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瑤指指外麵,意思是她真得走了。
“去吧去吧,再不讓你去你又得說我磨磨唧唧的了。”北冥塵含笑點頭。
林夕瑤把她設(shè)的禁止解開以後朝北冥塵揮揮手離開了底下牢籠。
迴慈寧宮的路上林夕瑤一直在想,到底怎麼樣才能讓柳貴妃身後之人自己跳出來,幾十年的隱匿不可能隻是為了皇宮裏的皇子爭奪皇帝的寶座。
林夕瑤拍拍腦袋,不想這麼多了,先看看他們的下一步怎麼走吧,這麼費腦的事還真不適合自己。
後半夜也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時辰了,再過不久天就要亮了,索性不睡了吧,繼續(xù)去竹林吸收月光之力去,雖然在房內(nèi)也可以吸收,可效果總歸是沒有那麼理想。
……
天剛亮,北冥塵不見了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皇宮,身為當(dāng)事人的未婚妻一大早就由紅麼麼派人來請她去了太後那裏。
“太後奶奶,究竟是怎麼迴事啊?北冥塵好端端怎麼會不見了呢?”林夕瑤一進(jìn)來就橫衝直撞地,完全不看裏麵坐著的皇上等人,一副焦急地模樣。
太後從圈椅上起來,一把扶住她,拍拍她的手背:“別急別急,哀家正跟皇帝想辦法呢。”
站在北冥嵐身邊的柳貴妃撇著嘴,一臉鄙夷地樣子,“到底不是大家族出來的,一點禮儀都不講,眼裏還有沒有皇上了,總不會這麼多人在這兒林姑娘都看不到吧?”
林夕瑤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臉的惶恐:“民女是太擔(dān)心平王殿下了,求皇上、貴妃娘娘開恩。”
太後狠狠瞪了柳貴妃一眼,讓紅麼麼把林夕瑤給扶起來,拉著她站到自己的身邊才開口:“夕瑤丫頭擔(dān)心塵兒是正常的,換作是誰都會是這樣子,貴妃難道覺得她不應(yīng)該是這種表現(xiàn)嗎?或者應(yīng)該跟你一樣無關(guān)緊要才對?”
柳貴妃的臉色暗沉的可怕,可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就閉口不語了,“臣妾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像林姑娘這樣橫衝直撞的總歸不好,這是對皇上的大不敬,林姑娘總不能仗著太後您的寵愛就無法無天了吧。”
“照貴妃說的是不是該把夕瑤丫頭抓起來砍頭啊?皇帝也覺得是這樣嗎?”太後咄咄逼人地問。
北冥嵐剛想說什麼,柳貴妃擋在了他的身前,“皇上還是想想臣妾先前跟您說的吧,可要想清楚了才是啊。”
這飽含威脅的語氣誰都聽得出來,北冥嵐剛想發(fā)作,柳貴妃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後續(xù)行動全泯滅在這一眼裏了。
“你……”太後聽到柳貴妃這大不敬的言語氣的說不出話來,還是林夕瑤拍著她的後背才讓她冷靜了下來。
“這裏是哀家的寢宮,你們?nèi)舨皇菫榱藟m兒的事來的就請離開。”太後忍著氣,把眾人扯迴正題上來。
平日裏北冥嵐對柳貴妃也是極寵愛的,柳貴妃說的他也會聽,畢竟是打著月神轉(zhuǎn)世的身份的,可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連句話都不敢反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