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您可認識?”林夕瑤指了指上官覺。
琴夫人警覺地看了看她手上那張不知是什麼材質的畫紙,心中閃過一絲疑惑,怎的有畫這麼小的圖畫呢?她看了看林夕瑤手指著的上官覺,然後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林夕瑤看了看手中的照片,又問她:“那玉佩就是他的,您真的沒有印象嗎?”
“什麼?你問的玉佩就是他的嗎?”琴夫人立即變了臉色,往前湊了湊,想要看清楚照片上上官覺的樣子。
林夕瑤直接將照片遞到琴夫人手上,琴夫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看。
那玉佩並未佩戴在明處,而是掛在了上官覺的胸口處,因此並不能從照片上看出來。
上官覺顯然長得並不像他的父母親,因為琴夫人絲毫都沒有認出他來。
“你說,那玉佩是他的?可有什麼證據?”琴夫人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問林夕瑤。
證據?林夕瑤想了想,突然又拿出一張照片來,“您看看這張。”
這張上麵隻有上官覺跟林夕瑤兩個人,因為穿著地球上的衣服,一塊玉佩正從他的領口處若隱若現(xiàn),琴夫人的目光緊緊地鎖在那玉佩上,是那塊玉佩,她親手給他戴上的那塊玉佩,這麼說來,這個人就是他了?
“他在哪裏?”琴夫人激動地問林夕瑤。
看她這樣,顯然是相信了他們說的話了,而且她這麼問也正好說明了她是認識上官覺的,至少應該是知道他這個人的。
林夕瑤見琴夫人終於相信了他們不是“那個人”派來的後,也露出了笑容,“他現(xiàn)在應該在神族。”
“什麼?他為何會去了神族?難道…難道“那個人”已經找到他了嗎?”
“您說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一直在聽她說“那個人”“那個人”的,到底有何可怕之處?竟讓琴夫人害怕成這樣。
“他…他…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人,隻知道他來自神族…”琴夫人說話的時候很是傷神,這讓林夕瑤一眼就蹦出了一個想法,她是被“那個人”給欺騙了感情然後拋棄了,可是這跟上官覺有什麼關係呢?
“他到底在神族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危險?他…”琴夫人又緊張地問林夕瑤有關上官覺的事情。
林夕瑤示意她別急,“您放心,他什麼危險也沒有,他此時可是已經成為了神王,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而且以他的靈力強度,能讓他有危險的還真不多了。”
這還是林夕瑤覺得不能將話說的太滿了,所以才這樣講的,其實真正能讓上官覺他們這個層次出現(xiàn)生命危險的人可以說寥寥無幾了,而且總不會運氣那麼差的正好讓他們碰到吧。
琴夫人聽到林夕瑤的話瞪大了眼珠子,她…她剛才說他成了神王?這是真的嗎?他明明被自己扔到了一個自己不知名的大陸上,怎麼就成了神王了?琴夫人的內心又開始驚濤駭浪起來。