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雖好,不能貪杯,我現在還養不起你們。”王勤心中歎氣,覺得章清怡派他們來當臥底就是送命。
就這表現,疑點重重,根本經不起考驗。
“嗬嗬!”黑眼傻笑,大概是因為鬆了一口氣。
“好了,你退下,過了今晚就去退房吧!夠膽的話,晚上可以再去嚐嚐美酒的滋味。”
王勤說完,走到四樓。
“這是在考驗我嗎?”黑眼心中疑神疑鬼,一臉矛盾,咬咬牙,戴上麵具參加夢裏尋歡活動去了。
王勤心中先是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水鴨是來談生意住到這邊來的,還是這明月山莊就是他的產業。
這個東西很難查,因為凡是這樣的場所,法人代表隻是明麵上人物,想要查到真正的幕後,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查到的。
除非讓警察來查方便一點。
“唉!不管了,我隻要確定鄭藍有沒有被關在這裏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管不了。”
王勤心中想著,又開始觀察地形。
已經有從空中俯瞰到明月山莊的全貌,現在再看外麵的建築排列,心中就底了。
明月度假山莊的分為三個區,一個是普通區,接受預訂,也就現在所在的這個區。
一個是會員區,所謂的會員不是注冊一個就行,而是要在明月山莊消費了一定的數額,才有資格注冊會員。
另一個貴賓區,專為特定的人服務,不對外開放。
王勤現在有些頭疼,因為他聽到鐵鏈拖動的聲音就是在貴賓區,想要光明正大的去查探根本不可能。
而想要偷偷摸摸的去查探就更難了,藏在暗處的攝像頭實在太多了。
甚至,王勤還懷疑這裏麵可能不止裝攝像頭這麼簡單,估計各種預警裝置都有。
所以即使一隻蒼蠅飛進去,估計都會被發現。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確定那裏麵關著的就是鄭藍呢?”
王勤冥思苦想,還是一籌莫展。
“看來想要完全確定鄭藍被關這裏短時間內是不可能了,隻要證明了這裏是四海幫的秘密基地就行。”
王勤有些苦惱,雖然給了三個月的時間,這足夠調查的出來,但是卻沒那麼樂觀,因為再過幾天警方就采取大規模行動。
那批貨至少會被繳獲一半以上,人也要被抓很多,加上上一次的損失,四海幫一定是傷筋動骨。
四海幫的高層肯定會來一次徹底的清查,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考驗。
不過有一點,王勤覺得奇怪,蓉姐說鄭藍還沒死,一定被關起來。
這有點說不通,四海幫為什麼不把鄭藍給殺了,一了百了呢?關起來幹什麼?
按理來說,連環割喉案已經結案,鄭藍並沒有被牽連,那也就不會牽連到四海幫,所以對鄭藍,要麼殺,要麼放,一直關著算怎麼迴事?
難道鄭藍有什麼秘密讓四海幫的眼饞?
突然,王勤想起上次和鄭藍去見黑熊的時候說過,鄭藍去坐牢,是為了尋找《神夢心經》,那四海幫不會也知道這個,以為鄭藍得到《神夢心經》,所以這才把他抓了起來,什麼案子都是借口。
但是鄭藍根本不知道,而四海幫的人根本不相信,所以就被這麼關著?
想到這,王勤都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了。
“算了,管它呢,就給蓉姐說鄭藍被關在明月山莊,要是他們沒救到人,就說已經被轉移了,看看他們是用火拚的?還是用談判的?”
王勤心中如此的想著,也沒心情住下來了,直接迴家。
父母已經睡著,,王勤輕手輕腳的迴到臥室,把水鴨和雷哥談生意的事寫了下來,然後畫了畫像,拍了照片,一並發到站章清怡的指定郵箱。
沒辦法,章清怡已經離開夏江,傳送圖片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了。
隨後,拿出了蓉姐給的水果手機,把鄭藍被關在明月度假山莊消息發了出去。
“要是明月度假山莊不是四海幫的秘密據點,那玩笑就開大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明月度假山莊不是什麼好東西,警察查不了,那就讓他們狗咬狗好了。”
王勤如此的想著,一點心裏壓力都沒有,如果說有的話,那就是身體裏還有蠱毒,如果被蓉姐知道假傳信息,不知道還會不會給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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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王勤已經看開了,因為蠱毒根本沒有解藥,所謂的解藥也不過是利用藥物讓蠱毒繼續沉睡,真正的解法是母蠱變成子蠱,然後認主。
蓉姐肯定不會為了自己這麼做的,她這是準備控製自己一輩子。
好可怕的女人,心也是夠狠。
隨後王勤開始想接下來的幾天應該做些什麼,讓自己一點疑點都沒有。
關於這一點,王勤已經想好了,那就是要鬧一點動靜出來,時間點最好和警方展開行動的時候一起搞。
至於鬧什麼事情王勤也想好了,那就打下一個場子當老大。
龍哥的地盤肯定不行,這樣一下就把矛盾給激化了,最好是拿城北的鱷鯊開刀。
這樣做順便試試飛機上遇到那個老人所說,提高心境的問題,除了看懂一本書能提高心境,那就是要站的高才能看的遠,所謂的站得高,自然指的是身居高位了。
而王勤除了能弄個場子當老大,就沒辦法讓他身居高位了,總不能去創業開一家公司吧!
因此,弄個場子當老大是唯一的出路,去體驗體驗當老大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試試能看到什麼樣的風景,體驗一下那是一種什麼樣子得心境。
王都計劃好了,過的了這一關,再來考慮蠱毒的事情,這是遲早要解決的,哪怕是蓉姐給解藥也不行。
那可是要被控製一輩子!不解怎麼行?
隨後,王勤看了一下章清怡公眾號更新的文章,得到了十幾個手機號碼的真實身份。
事實上他最關注的手機號碼隻有一個,那就是那個跟蹤羅蘭的虛胖男子所說的雇主聯係電話,其他都是附帶的。
看了一下那個雇主的身份信息,竟然是一個年紀五十多歲,還是工地搬磚的民工,這明顯是用了別人的身份證買的號碼卡。
王勤雖然早有心裏準備,但是心中微微有點失望。
接著往下看,隻有兩個手機號碼背後的主人值得重視,這兩人都是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