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恢複了往日的活潑,又開始滿京城的亂逛。串門子的次數(shù)也增多了。家裏陪一天,醫(yī)院裏呆一天,喬家玩一天,安保公司裏學(xué)一天,輪著來,連齊鴻那都抽空去了一次。皇甫景天看明白了莞莞的心思,也願意縱著她。
喬鈞和羅家老爺子約定的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這三日間,在棍棒的伺候下,羅仲威隻能哭喊出所有事情。至於羅瓊雨,她也很懵啊,她什麼都沒做呀。
可羅老爺子聯(lián)想到喬鈞之前的動作,讓人去打聽了一番,也詳細地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還真是跟羅瓊雨有關(guān)。
三日的最後一日,老爺子召集了家族的所有嫡係一脈。羅肅庸,羅家現(xiàn)任家主,開口為最疼愛的小兒子求情道,“父親,應(yīng)該沒有這麼嚴重吧。”
“嗬!绷_老爺子看著這個容易在女人身上犯迷糊的兒子,輕蔑地一笑,“人家招唿都不打一聲,直接打到家裏來了,你還覺得這是小事?”
羅仲謀,羅肅庸的嫡出二子,也是羅瓊雨的父親這時也開口了,“可畢竟那喬佑澤已經(jīng)被救了出來,喬巧萌更是什麼事兒也沒有,他們這樣做有些過分了吧!
羅老爺子有些失望的看著這兩人,一個優(yōu)柔寡斷,耳根子軟,一個有勇無謀,遇事衝動,就把喬鈞問他的問題,問向在場所有人,“如果有人對羅家做了這種事兒,難道你們不會報複迴去嗎?”
羅老爺子本想讓大家反思一下的,沒想到,羅仲謀,居然大聲嚷嚷了起來,“誰敢?!誰敢把主意打到我們羅家頭上?!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吧。”
羅老爺子閉上眼睛深吐一口氣,怒目一睜,抄起手中的拐杖就向羅仲謀打了下來,“誰敢?!人家喬鈞就敢,現(xiàn)在人家都報複到家裏來了,你們做了什麼!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還有臉在這嚷嚷,你羅仲謀除了會嚷嚷幾句還會幹什麼?”
“還有你!”羅老爺子又打向自己唯一的兒子,“就知道往女人堆裏鑽,你養(yǎng)在外頭的那群人惹了麻煩,還要我這個一條腿都已經(jīng)進墳?zāi)沟娜私o你們擦屁股。要你何用?從現(xiàn)在開始,你給我從當家人的位子上退下來!
“父親,父親,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甭牭礁赣H做出了這個決定,羅肅庸才真正慌了。
這麼多年他一直謹小慎微,直到50多歲了,才讓老爺子鬆口,成為羅家真正的掌權(quán)人?蛇@才幾個月呀,位子還沒坐熱,就被趕了下來。羅肅庸知道父親一直都看不上自己,心中很是悲涼。
“給你機會?!子不教父之過,既然有本事惹出這麼多私生子,就應(yīng)該把他們約束好,笨些沒關(guān)係,但不要給家族惹禍事。你連你外麵那些小家都管不好,有什麼資格掌家族大事?給我滾到一邊去!
見兒子還想爬過來向他求情,老爺子直接一腳把他踢到一邊。家族裏其他人見此情景,都僵在原地不敢吱聲。
“仲謙,你覺得這件事該怎麼處理?”老爺子看向唯一還看得上眼的大孫子。
“爺爺。”羅仲謙揣摩著老爺子的意思,“犯了錯的人,自然該怎麼罰就怎麼罰。至於其他的,要不我去和喬鈞談?wù)劊俊?br />
老爺子睿智的看了羅仲謙一眼,“嗯。待會兒你就去吧?磫题x之前的手段,這次恐怕也要破財消災(zāi)了,一半肯定是不行,打個對折是底線。”
羅家人都倒吸了一口氣,但仍不敢吱聲,羅仲謙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羅家可不是喬鈞之前報複的那些人家,羅家的家底是那些人加起來的十倍都不止,“爺爺,這有些多了吧。”
果然,還是缺乏曆練呀,羅老爺子歎了口氣,“你們鬥得過他喬鈞?”
沒有人吱聲。
“人家喬鈞還沒有真正出手呢!
“怎麼會?”羅仲謙驚訝了。
“他和白家聯(lián)手了,這次是喬鈞出謀劃策,白家在打先鋒,爵霆集團都沒參與進來,要不是我往深裏查了查,還真是一點跡象都看不出來,也是他喬鈞沒有除了我們羅家的心,否則,嗬嗬。該示弱的時候還是要示弱的!
“我知道了,爺爺。”
“羅鋒!崩蠣斪訉ψ约旱睦瞎芗曳愿赖,“派人去查所有的羅氏子孫,尤其是那些私生子,犯大錯者,奪去姓氏,驅(qū)趕出去;至於這個屋子裏的,直接趕去鳳陽老家。什麼時候改過了什麼時候才能迴來!
“是!
羅仲謙替老爺子去赴約。果然如老爺子所料,喬鈞開口就要了四分之一家產(chǎn)的賠償,幾句“交鋒”下,羅仲謙輕而易舉地就讓喬鈞將賠償下降到五分之一。簡單地讓羅仲謙有些錯愕。
兩家最終達成協(xié)議,羅仲威算是綁架案的策劃者直接被送進了監(jiān)獄。羅瓊雨因六歲時間接造成了林可兒一家三口送了命,被送去了鳳陽老家,終生不得迴海城。羅家賠付給喬家的款項,在達成協(xié)議的第二天,就直接送到了喬鈞的手上。
可沒想到第二天,各大網(wǎng)站的頭版頭條出現(xiàn)了這樣一條新聞,海城羅家向國家捐出五分之一的家產(chǎn)用來發(fā)展邊遠山區(qū)的教育事業(yè)。
第三天,爵霆跨國集團感念羅家的深明大義,也捐出同樣的金額來發(fā)展國家的教育事業(yè)。
之後是白家……
然後,一個又一個的商家開始對國家慷慨解囊。
喬鈞的這一手不僅解決了兩家的恩怨,全了羅家的名聲,還阻止了海城各大商界準備對羅家的聯(lián)手打壓。
這羅家和喬家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呢?這是和解了?這不僅和解了,難道未來還有合作的趨勢?眾商家又看不明白了,但也沒有人再敢對羅家下手了。更不明白的是,自己本來隻是個看戲的,怎麼也就跟著慷慨解囊了呢?這票價也太貴了吧。
“看到了沒?這就是喬家人。他們低調(diào)太久了,久到人們都忘了他們喬家人的風骨!绷_老爺子對身邊的大孫子說道。兒子他已經(jīng)不指望了,他隻想在有生之年培養(yǎng)出個可以和喬家人媲美的後輩,即使比不上,也不能差太多。
“人家友好的信號都發(fā)出來了,有時間就去多走動走動。”羅老爺子指點道,“以後啊,咱們也學(xué)學(xué)喬家二小子,目光放遠點,咱們家也去掙外國人的錢!
“是!
“你家那小子現(xiàn)在怎麼樣了?”
“我安排他在後院跑步!
“嗯,孩子們的教育得抓緊了,最主要的還是品行這一塊。那孩子要是敢偷懶,你不許手軟!
“是,您放心,或許我以前會手軟,但現(xiàn)在不會了,這段時間可真是給我上了一堂極深刻的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