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後有見過他嗎?”宮堯銳繼續問道。
宮堯煜搖了搖頭,“沒有。”
“唉,哥哥,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那之後,你真的就沒有再見過他了嗎?”宮堯銳一字一句的確認道,眼中的笑意已經很明顯了。
宮堯煜一臉的莫名其妙,“沒有啊!
“嗬嗬,哥哥,你這是死不承認?”
“阿銳,你讓我承認什麼啊?”宮堯煜環顧四周,“怎麼來了這麼多人?這大晚上的你們都不睡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人確實很多,小院裏都站滿了,外麵還有許多人沒有進來。一眼望去,大多都是堯字輩的人還有宮堯滿那一支的人。宮堯圭和宮堯輝兄弟也在其中。
宮堯煜隻暗中給宮堯輝遞了個眼神,為什麼不遞給另外兩個人呢?自然是因為他們不善動腦,還衝動。宮堯輝明白宮堯煜的意思,拉住了兩個想上前幫倒忙的熊孩子。
至於宮堯煜和宮堯輝是怎麼‘勾搭’在一起的。這隻能說,人的關係真的是很複雜很奇妙。有的人隻是相互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自己的同類。
“哥哥,你的朋友殺人了。”宮堯銳平時的性格是有些急躁的,今天卻意外的很有耐心。反正人就在這個院子裏。
“殺人?!”宮堯煜麵上一驚,“阿銳,你開玩笑的吧?”
“沒有,這麼嚴重的事情,我哪裏會開玩笑。你問問這裏的其他人,他們都知道!
“那到底是誰殺了人?殺的是誰?”
“宮堯滿弒父!”
“怎麼可能?!”宮堯煜的聲音不由地提高了,“阿銳,是不是弄錯了?”
“怎麼可能會弄錯!就是那個畜生!我們宮家怎麼能容忍這種弒父的畜生存在。煜少爺,請您將人交出來!睂m堯滿的大伯這時跳了出來。自己的弟弟雖然經常幹不著調的事情,可到底是一起長大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弟弟今天出去玩,他也是勸阻的,可沒想到,這一走,再次見麵時,卻隻看到死狀恐怖的屍體。
“這位是?”宮堯煜一點也不急,不緊不慢的問道。
“這位是宮堯滿的大伯,也是死者的親哥哥!睂m堯銳介紹道。
“哦,你怎麼就確定是宮堯滿殺了人?你是看到了嗎?”宮堯煜問向宮堯滿的大伯。
“這還用親眼看嗎?!看那情景誰都知道是他!”
“那,是怎樣的情景呢?”
“就是,就是……”宮堯滿的大伯有些吞吞吐吐的。那場景真是不好形容。
宮堯煜繼續問道,“看你們這陣勢,好像就是來抓人的,那既然沒有人親眼看到他殺人,你們怎麼能把兇手的頭銜直接按在他頭上呢?”
“就是他,一定是他!煜少爺,你先將人交出來,一切就都明了了。”宮堯滿的大伯有些氣急敗壞了。
“你這指責的話有些過了,誰不知道宮堯滿最是孝順了,常年照顧臥病在床的母親,半句怨言都沒有。你說他弒父,那總得有個理由吧,他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弒父呢?”宮堯煜繼續有條不紊的問道。
宮堯滿的大伯一時間說不出個所以然,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弟弟弒妻吧。知道這事兒的人其實並不多。這等醜事,自然是要遮掩住的。
“你看,你說不出來了吧。殺人總得有原因吧。你這遮遮掩掩的,讓我怎麼相信呢?”
“哥哥!睂m堯銳有些不耐煩了,“這宮堯滿的父親確實是死了,而且死在了他母親的墳前,他母親的骨灰盒已經不見了,這種種不尋常的事情,無不告訴我們,他有最大的嫌疑。哥哥,你還是將人交出來吧。當事人在場,咱們正好審問一番。孰對孰錯,立見分曉!
“阿銳,你說的在理,不過,我也說過了,我今晚是真的沒有見過宮堯滿!
“哥哥,你再把人藏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父親為人最是公正,最是見不得髒東西了。你是護不住他的,倒不如趁早交出來。你最近的表現,已經讓父親開始失望了,別為了這些不相幹的人和事,再次傷了父親的心!睂m堯銳動情地勸道。
宮堯煜麵不改色,有些難過的說到,“阿銳,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你是我弟弟呀,在我心中,你比這裏的其他人都重要,我怎麼會騙你呢?我是真的沒見過他。”
“哥哥,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還是自己把人交出來比較好,已經有人看見他進了你的屋子了!
“唉,既然你這麼不信,那還是讓你自己看看比較好。”宮堯煜往旁邊一讓,露出了一直擋在身後的房門。
這麼容易就讓開了,宮堯銳狐疑的看了宮堯煜一眼,“那,哥哥,事關咱們宮家的聲譽,我就進去看上一眼,希望你說的是真話!
說著,領著一群人走了進去。房間不大,裏麵擺放的東西並不多,根本不用進去,隻在屋外,透過窗子就能把整個房間的角角落落給看個遍。
沒有!真的沒有!宮堯銳狠狠的看了一眼給他報信的宮堯滿的大伯,可還是不死心,又帶著人,屋裏屋外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沒有!還是沒有!
再找下去,隻會讓人看笑話,宮堯銳果斷的停止了搜查,帶上客氣的笑容,“哥哥,看來是有人眼花看錯了。”
“哦,阿銳啊,”宮堯煜瞟了那個大伯一眼,“別什麼人的話都信,是不是沒看清還不一定呢?或許,隻是找個替罪羊也說不定!
“是,哥哥說的是。不過,要想把事情弄清楚,還是得把人先找到,我再去四處找找。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宮堯銳繼續維持著,表麵上的客氣和熱情。
“好,你讓手下的人去就好,這種事情怎麼能浪費你修煉的時間呢,你可是宮家未來的希望啊!
“我平時除了修煉以外,管理和掌控宮家也是我的必修課之一,這也不算是浪費我的時間。”
“唉,你說的也是,我就是心疼你,小小年紀的,身上的擔子卻這麼重!
兩人又互相寒暄了幾句,氣氛既和諧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