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是為什麼?”王勤也覺得意外,事情似乎有點反常。
“所以我想最後問你一下,真的可以大膽的做嗎?”楊紫杉認真的道。
“我是問這其中的真正原因是什麼?為什麼投靠的人反而更多了?”王勤可不想被含糊其辭帶過,孰輕孰重他門清的很。
“我調查了一下,初步原因是很多人都覺得你更可靠,因為你懂得退一步,混江湖的邏輯大概都看好知進退的人吧!”楊紫杉道。
王勤覺得這個解釋倒也說通,不過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轉而問道:“你現在代入三大勢力角度想想,他們願意看到江湖出現第四股大勢力嗎?”
“自然是不願意看到的,不過不願意又能怎麼樣?你現在要錢有錢,要實力有實力,要是你好欺負早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現在他們隻求你不去找他們麻煩已經燒高香了,還敢來耀武揚威?”
楊紫杉說的揚眉吐氣。
“你最近看起來比我還飄?”王勤發覺楊紫杉的改變有點大,沒有了以前那種謹慎和小心。
變得越來越激進了,仿佛恨不得現在就要彰顯一下實力,和三大實力打一架,證明一下實力。
“你說的我明白,但是我更明白一個道理,時機錯過了就不會再來,現在沒把握就會後悔莫及,因為你現在的風頭正盛。”
楊紫杉凝視著王勤,感覺他的目光有點奇怪,話鋒一轉:“你不會懷疑我別有用心吧!”
“我不會懷疑你,我隻想告訴你,幫派與幫派的競爭和公司與公司的競爭不一樣,前者是玩命,後者隻是錢的遊戲,所以你還沒適應過來。”
王勤頓了頓,點了根煙,接著道:“所以步子不要邁的太大,不然無法收場,到時候走投無路的是我們。”
王勤明白矛盾的爆發點在哪裏,有些人之所以來投靠,是因為三大勢力的地盤要的份子錢太高。
這些人之所以來投靠,就是想不給這筆錢。
如果現在就縱容這些事,無疑觸動三大勢力的核心利益。
那自己就成為三大勢力的眼中釘了,那不是等於一個人挑戰三大幫派?
現在還不合適走上這一步,因為現在帶領的人就是一幫烏合之眾,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
機會倒也是機會,隻要王勤不要命,這事也不是不可能辦成。
但是王勤又不是真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楊紫杉突然也覺得想漏了一點,幫派與幫派的競爭和公司與公司競爭確實不一樣。
玩命的事必需萬無一失才行,因為錢沒了還能再賺,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所以輸不起。
而且玩命更加無所不用其極,所以需要安排的事情更多。
覺得真按照原計劃走,步子邁得確實有點大,不過也有點擔心這個風頭過去,機不可失,提醒道:
“我的本意是先拿華南幫練手,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占時把這事壓下去,不過如果我們一直無所作為,沒人搶到肉吃,哪人心可就散了,下次想要集攏人心可就不容易了。”
“放心,機會馬上就會來,很多人比我們更急。”王勤笑道。
“怎麼說?”楊紫杉覺得自己知道的東西應該比王勤更多才對,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猜測?馬上就問了。
“等著看吧!看烏山寶庫的事怎麼收場,說不定很多人要栽跟頭。”
王勤見她還在思索,似乎還想問什麼,轉而道:
“所以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盯著這個事,獲得什麼情報馬上分析清楚,其他的事情等待時機。”
“明白!”
話題聊到這裏就結束了,腦子一放鬆,自然就會過神來了。
王勤倒是沒什麼感覺,而楊紫杉就感覺這姿勢太曖昧,又發覺每次都是隻喝湯不吃菜。
這算什麼?
突然間,楊紫杉心血來潮了,一不做二不休,脫下王勤的西裝往外胡亂丟。
王勤感覺命苦,因為再這樣下去,仙草做的營養快線都補不過來。
可是還真不敢說不行,因為男人不能說不行。
讓他更痛苦的是,下午孟靜蕾找來了。
雖然兩人已經很多天沒見,這些天也沒聯係過,一個信息都沒有。
但是王勤已經知道她的來意,因為知道她和沙蛋組織關係非比尋常。
上次,哼德來談關於海外寶庫合作的事,王勤婉拒。
今天又發布了情報,估計三口組急了,那沙蛋組織也急了,這其中或許就是答應好的生意。
哼德搞不定,所以孟靜蕾就親自來了。
可是看了孟靜蕾第二眼,王勤馬上感覺到不對勁。
孟靜蕾還是那個孟靜蕾,笑容還是那個笑容,眼睛還是那對眼睛,鼻子還是那個鼻子,簡單的說就是相貌完全沒變。
而且沒胖也沒瘦。
但是她身上香水味雖然沒變,但是香水味壓不住體香,而體香的味道變了,這種味道根本不是以前的味道。
再仔細一看,馬上又發現了異常,認知中的孟靜蕾根本不會武功,頂多經常運動,體能比一般人強一些而已。
可是現在感覺孟靜蕾是個高手,而且隱隱感覺到她是天人交感的高手。
這雖然是一種直覺,但是王勤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以前的孟靜蕾不是武者,而眼前的孟靜蕾是高手。
這一切怎麼不讓王勤感覺到意外,都懷疑眼前的孟靜蕾根本不是真的孟靜蕾了,而是披著人皮的假貨。
有了這樣的懷疑,兩人客套了一番之後,王勤突然笑道:“說好了昨晚來找我,為什麼沒來?”
“你在說什麼?怕不是在夢遊?”孟靜蕾微微一愣,沒好氣的笑道。
王勤當然是隨口胡謅,他沒有和孟靜蕾約過,但這也是一種測試方式。
眼前的人如果是假的,也許不知道他和孟靜蕾有什麼約會不是?
聽到這樣的迴答,一點破綻都沒有,看神色和以前的孟靜蕾也一樣。
但是王勤早就謹慎起來,馬上發覺到她的聲音變了那麼一丟丟。
吐氣稍重,不過隻是稍微,單是從這一點還無法判斷她們是兩個人。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幾天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還是又泡了好幾個女人,所以像我這樣的女人看不上了?”
孟靜蕾悲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