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瑤慢悠悠地挪步走到茶桌前,一屁股坐下,用手指指茶桌另一邊的椅子,“不喝就不喝吧,你坐下說吧,一直站著不累嗎?”
“不行,這椅子那麼多人坐過多髒啊,你…”
這次林夕瑤可沒有等他繼續說下去了,“啪”的一聲,似是有什麼斷裂了。
敏感如霜怵顯然以前經曆過這種情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邁步,坐下,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一氣嗬成,一看就是沒少做。
“我覺得其實也沒那麼髒對吧,你看你這兒被整理的這麼幹淨,空氣清新,鳥語花香的,連個丫頭都出落得那麼清雅脫俗,這說明你這兒好啊,入鄉隨俗,我也得喝喝你這兒的茶水才行,快讓人給我上茶啊。”這變臉的速度堪稱一絕啊,讓人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你到底幹嘛來了?”
林夕瑤不動聲色地把掰斷桌角的手收迴來,冷冷瞥著霜怵問。
正受了驚嚇的霜怵此刻正襟危坐著,想再叨叨兩句又怕林夕瑤把另一個桌角給掰了,考慮到還是自己的生命安全重要,他說:“我是聽竺下說你在這裏有麻煩啦,所以好心下來幫你忙的,沒想到你卻這樣對我,你這樣真的讓我好傷心的好不好…”
“好…好…說…話…”咬牙切齒,目不斜視。
“我已經很好好的在說話了,你還要我怎麼說啦。”霜怵扁著嘴梨花帶淚地看著林夕瑤,當然不可能真的有眼淚,隻是讓人看著就是受了委屈要哭了一樣。
林夕瑤拿他實在沒辦法,又不能真的跟以前一樣暴揍他一頓,隻能自己在心裏默默念著淡定淡定。
這時候上官覺卻扯著北冥豐來了這裏。
想那北冥豐身為大皇子,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氣焰囂張,目中無人慣了,何時跟現在一樣被人扯過來扯過去的,不要說尊嚴了,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了。
“覺哥哥,怎麼了?”
“我聽秀兒說家裏來了個特別奇怪的人,所以過來看看,在哪兒呢?”
林夕瑤努努嘴,突然有了挺壞的一個主意,上官覺來的可太是時候了,就讓這兩個話嘮男針尖對麥芒去好了,省的來攪她的安寧。
上官覺看到她的動作後就往那個方向看了看,嗯?又一個長得好看的男子?又是來找她的?又是她招蜂引蝶迴來的?不過除了長得好看以外沒看出來有哪裏奇怪啊,月秀那丫頭為什麼會那樣說?而且說的時候欲言又止的,明顯是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啊,難不成是有啥特殊愛好?
上官覺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不得不佩服他的思維能力啊,不過也不算猜錯吧,畢竟男人話嘮確實也算比較特殊了。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啊,這是我的“好朋友”霜怵公子,這是上官覺公子,覺哥哥,霜怵是從上麵來的,你了解了哦?”
上麵?天上?所以他是一隻鳥變的?那還真是聽特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