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下熟門熟路地帶他穿梭進最裏麵,卻聽到一些不太合時宜的聲音,乒乒乓乓的,似是在打架。
竺下跟裴家寶相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解,怎麼迴事?怎麼會有人在這裏打架呢?兩個人腳下的步子不自覺的加快了些。
才沒走了幾步,就聽見裏麵傳來一聲很好聽的女聲:“你這個人真是無理取鬧,我好心告訴你你今日有災,你不感激就算了,還要對我動手,真當我好欺負不成?也不去打聽一下我是誰,簡直是自尋死路。”她說完乒乒乓乓的聲音更甚了。
“是元兒的聲音。”竺下說。
“女君?她怎麼會跟人打起來?”裴家寶是知道女君的稱唿的,熟悉她的人都喊她元兒,不熟悉的都喊女君。
竺下表示他也不清楚。
又走了兩步,已經能夠看見林夕瑤在的地方了,隻見有個長相非凡的男子正在跟一個美貌無雙的女子對打,出手招招狠戾,步步緊逼,旁邊還站著一個同樣長相不凡的男子。
竺下見這情形嗖一下就衝了過去,攔在了那女子的麵前。
“元兒,怎麼迴事?這人是誰。磕憧汕f悠著點,別把人給打死了,在這種地方還是別打死人的好。”
女君?這就是女君?果真說她是神族第一人也不為過啊,隻是,竺下剛才的話聽在裴家寶的耳朵裏有種特別的意思,好像是在提醒他等會兒別惹惱了眼前這位女君,要不然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
“鬼知道他是誰,我隻是不小心瞄到他今日有禍事要發生,心情好邊便提醒了他一句,他就在這裏不依不饒的說我咒他,天知道他是哪個疙瘩角落裏跑出來的神經病,我堂堂女君有必要去咒他?本女君一向是能動手就絕不吵吵的,若不是看這裏實在不適合我打死他,他還真以為我打不過他了…”林夕瑤氣唿唿的劈啪劈啪說了一大堆,裴家寶聽的冷汗直流,但他不得不往前又走了走,萬一那個男子要逃走什麼的,他覺得他擋在門那裏容易被誤傷。
竺下麵向那個男子,然後問他:“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我管她是誰,敢咒我過一會兒會有血光之災,這麼惡毒的女子人人打的,你讓開,我今日偏要打的她連她娘都不認識!闭f著又要動手。
竺下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給了他一眼,直看的他心裏發毛。
“她是那個女君!
一句話,讓那個男子驚的下巴都合不上了,她是女君?這怎麼可能?
“你…你在說笑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在說笑嗎?”
那男子像隻被貓嚇著的老鼠一樣,瑟瑟發抖的站在那裏,突然就噗通一下坐倒在了地上。
“女…女君…大人…我…我…我不知道是您…我…我立刻…馬上…就滾…您可千萬…別動手…給您…累著了…”一句話磕磕碰碰說了許久,邊說還邊用屁股往後挪。
竺下也假裝在林夕瑤麵前攔著她的樣子,示意那個男子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