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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準慢慢地蹲下了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與母猩猩齊平,互相對視了一會兒,皇甫準的喉嚨間,竟模仿出猩猩的吼叫聲。
兩者之間一對一唱的,母猩猩的情緒在慢慢的平複,緊接著,莞莞竟看到皇甫準學著大猩猩的動作,在空地處,上躥下跳的。
莞莞一臉驚奇地看著他,呃,這位,還真是多才多藝啊。直到母猩猩的情緒徹底的平複下來後,皇甫準還停止了自己的舉動。
這邊的動靜,還引來了古家家主和罣長老。兩人看的是瞠目結舌,罣長老更是一甩衣袖,皺眉斥了句,“成何體統(tǒng)!”
古家家主臉上的表情卻由驚訝轉成了驚喜,“真沒想到,皇甫家的人,竟然還能跟動物這般順利的交流……”
罣長老一個銳利的眼神望過去,古家家主話語一頓,“呃,那個,我的意思是說,要更加有利於我們的研究。哦,這個空間裏,還藏著……”
古家家主本想說,這裏還藏著一個人的,可這話剛提到這兒,他腦子裏突然一陣空白,竟忘了自己想說些什麼了。
“還藏著什麼?”罣長老不耐煩的問道。
“藏,藏,還藏了不少的秘密,”古家家主實在是想不起來了,隻得說道,“具體的您還得去問您家的那位先生,這裏的一切,他了解的最清楚。”
古家家主又說了幾句話,將罣長老拉走了。
“二哥?”莞莞小聲喊了一嗓子,“你做的?”
“嗯,昨晚,就遠距離的問題向莊老請教了一番,遠距離的試了一下,沒想到,就成功了。”
“二哥真厲害!”
“莊老催我們迴去呢。”
“快了快了,就這幾天了。”
萬俟明曜便不再說話了。
莞莞又對著皇甫準露出了身形,“我覺得你做這個挺好的。不要理會那人對你的質(zhì)疑。”
“莞莞,我早就習慣了,也已經(jīng)早就不在意別人對我的看法了。覺得和動物相處的時候很開心,感覺自己是被需要的。”皇甫準將手伸進了籠子中,母猩猩竟慢慢的向他靠攏,近了又近了些,最後,竟是將頭放低,抵住皇甫準的手心。
皇甫準的臉上,綻放出喜悅的笑容,“你看,它開始信任我了,動物啊,就是這麼簡單,也是這麼的聰明,它們心思敏感,隻要你對它們好,它們會百分之百甚至兩百、三百……迴報你。”
莞莞也伸手摸了摸母猩猩的皮毛,軟軟的,熱熱的,母猩猩伸手握住了莞莞的手。
皇甫準不讓母猩猩靠近了些,認真的替它檢查傷口,全都檢查過後,他鼻子一酸,難過地呢喃著,“他怎麼能這麼對你們?!對不起,對不起……”
母猩猩仿佛讀懂了他臉上的表情,目光溫和的搖了搖頭,衝他叫了一嗓子後,目露猶豫地又往後退了一步。
“它,這是什麼意思?”莞莞不解地問道。
“不清楚,應該是在思考什麼事情。”
“思考?它,真的很像一個人。”莞莞感歎著。
“可不是,我以前見過的所有的動物,都沒有它看起來通人性。”
“可其他的靈長類的動物都不像它這樣啊,是不是,皇甫慶的某項實驗對它起了作用了?”
皇甫準想了想,“有可能。”
“那,皇甫慶,是不是能救它們。”
皇甫準看向莞莞,“有可能。”
“那……”
“可他極有可能是不會這麼做的。對於絕大多數(shù)皇甫家的人來說,給動物看病,是一種恥辱,是比給普通人看病,還要難以接受的。”
“那,若是老家主開口,讓他這麼做呢?”
皇甫準搖了搖頭,“莞莞,來不及了,這些靈長類動物們,在各種實驗的摧殘下,之所以強撐著活了下來,應該是因為,它們告訴自己還不能死吧……”
“什麼意思?”
“若是它們心中想的事情,有了交代,支撐著它們活下去的那口氣兒,會立馬鬆懈下來,到那時,它們必死無疑。”
“它們,心中想的是什麼事兒?”
“這母猩猩正在考慮著要不要告訴我們呢。”
“這動物們,想什麼你怎麼都知道呀?”
“看多了,琢磨多了,再多些耐心,也就明白了。”皇甫準不顧地上的髒亂,直接在牢籠外席地而坐,靜靜的等待著母猩猩的決定。
母猩猩一會兒撓撓頭,一會兒甩甩頭,又一會兒點點頭,還獨自流了一會兒眼淚。掙紮了老半天也沒見它變態(tài)。
那邊,罣長老在古家家主殷勤的介紹和帶領下,很順利地就搜遍了皇甫慶曾經(jīng)呆過的地方,到再也找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材料後,就跟著古家家主往外走。
見皇甫準竟又和一隻畜生,對坐相望。罣長老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一起來的總不能不管他吧,罣長老在他身後停住了腳步,“你還要繼續(xù)跟一隻畜生交流?”
皇甫準站起身來,依著規(guī)矩行了一禮,“罣長老若是忙完了,就先上去吧,我還要停留一會兒。”
“你這般行事,有些出格了,讓別人怎麼看我們皇甫家?!”罣長老還是忍不住說了他。
“我隻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又何須理會他人的看法呢?”
“不聽勸的後生!哼!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罣長老說完,便有些氣憤地離開了。
等古家家主走後,莞莞這才放心的走出空間,阿洛先將萬俟明曜和闕九送了出去,便反了迴來,陪著莞莞和皇甫準。
皇甫準坐了一會兒後,終於是有了動靜,他拿出了自己的藥箱,開始為這裏所有的動物清理傷口。
“你不是說,它們都會死嗎?你救不了它們的嗎?”
“是呀,我救不了它們。可也希望能讓它們幹幹淨淨地離開。或者,能讓它們少些痛苦的離開……”皇甫準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解釋道。
莞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滿屋子的動物,便隻好動手幫他做,算是滿足了他最後的執(zhí)念吧。阿洛也沒有閑著,他本就是個極心善,自然是願意做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