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未隔山觀虎鬥的願望落空。


    失望。


    很失望。


    “我們四個中，”傅琛發問，“你選誰？”


    封未：這是一個難題。


    傅夜嗤笑一聲：“各位，你們好像忘了，他是我已經過門的妻子。”


    黎容假笑：“結了婚，還能離婚。”


    傅琛冷道：“你已經死了，棺材都埋進土裏了。”


    封未：他好搶手。


    傅琛眼睛轉向封未，冷颼颼問：“你選誰？”


    你最好選我！


    黎容懟傅琛：“你別嚇唬他，”看向封未，溫柔道，“你想選誰，就選誰。”


    選我。


    封未靜默片刻，彎起唇笑：“其實，你們可以一起。”


    傅夜、傅琛、黎容、燕折：？？？


    傅夜、傅琛、黎容，燕折：！！！


    “小孩子才做選擇，”封未真誠道，“大人不用做選擇，因為大人都要。”


    傅琛：“……你不要太過分！”


    黎容沉下臉：“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


    封未囂張：“我不會適可而止，我隻會得寸進尺。”


    傅琛哽住。


    黎容麵色陰沉似水，被氣得不輕。


    封未冷笑一聲，望定傅琛：“還記不記得，在傅夜靈堂的時候，你對我說過什麼？”


    傅琛呆愣。


    封未語氣涼涼：“乖乖爬過來，朝我擺笑臉吐舌頭，努力想辦法討我歡心，我就把鑰匙給你。”


    傅琛被喚迴記憶，想起他當時用金燦燦的鏈子綁住封未手腕。


    傅琛：“……”


    不心虛。


    一點都不心虛。


    “還有你，”封未冷冷看黎容，“把淋浴噴頭懟著我，給我衝冷水澡，導致我發高燒。”


    黎容：“……”


    他不是故意的。


    當時的他不知道自己將來會喜歡上封未。


    “傅夜，”封未冷笑，“你瘋狗一般咬我的脖子，還說我應該給你陪葬，一頭撞死在棺材上。”


    傅夜：“……”


    他咬封未脖子了麼。


    好像咬了。


    至於說封未應該一頭撞死在他棺材上……好像否認不了。


    “最後，”封未視線轉向燕折，“給我的茶水裏混啤酒，讓我喝醉，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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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折：“……對不起。”


    封未列完四人的罪行，冷嗤道：“一個比一個壞，我為什麼要選擇你們？”


    四人沉默。


    “我要迴學校上課了，”封未起身走向臥房，“至於你們四個，哪兒來的迴哪兒去。”


    進到臥房，關上門。


    封未腳一軟，跌靠到門板上。


    終於混過去了。


    看到封未腳軟的讀者們：


    “……原來剛才的霸氣側漏都是裝的。”


    “噗哈哈哈哈哈，原來海王還有怕的時候。”


    “這年頭，海王必須是實力演技派。”


    封未沒有怕。


    封未怎麼可能怕？


    封未脫掉身上的睡衣，換上襯衣跟褲子。


    問係統：“他們走了嗎？”


    係統：“走了。”


    封未長長鬆一口氣，總算都走了。


    封未笑著打開門，看到沙發上的傅夜、傅琛、黎容，還有燕折。


    封未：……


    封未：！！！


    封未咬牙切齒：“係統！”


    係統：“開個玩笑。”


    封未：玩笑你個**！


    “怎麼還不走？！”封未拉下臉，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