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兒子急吼吼的跑走了,洛劍酬不厚道的笑了,“哈哈哈,被你這麼一打岔,你弟弟連正事都忘了說了。”
洛賦塵也輕笑出聲,“父親,那個洛南煜是個怎麼樣的人?四叔嘴裏都是誇他的話,誇得多了,連賦乾那樣的性子都吃味了。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洛劍酬搖了搖頭,“看不透,不過,天賦好那是真的。你倒是可以接觸接觸他。他在那樣的情況下還願意護著洛南夕,想來,人品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吧。”
“那等他們曆練迴來,我和賦乾去見見他。”
“嗯,你們雖然比他高一輩,可也比他大不了三四歲,去的時候還是以平輩的心態去交往吧,那小子在外麵長大,不怎麼吃輩分這一套。”
“嗯,我知道了。”
洛劍酬站起身準備離開,可又忍不住,叮囑了幾句,“唉,別總窩在房裏,多出去走走看看,你那位四叔也不是在房裏修煉成天才了。怎麼就一點都不像我呢,反而像極了那個古板的洛劍嶙。”
“父親,我還是安靜些比較好,要不然這個家早就翻天了。”
“行,行,你就安靜著吧。”
“父親,這一次,你不可以幫弟弟抄書。他這一次的錯誤過於嚴重。”
“曉得啦。”
洛南鯤和洛南鵬這對兄弟,正在被祖父施以鞭刑,鞭子是特製的,打下去,皮膚隻是紅了一些,痛,但是不傷筋骨。
十鞭子之後,洛劍川就停下了。
“知道錯在哪裏了嗎?”
兄弟倆都沒有說話。
“丟人!做壞事居然被人發現了!既然下定決心要做,就要做好準備不要被人發現。更加丟人的是,你們這次居然是被人慫恿的。被洛南煜發現,我還可以原諒你們,畢竟你們之間實力懸殊太大,可洛南寬算個什麼東西,你們居然被他給糊弄住了?!”
“是,我們錯了。”
“這次出去曆練,好好跟著洛南煜,那個洛南煜著實是有些本事的,對你們有益的東西,要好好學著。至於洛南夕,以後不要總針對他,先不說那些謠言都是錯的,他的母親可不是善茬,你們還很弱,要學會先保護自己,不要去招惹實力比你們強的人。”
“至於洛南寬,該怎麼和他相處,我相信你們的心裏應該有數了。”
“是。”
一年一次的曆練終於到了,一大早,所有需要參加曆練的洛家子弟,都在操場上集合。大家自動分成了好幾隊。南字輩的隊伍中約有二十多個人。
這個隊伍中也不乏有幾個歲數小的賦字輩的人。
等其他隊伍都走了,南字輩隊伍中大部分人依舊站在原地不動,少數的幾個願意聽話的,也不好分開行事。場麵看起來有些尷尬。各房的長輩們以及下人都站在原地看戲。
這少數的幾個,包括洛南夕、洛南鯤、洛南鵬、洛賦興以及幾個歲數大些的旁係子弟。
宮堯煜邪笑一聲,“怎麼著,都不聽話?”
“切,你有什麼資格領導我們?”洛南寬不服氣的說道,站在他那一方的孩子們,也都應聲支援。
“我沒有資格?”宮堯煜手中出現了一個巴掌大的多邊體小空間,他將小空間重複的拋起接住,又問了一遍,“我沒有資格?”
“你,你也就是仗著自己資質好,除了資質好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了。”洛南寬盯著一上一下的小空間,底氣沒有那麼足了。空間一般都是虛的,沒人能看得見。可是麵前的這一個卻是個實體的,每一麵的顏色還都不一樣。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洛南寬知道洛南煜不好惹,可是此時已經騎虎難下了。
“你們也是這麼想的?都認為我仗著資質好在欺負你們?”宮堯煜繼續問道。
這一次沒有人說話,可從眼神就能看出來,除了洛南夕之外,每個人眼裏都或多或少的透露出懷疑和不服氣。
“這樣吧,你們之中有剛覺醒的,也有等級已經修煉到三階的。我不用任何瞳術之力,和你們打一場,我贏了,你們聽我的。怎麼樣?”
“一個個的來?”
宮堯煜自信地一笑,“不,這樣太浪費時間了,你們一起上。”
不用瞳術之力?!這人是在開玩笑吧。大家都覺得這是天方夜譚。這支隊伍中還有好幾個三階的呢。三階雖然實力不高,可對付一個沒有瞳術的人,幾招就能把他打趴下,這個宮堯煜,自信地有些過頭了吧。
“若是我們贏了呢?你當如何?”
“你們不會贏。”
“你,你這也太……”
這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宮堯煜一個飛踹,飛出了好幾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廢什麼話!一起上!”
少年們被這麼一激,終於有人先動了。聲音叫囂的最大的是洛南寬,可他卻推出了身邊的人擋在麵前。站在一旁的洛南夕幾人也不得不加入戰鬥中。
少年們剛開始還是懵圈的狀態,他們以往的比試都是遠距離的,甚至有時候原地不動就可以打敗別人。可這一次,瞳術還沒施展開呢,就被打趴在地上。
“你,施展速度太慢,是故意預留讓人打你的時間嗎?”
“你,手段重複,是故意給人看清你的路數嗎?”
“你,都三階了,除了構建空間罩,就不會其它的了?!”
“還有你,人都到你麵前了,還傻站在那不動。你就不會邊跑邊施展瞳術嗎?”
“都三階了!連一個普通人都打不過,有何用?!”
……
宮堯煜打倒一個數落一個,把大家貶得一無是處,若是對方不喊個‘服’字,他絕不停手。出手狠辣,絕不留情,不少人都見血了。
才短短數十分鍾,隊伍中的人全都躺倒在地,哼哼唧唧的起不來。
圍觀的長輩們,看到這一幕,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二十多個人去打一個不使用瞳術的人,居然輸得這麼慘。自家的孩子竟然已經弱到這個地步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宮堯煜看著地上的人,懶洋洋地問了一句,“服不服?”
可也隻聽到零零散散的幾個“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