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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莞著重突出了最後一個好字,真正的酒先生可是不那麼好處的,隻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shí)候,就被他彈了個腦瓜崩兒。
鄔鳩隻敷衍了幾句,便從言語和動作上暗示三人,今日的交談到此結(jié)束。莞莞和萬俟明曜自然早已察覺他眉宇間暗藏的不耐煩,也隻裝作不知道,任由阿洛圍著他打轉(zhuǎn)。
阿洛纏他的時(shí)間越長,問他的東西越多,鄔鳩露出的破綻便也越多,莞莞和萬俟明曜隻當(dāng)是無聊看樂子,有的時(shí)候還會中途插上幾句話,讓鄔鳩更是難以招架,他那前言不搭後語的樣子,著實(shí)是有意思。
外頭的人來了幾波,都是來找鄔鳩討論娶嫁事宜,鄔鳩也是挺糾結(jié)的,那些娶嫁的事情,反正最後也做不得數(shù),他根本就懶得去處理,本想找些借口在屋裏躲著的,可如今屋裏又來了三個纏人討厭的孩子。
在目的沒有達(dá)到之前,實(shí)力大退的他,也不好露出本性,讓任何一方生疑,他也隻能糾結(jié)著,到底哪一方不讓人頭痛些……
一道倩影,跨過門檻兒走了進(jìn)來。鄔鳩看清楚來人是誰,便很快鬆了口氣,溫情蜜意地喚了聲,“婷兒,你迴來啦?”
這女人瞧著有些眼熟啊,莞莞不動聲色地坐在一旁迴憶著。
“瞧你這一臉不樂意的樣子,是嫌棄我迴來晚了?”女人嬌笑著,走向鄔鳩,不著痕跡的擠開阿洛,便毫不避諱地坐在了鄔鳩的腿上。
阿洛一臉懵的站在旁邊,隻感覺心裏很是不舒服。他難道不應(yīng)該是先生最親近的人嗎?這個女人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莞莞看到這個情形,忍不住想笑,這鄔鳩正頂著酒先生招人的皮囊,在和懷裏的女人調(diào)情呢。
這畫麵,若是在以前,真是想都不敢想,也不知道故意躲藏的酒先生能不能看到,若真能看到就好了,莞莞特別特別想知道他此時(shí)的心情。
“先生~”阿洛有些委屈的小聲喚了一句。
“喲,這旁邊還有個壯小夥呢!酒郎~”
“咳咳咳……”萬俟明曜被水嗆著,咳了好幾聲。
女人不樂意的瞪了他一眼,“酒郎,再加上旁邊坐著的那兩位,我聽門口的人說,是你朋友家的孩子?”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如何能算是呢?!瞧你這一臉不自然的樣子,你這是在怕我不高興?”
“呃,我……”
“傻瓜,”女人輕點(diǎn)鄔鳩的鼻子,顯得極為親昵,“我剛看了咱們辦酒宴的名單,小百桌呢,竟全都是我們這邊的客人,瞧著這些,我這心裏啊,很不是滋味兒。這三個孩子,也算是你的娘家人了,有你們家這邊的人來參加我的婚宴,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婷兒,你真好,謝謝你。”
“酒郎,你才是真的好呢!都不計(jì)較我過往坐下的那些蠢事兒……”女人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著鄔鳩,竟還舍不得挪開眼。
兩人親昵了好一會兒。
女人又問道,“呀,都忘了,這還有人在這兒呢。”
女人迴頭望向屋裏的另外三個人,笑著嗔怪道,“一群小孩子,竟還看得起勁兒,都不知道躲一躲!”
莞莞隻是衝著她笑。
“喲,這個小姑娘笑的,還怪惹人疼的,多大了?”女人問道。
“阿姨好,我叫莞莞,十六了。”
“十六?真是個好年紀(jì)……”女人突然就感歎了起來。
“婷兒,為何突然傷感了?是,你姐姐還沒有理會你?”
“沒有啊,她總算是願意跟我說話了,我啊,隻是在感歎,為何沒有在我十六七歲的時(shí)候遇到你……”
“對不起,因?yàn)槲业倪t來,讓你這些年受了不少的苦。”鄔鳩將懊惱、痛苦的表情做得極到位。
女人一下子就沉淪在其中,不可自拔。
“酒郎,你千萬不要這麼說,隻能是說,我以前的運(yùn)氣實(shí)在是太不好了,不過,沒關(guān)係,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的餘生,有你足矣!”
“我也是,婷兒,你可願意讓我做你一輩子的男夫人?”
女人被感動的眼淚直往下掉,連連說了好幾句我願意,“酒郎,你可願意讓我做你一輩子的女相公?”
“我願意!我願意!”鄔鳩輕聲呢喃著。
……
“嘖嘖,真是一出好戲啊!”萬俟明曜極小聲地在莞莞耳邊說道。
“可不是,這一幕,好想好想拍下來,以後,這肯定是酒先生最不想迴憶起,最不想存在的記憶~”
“深有同感,所以,我已經(jīng)拍下來了,”萬俟明曜笑道。
“傳給我,傳給我!”
“迴頭再說,我還是先把,我那可憐巴巴站在一旁的傻哥哥拉過來吧。”
萬俟明曜站起身,親手親腳地走過去,將不知所措的阿洛拉了過來,動作雖然非常輕,阿洛也是極配合的。可還是驚動了這對動情的‘情侶’。
“呀,我怎麼又忘記這屋裏有人在了?!”女人小手往鄔鳩胸口出捶了捶,“都怪你,都怪你,怎麼也不提醒我一聲呀~”
“好,好,都怪我,誒,不對呀,應(yīng)該是怪這幾個小的,沒有眼力見兒。”
莞莞裝作一臉懵的看著他,“酒先生,我們還等著正式介紹一下呢,誰能想到這劇情發(fā)展的太快,我們一時(shí)之間竟沒迴過神兒……”
莞莞的話,讓女人羞紅了臉,她的小手捶得更用力了些,“還是怪你,我過來,主要就是來看看你家這邊的人的,結(jié)果正事兒沒幹成,竟又被你給迷惑住了!這筆賬,咱們待會再算!”
女人輕哼一聲,離了鄔鳩的大腿,莞莞特意留意了鄔鳩的表情,在女人看不到的時(shí)候,他眼中的深情,幾乎是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略加掩飾的厭惡感,他還嫌棄的用帕子,抹了抹自己大腿上,女人剛剛坐過的地方。
這一次,早已癡迷心竅的女人,都沒有察覺到。她走到莞莞身邊,親昵地笑道,“我這眼睛啊,有些近視,離的遠(yuǎn)了,看的很是模糊,這離近了些,才看到,你這丫頭的相貌當(dāng)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