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覺問了半天也問不出什麼,估計(jì)也是感覺到月秀對他不太友好了,隻能自討沒趣地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
可他又不敢明目張膽的跟以前一樣到處逛悠,生怕會碰到北冥珍,那偷偷摸摸的樣子就像是一個(gè)逃避官府追查的逃犯一樣。
就這樣過了兩天,林夕瑤體內(nèi)的神聖之力雖然還未吸收迴來,但至少臉色已經(jīng)恢複了紅潤,從外表看也看不出哪裏有病態(tài)。
林夕瑤輕輕飄落下聖壇,步伐輕盈地走向外麵,守在聖壇外的月白月明兩位長老看到她已經(jīng)完成了這一次的修煉吸收,趕緊迎了上來。
“小姐,您感覺如何?”問話的時(shí)候還習(xí)慣性地躬了躬身。
林夕瑤微微動了下衣袖把兩人托住,開口道:“不是說了很多迴了,在我麵前不需要如此拘禮。”
稍稍站直了一些,月白長老說道:“今時(shí)今日不同以往了,您不僅神識恢複了,連神骼也已複原,如此已經(jīng)算是無禮了。”
“不管我是人亦或是神,你們都是我的家人長輩,往後把我當(dāng)成是你們的晚輩可好?既然這裏是人族,就讓我墨守一下人族的規(guī)矩,迴了神族也不知道何時(shí)才能下來了。”
月白長老他們自然也知道林夕瑤迴歸月神之後不可能一直留在神月大陸,輕輕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守好月族,等我迴來。”
“是,您千萬要小心。”看著林夕瑤遠(yuǎn)去的身影,月白跟月明長老臉上帶著一絲憂慮。
…
月秀眼觀鼻鼻觀心,視線並沒有跟著如患多動癥一樣的上官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要不然的話她覺得她肯定會被轉(zhuǎn)傻掉的。
“我說小夕瑤怎麼還不迴來呀,這都過了兩天了,不是說沒什麼事嗎?可真是要急死我了。”
“秀兒你倒是說話呀。”說了一大堆話後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的人沒有迴應(yīng),急得他轉(zhuǎn)到月秀跟前去,定定地站在她跟前問她。
月秀默默倒了杯水遞給他:“覺少爺,您累嗎?要不先坐下喝口水?”
“喝什麼水啊,本少爺都快無聊死了,你快說你家小姐到底什麼時(shí)候迴來。”
“咚”的一聲,茶杯被月秀重重的放在了茶幾上,驚得上官覺都眨巴了下眼睛,原本急切的氣焰立馬萎靡了許多。
“您無聊也該怪您自己吧?誰讓您如此害怕那位珍公主了,奴婢可有許多事情要做,您一直這麼纏著奴婢真的好嗎?”
“誰…誰怕她了…”
“覺哥哥在怕誰?”悅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上官覺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小夕瑤,你可算是迴來了,我都快憋死了。”
“小姐,您沒事了?太好了。”月秀的聲音裏透著欣喜。
林夕瑤朝她一笑算是在迴答她,然後就對上官覺說:“覺哥哥你可還是孩子?難道還要我成天帶著你不成?”
“好啦好啦,我們可以去找鈺笙沒有?”
林夕瑤見他那急切的模樣真是不知道要怎麼說他了,隻好點(diǎn)頭道:“馬上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