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些人有豐富的知識和經(jīng)驗,一眼就能判斷的出來那一個橘子是酸的,那一個橘子是甜的。
如果此時車廂裏的人知道王勤把他們當橘子看,估計會罵他是個神經(jīng)病,斯文的美女直接迴懟一句你全家都是橘子。
做了半個小時的地鐵,感覺到人群擁擠,各種異味滿天飛,突然沒了什麼耐心。
於是當車廂停下的一刻,王勤也不管是什麼站點,直接下車了。
看到時間已經(jīng)接近晚飯飯點,打了車直接去了天龍大酒店。
到了地方,王勤直接去了頂層,潘玉芝還沒下班,隻好一個人看風景了,一邊玩手機。
想到從魏勁濤口中得知範晨海已經(jīng)死了,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百分之百準確,給眼楊錦華發(fā)出一封郵件問案子查的怎麼樣。
沒過多久,楊錦華馬上就迴了:“明天早上見個麵。”
“唉!”看了迴信,王勤莫名的歎了一口氣,這明顯不是好消息。
放下手機,看著遠方夕陽斜掛。
突然間,感覺日出和日落很是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感覺,日出的時候感覺朝氣蓬勃,如春迴大地一般,充滿生機。
而日落的時候,天地間萬物似乎也是懶洋洋的,想要睡覺。
明明差不多的景色,為什麼會有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突然間,想起了魏知行寫下的四個字,達人知命。
這四個字王勤並不陌生,知道是出自於王勃的得駢文《滕王閣序》,經(jīng)常在鬥音刷到有人朗誦這篇駢文。
第一次聽到朗誦,王勤也被這篇千古奇文給震撼到,而且很喜歡,倒不是王勃也姓王就喜歡上。
而是文章寫的真好,隨便聽了一下,腦海裏仿佛看到一幅幅動態(tài)的美景,感受到古人那種廣闊的胸襟。
不過當時朗聲的時候?qū)_人知命這四個字沒有很深的感觸,被魏知行一寫,才略懂這四個字深奧。
落日的餘暉漸漸消失天際,天地間開始有些昏暗。
腦海中迴想著達人知命這四個字,突然感覺人一生也正如日出和日落一般,怎麼來的就怎麼迴去。
如果人的肉身隻是精神世界的寄托,那是不是需要領(lǐng)悟這日出和日落,從中尋找到精神家園?
處在這種似懂非懂的感覺,王勤忍不住想感慨:“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就在這時,潘玉芝迴來了,進門之後就聽到王勤在朗誦這兩句詞。
“才子啊!要不要換一身衣服再拿把扇子?”潘玉芝冷著臉,冷冷的道。
王勤知道大概是早上掛了她的電話,她還在生氣,如果換做是周美琪,少不得要解釋兩句,可是潘玉芝又不是一般的小女人。
因此,王勤懶得解釋,轉(zhuǎn)而笑道:“確實需要,最好身邊還跟一個倒酒的丫鬟。”
見王勤一點愧疚感都沒有,潘玉芝被氣笑了:“如果你能寫出兩句這樣水平的詞,我給你倒酒又有何妨?”
“王勃耗盡一生的氣運才寫下這篇千古奇文,你想讓我短命嗎?”王勤的臉有點紅,仿佛被小小的打擊了一下,不過馬上笑道。
“能夠千古留名,還不值嗎?生命不在乎長短,更應該在乎寬度。”潘玉芝放下手中的包,走到王勤身邊,知道他也編不出什麼詞來,轉(zhuǎn)而冷道:“早上為什麼掛我電話,不給我個解釋我們關(guān)係到此為止。”
<a href="
http://m.fqxsw.org" id="wzsy">fqxsw.org</a>
這麼嚴重?掛個電話要老死不相往來,要是以後對她爆一句粗口,那不是要成為生死仇敵了?
果然,本事越大的女人脾氣也越大,心中想著還是周美琪好,溫柔又善解人意,這樣的白富美要不起。
仔細想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要惹她生氣,有些東西一旦產(chǎn)生裂痕、和好或許可能,但是如初就難了。
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安慰方式,潘玉芝自然不需要像一般女人那樣安慰,於是王勤嚴肅的道:“蔣堂從田兆輝手裏贏了範海科技百分之五的股份。”
“什麼?”潘玉芝嚇了一跳,顯然對這個消息感覺到震撼。
範海科技百分之五的股份市值那可是幾百億,用贏的?世界五百強的公司的一年的利潤才多少?這也能用贏的?
“這個消息是真的?”潘玉芝有些不相信,特別強調(diào)再問一遍。
“千真萬確,因為我在賭局中。”
王勤覺得昨晚的賭局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可能過不了幾天,這個消息雖然不會再媒體上公開,但是在圈子裏一定會傳開,於是就把過程詳細的講了一遍。
聽完,潘玉芝被震撼,沒想到一個賭局竟然是幾百億的豪賭,兩個超級大財團的對賭協(xié)議可能也就這麼多了。
想了想,喃喃道:“聽你這麼說,似乎是田兆輝想做局坑蔣堂,沒想到薑是老的辣,他自己才是真正的肉豬,把自己給送上了砧板。”
“嗯!表麵上看是這樣子的,至於雙方具體怎麼做局的就不知道了。”王勤頓了頓,伸手攬過潘玉芝柔軟的腰肢,接著道:“如果這樣贏一局,足夠你的家族恢複巔峰了吧!”
“我有一種預感,這個局中蔣堂和何明悅隻是客串,真正的做局者不是他們,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阮秋葉為主,雷總為輔。”
潘玉芝美眸微凝,怔怔的看著天際隻剩一條紅霞的餘暉,看的出神,仿佛在算計著什麼。
“何以見得?那七哥呢?他又扮演什麼角色,總不會是去打醬油的吧?”王勤也跟著沉思起來,思考有沒有這種可能性。
“不用猜了,等過幾天看看股份花落誰家就知道誰是利益最大者,就知道誰出的力氣最大。”潘玉芝淡淡的道。
“對了,你對那種無色無味的毒藥了解多少?就是聞了之後使人暈暈沉沉,又有點亢奮,讓人飄飄然很容易衝動似的,還能讓內(nèi)氣運轉(zhuǎn)起來很不流暢,”王勤接著問道。
“根據(jù)你的描述,這種毒藥應該是索魂香,是五毒教的獨門配方,是非常厲害的劇毒,製作及為複雜,不過五毒教都解散了,配方和製作方法早已經(jīng)失傳,怎麼又出現(xiàn)了?”潘玉芝喃喃的道。
突然好像想到什麼,驚唿道:“當年我父親參與的那場賭局不會是也重了這種毒而輸?shù)模磕阍僮屑氜拺浺幌拢从袥]有漏掉什麼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