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書了?也不直播了?”莞莞心中有事兒,也沉不下心,幹脆就步步陪著鳳朝。
“從學校裏帶迴來的那些書我都看完了,至於直播,我這腰帶早就鼓鼓的啦,少播幾天也沒什麼大礙!兵P朝目不轉睛的迴道。
“是嘛,這麼厲害呀!”
“丫頭,說這話就沒意思了,我是什麼學習能力,這段時間,你又不是沒瞧見!兵P朝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隨口說道。
“我呀,就是怕你這麼一直盯著,眼睛也盯壞了。”莞莞又說道。
“這種做出來的眼睛,即便是壞了,再換一副就是。丫頭,別在我旁邊沒話找話的,究竟有什麼事兒,直說!”
“我就是想問問你呀,為何看得這麼專注呢?”
“了解國家大事呀~”
“好敷衍哦,就是不想被你敷衍,才探探你的口風,不直接問你的。”莞莞嘟著嘴巴說道。
鳳朝總算是分出了一絲注意力,給了莞莞,“逗你玩兒的,以咱們之間的關係,又有什麼不能跟你說的呢。我不過是在借著這些新聞,尋找我哥哥他們的所在之處!
“新聞?!可你看的就是晚間新聞呀,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更是沒有拍下國師大人的畫麵呀~”莞莞問道。
“你這就不懂了吧,”鳳朝迴道,“這些新聞,你們看不出特別之處,並不代表我也看不出。有的時候我們那邊人的手法,對於你們來說,可能會錯報成自然災害或是意外!
“哦~,”莞莞這迴倒是聽懂了,“那你有察覺出什麼不對勁嗎?”
“倒是察覺出幾處不對勁了,可是還不能最終確定,所以,就隻能一遍又一遍的繼續看了!兵P朝迴道。
莞莞擠到他身邊,笑瞇瞇的坐了過去,“鳳朝師父,你一個人看多累啊,要不,也教教我,我跟你一起看。”
“忒費勁了,還不如我一個人瞧呢!
“鳳朝師父~”莞莞一把就將他摟在了懷裏,“你就教教我嘛~”
鳳朝麵紅耳赤,輕輕地將莞莞給退開了,“沒大沒小,怎麼年紀越大,越是這般不穩重呢!
“你是我師父嘛,就是我的長輩呀,跟長輩撒個嬌,又有什麼關係啊。”
“哼!那也不能這樣!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那你就教我嘛,我保證規規矩矩的坐在這裏。而且,”莞莞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鳳朝師父,你們總也有離開的那一天,你也是,萬一又有別的世界的強人闖入,在你們不在的情況下,我也好通過這些新聞,察覺出不對勁,好讓大家早做準備啊!
鳳朝聽了點點頭,“說的倒也是!
他直接拿著遙控器,換了一個頻道,是一個地方的小臺,臺數都已經排到幾百號了,莞莞平日裏是根本不會看的。
莞莞看了看臺標,郭縣經濟頻道?!
莞莞下意識的問了句,“這個郭縣,在哪兒?”
雖然是學過地理的,可是,對於這種特別特別小的縣城,莞莞還真是沒有什麼映象呢。
“挺遠的,在鷺洲城的一個極偏遠的小縣城,也難為他們居然還有電視臺!兵P朝隨口迴道。
“鳳朝師父,不愧是學神呀,這種地兒你都知道?”
“不會拍馬屁就不要拍馬屁,”鳳朝斜了莞莞一眼,“察覺出不對勁的時候,我這邊就順手查了查。這個縣城,看著直播賣貨,隻用了短短幾年時間就脫離了貧困,據說,是家家戶戶都蓋了新房呢。”
鳳朝這般說著,電視裏確實是這麼演的,就見一個穿著大花襖的主持人,情緒極為高漲的,如匯報工作吧,都不見停歇的,匯報著他們整個縣城的經濟情況。
莞莞聽了一耳朵,單瞧那數據,不錯,倒還真是挺不錯的呢。
可是,並沒有看到什麼自然災害或意外呀。
這般想著,便也直接問向了鳳朝,“鳳朝師父,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嗯,不明白就對了,剛剛播的,這縣城裏的人也沒重視,就直接將這條新聞給略過了!
“哦?說的是什麼?”
“說是縣城裏出了毛賊,別的都不偷,專偷雞,更確切的說,是偷雞血!兵P朝說道。
“啊?偷雞血,可雞血該怎麼偷?!”莞莞一臉懵。
“笨吶!直接就喝了唄。”
莞莞暗地裏翻了個白眼兒,嘴裏嘟囔著,“喝了就喝了,還偏說什麼偷雞血……”
“我就喜歡這麼說!更有神秘感,逗你們這些小孩玩的,怎麼,不服氣呀?”
莞莞嗬嗬的笑了兩聲,“哪兒能!您還是接著說偷雞血的事兒吧!
“電視上的那張照片,根本就沒有放多久,一晃而過,我也懷疑自己沒瞧清,在網上查了查,卻沒有這方麵的新聞,估計還是地方太小了些,”鳳朝先鋪墊了幾句,這才說到了正文,“丫頭,那些雞身上的傷口啊,都特別的整齊劃一,從脖子上劃了一道,目測,都是在正中,傷口旁邊的毛,都被拔掉了,口子不大不小的,大約也就一厘米的樣子,幾乎每一隻雞的血都被吸幹了,而且,呈現出來的狀態,都特別像是,那些照片上的,成了人皮的年輕人的樣子。”
“鳳朝師父,”莞莞聽到這裏,立馬就正色了起來,“你確定自己是瞧清了吧,不會是敲錯了吧,一晃而過的畫麵,是有可能會瞧錯的!
“你這是在質疑我嗎?!丫頭,你的質疑可是讓我很不高興呢!”鳳朝假裝板著臉說道。
“鳳朝師父,我這哪敢質疑你呀,隻是,心中有疑問罷了。就比如說,那個況達,既然是可以喝雞血,又為何對人下手呢?他把人弄成人皮的樣子,應該就是為了喝人血吧,然後,變態的拿著人體剩下的部位,耍著玩兒?”
莞莞胡亂的猜測著。
“那我哪裏知道!”鳳朝說道,“都已經很多年沒有見他了,最後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古古怪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