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每走一步棋都是衝著自己的性格特點來的,感覺到有點進退不得,仿佛被人拿捏的死死地。
仔細一想,知道這是無法迴避的問題,因為人免不了要和人接觸,一接觸免不了有性格特點流露出來。
大部分人段位不高,隻能知道個大概,但是有些人是人精,可能隻是一個眼神馬上能能知道對方要放什麼屁了。
即使王勤偽裝的高明一些,被了解也是時間問題而已。
現(xiàn)在就是被了解得非常透徹的時候了,所以以後的路越來越不好走。
王勤很了解自己,他知道自己在大多數(shù)時候很排斥去研究別人是什麼人的,除非事已關己,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不得不去研究對手。
他更多的時候在研究夢境,研究精神世界,所以王勤不是一個真正的人精,他也不想做一個人精。
“被人了解也不一定是壞事,至少別人知道你的邊界在哪裏,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這可以省去不少麻煩不是嗎?”柳一菲見王勤突然歎息,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馬上柔聲的安慰。
“有道理。”王勤知道現(xiàn)在可不是走神的時候,壓下心中的雜念,笑道:“那你想讓我了解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說完,大手放在柳一菲光滑的後背上,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兇前,仿佛在做一塊夾心餅幹。
“想了解我還不容易,微博上都有我詳細個人資料,用點心隨隨便便就能了解。”
柳一菲感受到王勤開始毛手毛腳,話說一半呻吟了一聲,展開反撲。
談話到此中斷了,客廳的沙發(fā)又承受了一次天搖地動的侵襲,兩人又陷入巫山雲雨之中。
之前,王勤一直注意的心神中的狀態(tài),因為一心二用,所以並沒有完全投入,可以說玩的並不盡興,還沒有徹底沉醉在溫柔鄉(xiāng)之中。
這次有所不同,因為已經知道了柳一菲的手段,所以徹底放開了。
心態(tài)不一樣,關注的東西自然也就不一樣了,當開始衝擊的時候,突然若有所感,仿佛能知道柳一菲的內心變化似的。
男女滾床單通常有兩種狀態(tài),一種隻是純粹的動物行為發(fā)泄,一種是因為愛自然而然的交融在一起。
兩者是有區(qū)別的,前者為了發(fā)泄欲望,後者心有靈犀,能產生一種天地合的快感。
王勤已經全情投入,本以為柳一菲的反應一定是機械式的,卻發(fā)現(xiàn)竟然能和她產生心有靈犀一般的交融。
王勤還談不上花叢老手閱女無數(shù),但也算經驗豐富,同時心神也達到另一個境界的人,知道產生了心有靈犀感覺意味著柳一菲並非在逢場作戲的應付,而是心中也有愛,並且沉浸其中。
這就很反常,他可不認為自己是柳一菲心中的白馬王子。
不過眼下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為王勤此刻不單能感應到柳一菲氣勢意場,還能感覺她心神中的那片淨土。
這就相當於看到她精神世界裏真正的她是一種什麼狀態(tài)了。
隻是越看越糊塗,因為柳一菲心中中的那塊淨土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那是一個小女孩騎著一隻小白兔,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飛馳。
這是追求自由嗎?現(xiàn)實中了解的柳一菲可是一個事業(yè)型的女人,喜歡大場麵,喜歡風風光光,怎麼就向往自由了?
時間仿佛隻是過了一剎那,又仿佛過去三個秋,當巫山雲雨停下的一刻,夜幕已經降臨。
王勤還沉醉在柳一菲的精神世界中沒有迴過神來,因為實在理解不了為什麼柳一菲的精神世界是哪個樣子。
想了好一會兒,突然有一點感悟,人的智力會發(fā)育、會成長、會越來越懂事,但是精神世界不會伴隨著成長而跟著成長。
這就好比一個普通人小時候喜歡看貓和老鼠,到了中年一樣喜歡看貓和老鼠,說不定到了老年還一樣喜歡看。
或者就因為童年的一個夢伴隨了一生。
因為絕大部分人發(fā)現(xiàn)不了精神世界的存在,即使像柳一菲這樣的天人高手也沒發(fā)現(xiàn)精神世界的那個片段。
因為她這個天人境不是靠自己真正頓悟到什麼而突破,所以她還沒發(fā)現(xiàn)心神中的那塊淨土,也沒發(fā)現(xiàn)精神世界裏的另一個自己。
柳一菲早就見到王勤突然傻傻的,開始沒打擾他,發(fā)現(xiàn)傻的時間也太長了一些,搖了搖他的頭,然後道:“肚子不餓嗎?洗個澡然後去吃點東西?”
王勤迴過神來,笑道:“你不說我都快忘了,肚子確實餓了,要補補身子,我們去吃兔肉怎麼樣?”
聞言,柳一菲的秀媚已經凝成一個川字了,一臉不高興。
王勤馬上就看出來了,看出她很反感吃兔肉,同時也明白她自己都不知道這種反感是從哪裏來的,隻好轉而笑道:“開玩笑的,我現(xiàn)在想吃你親手做的菜,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這還差不多,看我的。”柳一菲展顏一笑,似乎也想大顯身手,馬上高高興興的去做飯了。
王勤先去洗了個澡,然後直接去了五樓陽臺等吃的了。
看著外麵的夜色,發(fā)現(xiàn)這個高級會所的建築布局真的和明月度假村一模一樣,明顯這一定是南少的產業(yè)了。
發(fā)覺真正的有錢人真是不一樣,一般人的有錢人頂多在各個城市買房,放假的時候多一個去處,而南少路子玩得更野,直接建度假村,建高級會所。
想到南少,馬上就想起柳一菲說過他不是男人,就感覺很奇怪,如果南少都不是男人了,那來的那麼強大的事業(yè)心?還想當龍頭,這個龍頭當?shù)倪有意思嗎?
“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都覺得是為了夢想在奮鬥,到來頭發(fā)現(xiàn)隻是隨波逐流而已。”
王勤突然間不想這些破事,因為事情已經越來越明朗,而且不用他去思考怎麼做,別人都已經為他想好了。
現(xiàn)在能選擇的無非要麼順著來,要麼逆著來。
順著來就是見招拆招,一路擊倒對手,想要逆著來,那就要有逆天的實力,橫推一切,把所有準備算計的人統(tǒng)統(tǒng)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