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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伊正南和李邦德都跪下了,唯有聞人炅還在強力支撐著。
闕九看向倔強的聞人炅,輕蔑地一笑,“真是有意思,聞人家的先祖,腦子比較靈光,可膽子卻不怎麼大。倒是從沒見過這般硬氣的。”
聞人炅還在硬挺著,闕九繼續說道,“也可能是聞人家先祖一直在裝膽小,也不知道,他們慫了這麼多年,到底意欲何為……”
闕九自顧自的說著話,言語裏,全都是對聞人家族的蔑視和貶低,聞人炅全力抵抗的同時,也分了那麼一點點的精力在闕九身上。
闕九剛開始說的時候,他也無暇顧及,聽的多了,隻覺得麵前之人,欺人太甚!
“狂妄之徒!竟敢如此詆毀我聞人家!”分散注意力的同時,聞人炅猛地跪下了一膝。
“詆毀?這怎麼能叫詆毀呢?”闕九笑道,“我隻是根據現有的情況推測出來的,這樣的推測還有一個非常實質性的依據……”
“呸!狗屁依據!我倒想聽聽你能說出些什麼!”
“聞人家族,嗬,千年前,可是人皇的下屬,隨著時間的推移,都已經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誰了。一個背主的家族,能好到哪裏去?!”
“你胡說些什麼?!什麼主子不主子的,人皇的時代早就過去了。”
“嗯,上一代確實已經過去了。”闕九說著話,還點點頭。
“千年前,人皇確實是我們聞人家族的主子,可最後證明,他也是大家的公敵,我們以跟隨這樣的主子為恥,這不叫背主,這叫良禽擇木而棲!”
闕九不想再去糾纏千年前的恩恩怨怨,故事裏的每一個人都有私心,糾結那些對錯沒有任何意義。他隻關心聞人炅說的最後一句話。
良禽擇木而棲?他這到底是棲在哪根木上。
“現在,誰是你的主子?”闕九很直白的問道。
“你沒有資格知道我的主子是誰!”
“你這個新主子,倒是挺厲害的呀,竟然能斬斷曆代人皇在你們身上種下的烙印……”
“新主子,自然是極厲害的,你,最好現在放了我,如若不然,我的主子,定會要你好看的!”聞人炅一想到自己的新主子,氣勢便又上來了,已經跪下的左膝,又稍微離地了一些。
“喲,誰許你起來的?”闕九一笑,硬生生的將聞人炅的雙腿都給壓彎了。
聞人炅終是不甘心的雙腿跪下,撲通一聲,聽著都疼,“你到底是誰?!”
聞人炅隻感覺內心深處,出現了一絲很不正常的小波動,雖然波動很小,可卻讓他心慌無比。
“我,你的老主子啊,哦,確切地說,是人皇之位的繼承者。”闕九笑著講道。
“人皇?你在說什麼鬼話?!人皇的傳承不是早就斷了嗎?即便是沒斷,這上千年之間都沒有傳出消息,誰知道你是真是假呀。”聞人炅聽到老主人三個字,心中一慌,可一想到自己的新主子,就立馬硬氣了起來。
“過來,”闕九衝聞人炅勾了勾手指頭。
聞人炅當真是一步一跪地挪了過來,他臉上的表情卻是極不情願。
“咦?還是有點兒效果的。難道,並沒有完全克製住?”闕九懷疑道,“動作快點!”
聞人炅果然快了幾步。
一旁的莞莞,此時也緊盯著他,紫瞳發現了異樣,“酒先生,烙印,在他的識海處?”
“瞧見了?”
莞莞點點頭。
“哦,刻在識海處,會讓他的印象更深刻一些。怎麼?有什麼異狀嗎?”
“烙印外麵霧蒙蒙的。”
“霧蒙蒙的?我還以為烙印已經被剔除了呢,原來,也隻是使了些手法將其遮掩起來。也不怎麼厲害嘛。”闕九嫌棄道,這般省事的手段,沒看到時,他還以為有多高級呢,真是侮辱了他的智商。
莞莞問道,“酒先生,你有辦法將其破開?”
“有啊。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將其破開了,好讓他升起一些對真正主子的敬畏,等他的敬畏心起,我再好好的折磨他!”
闕九說動手就動手,大手觸及到對方的天靈蓋,莞莞看到聞人炅的臉上漸漸呈現出了痛苦之色,可很快這種痛苦之色就收住了。闕九也將他的手拿開了。
“這,就行了?”莞莞問道。
闕九神情複雜的沒有說話,反而是聞人炅開始得瑟了。
“你哪怕真的得了人皇的傳承又怎麼樣!終究還是比不過我的新主子,他實力強大,強大到你根本拿他沒辦法,最後警告你一次,趕緊放了我,沒準兒我還能在主子麵前,為你說些好話的。”
闕九卻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他問向莞莞,“丫頭,大人呢?”
“不知道他在哪。”
“能聯係上他嗎?”
“不能哦,每次都是他來找我,近幾年,來看我的次數越發是少了。”莞莞的言語中透著些委屈。
“哎喲喲,大人可真是狠心呀,好歹也相處了一段日子,卻還是沒有把你當迴事兒。”
“你的話一點都沒有安慰到我。”
“我本就沒想安慰你呀,隻是讓你麵對現實。他心不在這裏,遲早是會拋棄我們大家,離開這裏的,疏遠點也好。”闕九說道。
“那你找他是為什麼?是跟聞人炅的烙印有關?”莞莞很清楚的看到,烙印還在他的識海中。
“我也說不好,就是想跟大人確認一點事情。我這邊還有一個比較麻煩的方法,也許可以聯係到他,等我問過他之後,再告訴你吧。”
“那你代我向大人問好。”
“嗯。”闕九點點頭。
“那我今天還能看到你從他們的嘴裏挖東西嗎?”莞莞問道。
“等我好好折磨他們幾日再說吧,也不急於那一時,我可得好好想個法子,將聞人家族的人都引來。一群背主之奴,活的也太肆意了一些,過得比我還快活些呢。”
“哦,那你就慢慢的折磨著玩兒吧,李邦德,我就帶走了?”莞莞問道。
闕九賞了李邦德一眼,嫌棄的說道,“趕緊帶走,我看不得這種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