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逍上前揪了揪詹臺兔子的耳朵,可是手指剛捏上,破天荒的這隻耳朵竟然掉了下來。
詹臺兔子淚眼朦朧的狠狠的瞪了淩月逍一眼,這個家夥讓自己做假證不說,還讓自己把她這個兇手說成大恩人。
嗚嗚……
他還是想要自己的身體。
淩月逍耐著性子的又哄了詹臺兔子兩句,才勉強(qiáng)的用功法將他的耳朵貼合上,小聲嘀咕道,“真不結(jié)實。”又忽然想起什麼一般,“兔子啊,你可別讓人亂碰你。”
詹臺兔子聞言幽怨的瞪了淩月逍一眼,對於淩月逍他的感覺十分怪,明明是她欺負(fù)了自己,還損害了自己原來的身體,自己心裏竟一點都不恨他。
礙於詹臺兔子此種不結(jié)實的身體緣故,淩月逍決定先將詹臺夫人請到後堂。
詹臺兔子雖然單純卻也不傻,心中又擔(dān)心母親過於擔(dān)憂,或者沒了自己,母親在詹臺家的日子不好過,眼下他也要好好的配合淩月逍,才能夠重塑新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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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詹臺兔子乖的這麼可愛,淩月逍萌控的在他臉上來了一下,瞬間詹臺兔子白皙的麵頰變成了豬肝色。
淩月逍抬起手想拍拍詹臺兔子的肩膀,但是想到他那一碰就破的小身體,又訕訕的抽迴了手,“等霧蓮成熟了,我在去飄渺島拿到那幾樣?xùn)|西,到時候你就可以有個結(jié)實的身體了。不過到時候恐怕還得去取你雙親的不少血!”
詹臺兔子不迴話,後堂十分的靜謐,淩月逍打發(fā)了一個小道童去先將詹臺夫人請過來。
詹臺夫人正義憤填膺地暗地詛咒雲(yún)霧宗的人不識好歹,突然聽說雲(yún)霧宗專門負(fù)責(zé)這件事的管事的單獨請她,便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我去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莫非還能賠我個兒子不成?”
詹臺域點點頭腹黑神醫(yī)桃花多。沒有拒絕!作為千年大門派,雲(yún)霧宗的底蘊也是相當(dāng)?shù)呢S厚,詹臺夫人隨著小道童繞過大殿的迂迴廊便在一所雅致的房間前停了下來,這房間說不上多麼的貴氣,卻是看似淳樸,實則奢華,而這兒離著大殿十分的近,一看便是雲(yún)霧宗有身份的人休息的地方。
詹臺夫人也不敢大意,隻聽裏麵一個好聽的女聲道,“請詹臺夫人進(jìn)來!”
詹臺夫人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端著平日當(dāng)家主母的氣勢推開了大堂的門,小道童很識趣的合上了門,站在了門口。
這房間是經(jīng)過特殊材質(zhì)和陣法處理的。隔音效果十分的好。
“娘——”詹臺兔子軟綿綿的聲音傳來,詹臺夫人不僅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兒子,眼淚嘩嘩的便下來了,“你這個小畜生,害的娘這麼擔(dān)心。你倒是好了,嗚嗚……看我不打你!”
但是詹臺夫人還沒有追過去,卻被淩月逍給攔了下來,“夫人,稍安勿躁,這也不是詹臺少爺所願。詹臺少爺?shù)纳眢w確實已經(jīng)不能用了。”
聞言詹臺夫人頓時定在了原地,“這,這是……”剛想伸手上前摸一摸卻被詹臺兔子自己躲開了。
“娘。你坐下來聽我慢慢說!”在詹臺兔子的示意下,淩月逍將詹臺夫人安排在就近的一個位置。
詹臺夫人的心此刻可是大起大落,那現(xiàn)在自己見到的是兒子的魂魄嗎?修仙者隻要魂魄不死,也是可以找到新的身體在進(jìn)行修煉的,可那樣還是詹臺家的子孫嗎。
詹臺兔子背課本一般的按照淩月逍交給他的話重複了一遍。大概意思是,自己被不明人給強(qiáng)暴了。然後身體壞掉了,多虧了一位得道老祖看上了自己,收自己當(dāng)了入門弟子,準(zhǔn)備給自己塑造新的身體。重生女配合歡仙78
“那……”詹臺夫人驚奇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塑造新的身體,而不是奪一具身體,又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受人欺騙,遂道,“我兒,我是否可以見見那位老祖。”
詹臺兔子搖了搖頭,看向淩月逍的方向,“那個老祖修為高,脾氣怪,自然不會親自接待您,而且讓這位姐姐負(fù)責(zé)辦理這件事。”
修為越高的人越是有些怪癖,詹臺夫人也不在乎在聽兒子的話向詹臺兔子身側(cè)看去,這才注意到身側(cè)還有個人,大紅色金邊長袍,一看便不是俗人,尤其是那張麵孔,讓身為女人的她看了都為之一動,可也不怪自己,身為一個母親自然是兒子第一,別的人再美都不如兒子有吸引力。
“詹臺夫人!”見詹臺夫人看過來,淩月逍微微一笑,十分大方得體的道,“老祖十分喜歡雲(yún)澤,打算用上古秘法幫他重塑出一具天靈體。”可不霧蓮等那些寶物都是天地精華,塑造出來的靈體定是比天靈體還要高級。
詹臺夫人眼睛一亮,忽然又想到什麼一般,“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詹臺家的血脈?”
聰明人說話便是點到為止,淩月逍笑了笑,“給貴公子塑造靈體還需要一段的時間,到時候隻要取詹臺夫人和詹臺老爺?shù)牟糠盅海谒茉熘畷r注入便可。”
“那真真是太好了,麻煩這位道友了。不知道這位道友如何稱唿?”詹臺夫人一雙美眸盯著淩月逍熠熠發(fā)光,“可還需要我們詹臺家的幫助?”對於這等能夠重塑天靈體的秘法,詹臺夫人還是十分的好奇甚至渴望的。
淩月逍看出了詹臺夫人的心思,話語中帶了幾分的不悅,“在下雲(yún)霧宗月逍,這等逆天的修煉秘法是極其難以達(dá)成的,詹臺夫人也不必操心,三年內(nèi)定會還你一個完整無缺的詹臺雲(yún)澤,但是此時若是詹臺夫人泄露出去了,恐怕不僅我們會受到牽連,到時候詹臺公子能不能有具新的身體都成問題。”
是了,現(xiàn)在的詹臺雲(yún)澤的魂魄在鴻蒙珠滋潤過,哪裏是一般的身體可以承受的溺寵絕世小狂後。
詹臺夫人訕笑了幾聲,想她高高在上的當(dāng)家主母,何時這麼丟臉過。又看看身旁可憐兮兮的兒子,心道反正這個月逍是雲(yún)霧宗的,亮她也跑不掉。到時候大不了有什麼問題在問自己的兒子好了,眼下這件事確實是不能夠泄露,否則定會給兒子招來殺身之禍,哼,想她詹臺家的當(dāng)家主母怎麼會不明白這些大家族裏的小陰謀。
每個家族看似親密,卻實則是擔(dān)心對方超過自己,家族內(nèi)部也是各方競爭複雜的很。
淩月逍點點頭,“這件事還請詹臺夫人妥善處理。我想暫時隱瞞貴公子魂魄齊全的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詹臺夫人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詹臺雲(yún)澤,滿眼的淚花兒。“我兒……”手指顫顫的想要摸一摸。
“您現(xiàn)在還不能碰她!”淩月逍出聲攔住了詹臺夫人,對上詹臺夫人不悅的目光道,“三年以後您有的是時間!”
詹臺夫人雖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也有道理,便住了手,後麵的詹臺雲(yún)澤舒了一口氣。他是真的害怕在娘的觸摸下這具身體稀裏嘩啦的變成一堆廢荷葉。
“我就等月逍道友三年後的答複,我詹臺家也不是吃素的,那個殺害我兒的小賤人,我也定會找出來!”詹臺夫人臉色一變,十分的嚴(yán)肅,忽然又想到什麼。淚珠唰唰的往下落,“這件事兒,我會找老爺說明。讓他暫時先壓一壓的。”
就這樣詹臺夫人在淩月逍的目送下到了大殿,也不知道詹臺夫人怎麼說的,這件事就被壓了下來,眾人十分好奇詹臺夫人究竟在大殿的後堂裏發(fā)生了什麼,詹臺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息事寧人了。不由得對雲(yún)霧宗的好奇和佩服增加了幾分。而雲(yún)霧宗方麵因為月逍不費吹灰之力解決了這件事,更把月逍當(dāng)做是個寶了。
月逍算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心中暗暗地不由對詹臺夫人變臉的速十分佩服,心中暗忖詹臺兔子這廝會不會也是隨了詹臺夫人,說哭便能落淚兒,那詹臺夫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兇悍起來一點都不含糊。
淩月逍歎了一口氣,有娘護(hù)著真好。
那方詹臺兔子時間一久便開始稀裏嘩啦的開始掉胳膊掉腿了,當(dāng)然這些掉下來的東西瞬間就變成了荷葉,再看見詹臺兔子那一臉滑稽樣,淩月逍心情十分的舒爽,順手解除了秘法,那堆荷葉邊稀裏嘩啦的落了一地,淩月逍好心的將這些荷葉裝在了一個盒子裏,心中想著等下次出現(xiàn)意外事故的是在用。
再迴頭詹臺兔子這廝已經(jīng)被淩梅老祖拉進(jìn)了鴻蒙珠內(nèi),淩月逍身形一閃,抱著盒子也進(jìn)去了。
好嘛!
現(xiàn)在鴻蒙珠內(nèi)整個呈三足鼎立,當(dāng)然詹臺兔子和淩梅老祖靠的要近一些,兩個人忿忿的盯著對麵‘惡’姬無塵。
而那方被分裂出來的惡的部分姬無塵也狠狠的瞪著這兩個人,然而等淩月逍一進(jìn)來,這等氣氛便被打斷了。
淩月逍到不擔(dān)心淩老祖會受到什麼傷害,雖然她現(xiàn)在殘魂受損,需要玉泉露那等上界的神物才能夠恢複,但是對付一個殘缺的魂魄,淩月逍相信憑著老祖那等刁鑽的心思,受損的定不是自己。
淩月逍將盒子放下便出了鴻蒙珠,這等詭異的氣氛還是少呆為妙,到底得想個辦法將姬無塵這個問題解決了才行,否則總是帶著一隻惡魂,真是令人不放心。
淩月逍這般想著一紙紙鶴悠悠然的飄到淩月逍麵前,大概是說飄渺島曾在千年前與雲(yún)霧宗的某位老祖關(guān)係密切,想要和雲(yún)霧宗交換一些弟子,希望能夠?qū)⑾煞寄芎霌P光大。這飄渺島果真是老狐貍,這方雲(yún)霧宗剛剛處理了一件大事,他們就上門了,且不說他們是什麼心思,但是淩月逍卻是十分高興,正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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