼手可能至今還以為仙留,是個品德高尚的修道之人呢。嗬!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虛偽至極!
“鬼手!”衛(wèi)姑子忙小聲阻攔道,“別說了!
“實力都差不多,我還怕他不成!”
“小心他的手段……”衛(wèi)姑子隻得又提醒了一句。
鬼手突然迴想到了什麼,嫌棄厭惡的看了仙留一眼,終是閉了嘴。
這之後,剩下的六人就再也沒有討論,是否要陪著一起去的問題了。
說了一通話後,他們卻發(fā)現(xiàn),自身的情況是越來越嚴重了。再加上這個小世界的玄氣太少。虧空遠遠大於吸收,急需信仰之力補充之事,迫於眉睫。
塔盾此時也已經(jīng)走到了舍利塔的入口處,很熟練的打開了機關(guān),一步跨出來之後,隻感覺周圍,安靜的有些異常。
以往偶爾出來的時候,還能遠遠的聽到念佛經(jīng)的聲音呢。這會兒,怎麼什麼聲音都沒有?
塔盾雖然行事魯莽,性子急,可也有那麼一分的心細在其中。他又看向各大佛殿,居然沒有看到香煙升起。
他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對卓林的懷疑,又增添了幾分。
又往外走了幾步,塔盾,突然就定住了。
高喝一聲,“誰躲在這附近呢!趕緊出來!我倒是沒想到呀,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玄氣匱乏的小世界,居然還有能布結(jié)界的高人在!我說怎麼不對勁呢,原來還真是有人下黑手了。你們到底是誰?卓林重新投靠的人?”
“嘖,被他察覺了!必临阏f道,“花雀,他能察覺到結(jié)界,那就說明他如今的實力,還在你之上,硬茬子一個,不好對付呀!
“剛剛是誰在那裏信誓旦旦的?”
“我。”
“說不好對付的也是你,說能拿下他的也是你。亓巽,關(guān)鍵時候別自大,也沒說喪氣的話!被ㄈ赋鲋饕獾溃吧崂沁叄覄倓傄呀(jīng)把口子給封住了,上麵的動靜應(yīng)該不會傳到地下,咱們姑且先讓他四處找一找,再耗費一些他體內(nèi)積攢的玄氣和信仰之力。等實在是藏不住了,咱們再出去。”
亓巽有些不樂意的說道,“我亓巽,在麵對敵人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做出躲躲藏藏的行為,有些丟人呀!
“過程不重要,能敵得過他,才是最重要。忌憚他的實力是一方麵,減少我們實力的消耗又是另一方麵。你可不要忘記,這地下還有六個呢!”
花雀出了主意後,眾人果然繼續(xù)躲在結(jié)界中,不出來。
塔盾對於結(jié)界的感受,其實是一種玄而又懸玄的感覺,六分確定,四分懷疑。
他大吼了幾聲,主要是想將人給嚇出來?珊鹆税胩,周圍卻沒有任何動靜,他又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
本想直接去找卓林的腳步,瞬間停下。他抬手就是一陣妖風刮過。
“居然頂住了!花雀,厲害呀,你這結(jié)界之術(shù)當真是越發(fā)厲害了!這麼大的風,結(jié)界表麵的那層‘膜’居然一絲動靜都沒有!必临銖堊炀驼F花雀,還好哥倆似的拍了拍他的肩。
見他沒動靜,側(cè)頭一看;ㄈ傅淖旖蔷?jié)B出了一絲血絲。
“花雀!你這是在逞能?!”亓巽驚唿道。
“他越晚發(fā)現(xiàn),對我們便越是有利!被ㄈ笟馓摰霓挼。
“你受的內(nèi)傷重嗎?!”
“還行。”
亓巽才不相信他的說辭呢,一股玄氣順著花雀的手腕,縈繞在他身體的內(nèi)部,亓巽探明情況後,便撤迴玄氣,“舊傷還沒好,就平添新傷!你這簡直就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