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就去了擂臺館。
大部分叫囂的都是男人,女人也有不少,穿著都比較暴露,小鳥依人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裏。像紅譎這樣的也有,可那些女人卻沒有紅譎的美貌。
所以她的出現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更何況她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小女孩,這種場景可不多見。不一會兒,就有人過來搭訕,卻沒有像吳老三那樣不長眼的。
莞莞看了幾場就沒興趣了,“還是你和白嘯打架好看。”
“嗯,那你還要看嗎?”
“不看了。我們去別的館看看吧?”莞莞要求道。
“行吧,小祖宗,都隨你。”紅譎又帶著孩子向別的館走去。
耗費了一天的時間,逛了一大圈下來。莞莞的收獲是滿滿的,確切的說,是錢袋子滿滿的。
莞莞利用瞳術在賭場裏掙了不少,若不是有紅譎做靠山,她早就被人轟出去了。
“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小財迷。賭場裏的人都快哭了。”
“沒關係,莞莞就貪心一次,這次玩夠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來了。掙了這麼多錢,可以給大家買禮物了。”莞莞摸著兜裏的銀行卡很開心。
“你高興就好。這幾個月你有什麼打算?”才相處僅僅一天,紅譎就摸清這個小丫頭的性子了。雖年紀小,可是很有自己的主見,知道量力而行,不會亂來的。所以打算先問問孩子的意見。
“師父不是讓我去接任務嗎?”莞莞理所當然的說道。
紅譎無奈的一笑,誰會放心把任務交給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呢,“小鬼,那些任務對於你來說都很危險。”
莞莞拍拍紅譎的肩膀,“不怕不怕,我會量力而行的。”
唉,這是量力而行的事兒嗎?自己隻能多看顧著些了。
從地下出來,一樓大廳照樣是人滿為患。
“紅紅,我們去看任務去。”莞莞迫不及待地想去看告示牆上的任務。
“好,小祖宗。”紅譎抱著孩子擠進搶任務的隊伍中去。周圍有不少人認識她的,紛紛向兩邊退去,硬是擠出了一條一米多寬的道路。
紅譎不理會周圍的人,隻向莞莞大致的介紹了一下任務級別,從f級到a級,a級最高。
“這麼多任務啊。紅紅,你真厲害。”能獨自建立起這樣一套情報網,是多麼不容易啊。
紅譎自然是明白孩子的意思,隻是笑了一下。它建立情報網的初衷隻是想找恩人。也就是最初的時候管理了一下,之後就任由它發展了。
“紅紅,你平時一定很忙吧,你今天都陪我一天了,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看著一身女裝的紅譎,莞莞很容易就忽略了它海蜃樓主的身份。
“無妨,這些事情早已上了正軌,已經不需要我花太多時間去管理。走吧,都玩了一天了,帶你去吃飯?”
“可是我還要看任務啊。”
“不用,迴房去看。高級別的傭兵有優先選擇權,所有的任務會先發給我們。”紅譎之所以帶孩子去看告示欄,也是為了讓孩子了解這邊的運作。
當她們迴到八層時,早有人特地等著紅譎。莞莞打量了一番,一個是剛剛看熱鬧的人,西裝筆挺,人麵桃花,男生女相,唇角總帶著一抹媚笑。另一個剛剛沒出來,黑布裹身,大大的帽簷遮住了大半張臉,顯得很是陰鬱。
“紅譎,一起去出個任務怎麼樣?”西裝男問道,聲音有些輕佻。
“沒空。”紅譎直接迴了兩個字,腳步都沒有停下。西裝男卻直接擋在了她麵前。
“這麼快就拒絕了?還是先看看任務再說吧。”
“沒空。”紅譎繼續麵無表情的說道。
西裝男看了看紅譎懷裏的小丫頭,“是為了照顧孩子,所以脫不開身?孩子的家人呢?任務也不算太急,可以晚幾天再去的。”
“讓開,都說了沒空。”
這時黑衣男也擋在了紅譎麵前,“聽說你在找一些藥,其中有一味叫鬼絕子?”
“你知道在哪?”
“這一次去的任務地可能有,有人在那裏見過一次,也僅那一次而已。”
紅譎看了看懷裏的小丫頭,遲疑了,“明日一早答複你們。”說完,繞過兩人,直接迴房了。
一進房間,紅譎又恢複了本體,莞莞湊了過去,乖巧的躺在它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摸著它的一身皮毛。
“是師父要找的藥嗎?”
紅譎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是因為我才遲疑的嗎?”
紅譎沒有迴答。
“我知道是因為我,我告訴你哦,師父給了我很多保命的東西,我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的帶我一起去吧。”
“丫頭,這種級別的傭兵接的任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可以讓逐影給大人傳信,他們無非是多一個地點要去,來接你的時間會延後些。而若是你去的話,我擔心會護不了你。”
“紅譎,要不先看看任務再決定吧。”莞莞繼續勸道。
紅譎睜開了眼睛,長尾巴一伸,將平板電腦卷了過來,打開郵件,找到了那兩人正組隊的任務。a級探秘尋寶任務,地點,藏地。僅僅是個常規的a級任務,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會比較難,可對於紅譎來說,真不是什麼難事兒,它心動了。
紅譎之所以會去當傭兵,是因為它知道國師大人在找藥,它想為大人做些事。這麼多年了,它接任務從不挑難易程度,隻看任務地點的環境符不符合藥物的生長。這些年去過的地方已經數不清了,但凡有一丁點發現,它都會愉悅上好一段時間。
見紅譎的表情已經鬆動了,莞莞又問了一遍,“紅譎,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紅譎隻是掙紮了一小會兒,國師大人和這個孩子之間,它必然是會選擇國師大人的。至於這個孩子,它盡力護著便是。
第二天一早,紅譎就給了兩人答複,外加了一個要求,那就是一定要帶著孩子一起去。
黑衣男倒是無所謂,西服男盯著孩子看了半晌,欲言又止,隻說了一句自己的孩子自己看著,他不會照看的,就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